被我提醒了一句之后,林素素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开始专心看路,不过看她那样子,感觉应该还是很不服气。
我都不知道这有啥好辩论的,都是跟他们没有关系的事情。再说了,每个人观点不同,看法不同,你较什么劲呢?
一般只要不影响自身利益,别人说的话其实都没必要去反驳的。
至此刘越和林素素都没有再说话,车上的气氛显得多少有些尴尬。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黄埔郊区的一栋老式居民楼前。说是居民楼,其实就是早些年流行的那种独栋阁楼,看上去像别墅,但是楼层要比别墅高一些,总共有五层。
一楼进去是一个起架很高的大厅,里面装修摆设也全都偏向复古风,清一色木质家具地板,显得古香古色。
包括通往二楼的环形楼梯,也是木质的,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踩上去依然都很结实,显然用的是上好的木料。
刘越大概跟我介绍了一下,一楼是他们办公的地方,然后便带我上二楼给我找了个房间。
这屋子里面倒是很干净,想来平日里应该也有专门的人打扫收拾。
老十一和十九他们都不在这里,我问了刘越,结果他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只说他们崔理事给他发了消息,说要出去一趟,但具体要去做什么?对方并没有说。
这会儿都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他们还没有回来,那什么时候回来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我倒也不担心十九他们的安全问题,毕竟以他们三个人的实力,一般情况下,遭遇危险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我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这会儿也有点儿累,于是便打算直接休息了。
“赖先生,反正也闲着没事儿干,要不咱们去隔壁酒吧喝两杯吧,我请客。”
本来我是都打算要休息了,谁知这时刘越忽然提议出去喝两杯。
我想想反正以后跟他们玄术协会的人打交道也多,趁现在彼此熟络一下,倒也是件好事儿,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我和刘越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林素素也还在一楼大厅等着,显然他们两人这是早就约好了要去酒吧来着。
只是不知道我这样冒冒失失的一起去,会不会有点儿像电灯泡?
应该不会吧,看刘越和林素素他们俩,怎么着都不像是恋人关系的样子。
我们来到隔壁酒吧的时候,里面的人还很多,音乐声也开得很大,灯光昏暗,三五成群的年轻男女正在拼酒,一个个搞得脸红脖子粗的。
我扫了一圈,发现酒吧里面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都不喝酒,只是在边上坐着,而且注意力一直都没有离开我们左手边那一桌上的几个年轻男女。
看这架势,那几个人应该都是保镖之类的。
由此可见,左手边那一桌上的几个年轻男女当中,肯定有身份不一般的人,估摸着应该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什么的。
整个酒吧里面,也就数这一桌上的几个年轻人声音最大,动不动大喊大叫。..
而且我发现他们好像在玩一种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玩的尺度那是相当大,直接问各种隐私问题就算了,更是有人提出极其无理的要求。
就比如现在罚酒令的那个叼毛,穿着件花格子衬衫,流里流气的一个小青年,非要让人家桌上的一个小姑娘把胸罩脱了。
这种大冒险游戏,有时候问点儿私密性问题,或者是玩点有尺度的也是常事,但像这种直接让人家脱胸罩的,就玩得有些过火了。
关键是桌上的其他年轻男女也都在跟着起哄,非让那小姑娘脱。
“我不玩了,你们这个玩得太过了。”
那小姑娘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说着直接站了起来。
“现在不是你想不想玩的问题,而是你他妈输了,就要认罚,赶紧脱。”
那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说着直接将酒杯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只听“啪”的一声,饶是酒吧音乐声很大,但这一下还是引起了酒吧里面所有人的注意,不少人都纷纷侧目,朝着小青年他们那一桌看了过去。
而他们那一桌上的年轻男女,这时候也都没人敢出声了,一个个低着头,显得拘谨了起来。
“聪哥,木木她胆子小,你就别为难她了,罚她喝一杯酒算了。”
小青年边上那个穿着性感的年轻女子,赶紧帮对面的小姑娘求情。
“喝你妈。”
这位聪哥显然不卖那年轻女子的账,说着直接将一杯就泼在了那女的脸上。
这下场面顿时就有些难堪了起来。
但是那年轻女子显然不敢得罪聪哥,只是默默的低头擦着自己脸上的酒水,虽然很没面子,但是她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
“老子出的罚酒令,你他妈不脱,不给我面子是吧?”
聪哥泼完边上的年轻女子之后,又站起来指着对面的木木咒骂起来。
“木木,你就脱了呗,大家出来玩,要尽兴嘛,怎么还玩不起了?”
“就是,你这样以后大家谁还跟你玩啊?”
桌上的其他年轻男女这时候也都开始出言相劝了起来,但离谱的是,他们竟然都是劝那小姑娘脱胸罩的。
这简直是让我大开眼界。
而刘越和林素素两人,更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那边,脸上也写了满了不可思议。
“我不玩了,你们玩吧!”
木木看着桌上的其他人都向着那位聪哥说话,显然也是有些生气,说完就直接要走人了。
“你他妈给脸不要是吧?草......”
聪哥忽然一下子挡在木木前面,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度可不小,那小姑娘直接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桌子上,还好她及时抓住了边上一个人的衣服,才稳住身形。
但是那人紧接着就赶紧推开了她的手,生怕跟她沾上关系似的,人都躲了开去。
“赶紧脱了,不然老子找人帮你脱光光。”
抽了那小姑娘一巴掌之后,聪哥又指着对方威胁起来。
“喂,你他么想看别人脱胸罩,回去找你妈去,在这里欺负人家一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儿?”
刘越忽然对着那位聪哥喊了一声,显然他已经看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你是在说我吗?”
聪哥回过头来,看着刘越,脸上满是冷笑。
“这酒吧除了你,好像也没有别的打女人的畜生了吧!”
刘越冷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