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宫澜,祝童与梅兰亭的电梯还没到楼下,柳曼湘已经缠在蓝湛江膝上,扭动曼妙的身躯迎合他的侵犯。
“大哥,三姐的情况如何?”柳曼湘已经脱去清淡的虚壳,完全一副小女儿神态,皱着眉头道:“我快受不了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麻烦事,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半天,生怕出差错。在广州也没好多麻烦事啊。”
“你现在知道了,依兰其实一直很辛苦。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少说少做,多听多看;管理好八品兰花在上海的生意容易,管理东海投资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暂时,希兰和你都没能力完全掌控兰花,你们能如此分工,依兰知道也会很欣慰的。她的病是心病,竹道士的事对依兰刺激太深;这些年,为了兰花的姐妹们,依兰一直在压抑自己、勉强自己、欺骗自己,爆发也很正常;有祝红前辈照顾她,过了夏天她应该能调整好状态。”
柳曼湘沉吟着,主动解开上衣纽扣,露出白如羊脂的肌肤,修长的双臂,她的身材不像外表看到的那么单薄,也不是很丰满,胸前的一双玉兔廷圆润。
“依兰回来前,你和希兰尽量不要与谢晶见面,也不要改变什么。让鼎然星空顺利开业会有很多事,你要把精力放在那里;东海投资暂时停止动作。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我不在,可以找祝童商量。他的建议有时候会很荒唐,但未尝不是另一种思路。”
“知道了,不许你再说这样的事。大哥,你好久没爱它们了。”柳曼湘抱住蓝湛江的头,压到自己胸前。
梅兰亭和祝童都没想到,柳曼湘的慢条斯理是一面坚固的盾牌;不过,此刻他们也没时间想这些。
祝童对梅兰亭说已经向叶儿求婚,他是没办法不把叶儿拿出来;一上车,梅兰亭就附过来,她刚签到一千万的合约,正是兴奋时,浑身漫溢着亢奋的春情。
“想谢我,就请我和叶儿吃饭吧。”祝童推开梅兰亭,边开车边打手机,与叶儿约好后,才拉住梅兰亭的手:“你是个好女孩,今后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男人。兰亭,女孩子不适合混江湖;如果能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如果你要的太多,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吃饭时,梅兰亭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她打电话把朵花也叫来,热热闹闹的喝了不少酒。
叶儿喜欢安静,却不忍心破坏别人的兴致,特别是梅兰亭,是马夜的孙女。吃完饭,祝童开车拉着三位美女到一家热门俱乐部狂欢。
朵花的舞姿越来越奔放了,她舞到哪里,哪里就成为全场的焦点。
上海,是个最好的名利场,朵花经过一段时间的洗礼,逐渐褪去质朴,展露出自己独特的美妙。
叶儿有些担心,打电话给黄海,电话没人接听;黄海最近到党校参加一个干部培训班,这是黄妈妈安排的,为黄海未来的进步打下一个基础。
还好,今天没出什么意外,祝童与叶儿把朵花送回花店时,已是午夜两点了。
接下来的几天,祝童考虑再三,还是找机会与王觉非商量了一下天丽公司的事。
王觉非感觉蓝湛江的建议不错,决定授权肖云丽与@图科技投资公司谈判合作。在这之前,还要解决一个小问题:把天丽公司的股份结构明朗化。
三月十八日,@图科技投资公司与天丽公司正式签署合作协议,投资一千万入股天丽科技有限公司,获得天丽公司30%的股份。
肖云丽怎么也没想到,周至离开后,好事一件接一件降临到她身上。天丽科技与@图投资签署合作协议的事,成为电脑城最大的新闻,电视报纸都来采访;同行也纷纷上门打探合作内幕。
肖云丽还是一头雾水,她对真正的内幕知道的不比记者们多多少。
成风对于她越来越不可思议,肖云丽在怀疑,这个小男孩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精灵,有翻天覆地的神通。他带领天丽公司走出的每一步都那么神奇,做出每一个决定都那么高明的不可想象。
短短两个月,肖云丽不仅还清了欠债,还拥有了百万身家。这一切都是成风带来的。
@图科技投资签约参股,谈判虽然她有参与,却能感觉到,自己是坐在巨人肩膀上;@图投资那些平时很傲慢的经理人,对于天丽公司提出的条款,无$敌*龙!书屋基本上没提什么修改意见。连她战战兢兢提出的,@图科技投资公司注入一千万只能得到天丽公司30%的股份的修正,对方也爽快的答铀。当初,@图投资要求的是40%。
还有让肖云丽吃惊的是,@图投资派来的副总,竟然是位博士。
与金菊花公关公司的合作签约,就完全超越了肖云丽所能理解的范畴了;这份为期三年的代理协议中规定,天丽公司将支付合同金额的28%给金菊花,作为广告费和公关费;金菊花只有一个要求:天丽公司的营业额每年不能低于八千万。
更让她不能理解的是,到现在为止,天丽公司刚做成一笔生意,收到五百万的货款,银行已经围在她身边,提出一项项令人眩目的计划,要为天丽公司进行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金融服务。就在两个月前,肖云丽连请这些人吃顿饭的资格也没有。
这个夜晚,肖云丽喝了不少酒,把自己全部交了出去;在她与周至的公寓里,成风终于欣赏到梦寐以求的风光。
成风叫着姐姐,拉开肖云丽单薄的睡衣,他还是个鲁男子,连亲吻都是那么稚嫩。抱着他的强壮,肖云丽胸口涌起母性的怜爱;不是爱情,比爱情更浓烈。
这个夜晚,把肖云丽对xìng • ài的理解完全颠覆了,成风有惊人的学习能力和持久力。整整一夜,成风在肖云丽身上反复探索着、折腾着,学生与老师之间的界限渐渐模糊,宽阔的大床上,只有急促的喘息和shen • yin。
清晨,肖云丽终于能思索时,问:“徐总,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云丽姐,不要叫我徐总,叫我小徐,或者天成都可以。”成风依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肖云丽挺翘的臀部,他这一段遵循师叔的话:沉默是金;以神秘掩饰浅薄,看来效果很好。
肖云丽,曾经那么骄傲的白领,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跟着师叔混就是好啊,如果没有每天下午必须接受的高级教育,也许更好。祝童为他请来的那个教授,实在是太罗嗦了;据说,那是位新加坡来的大师,说的话,可是真不好理解。
“天成,我能知道谁是天丽公司真正的股东吗?”肖云丽虽然在感情上有点短路,却也在生意场上滚打过两年;知道身边这个叫徐天成的小伙子不可能有那么大能量。成风虽然已经很注意了,但细节中表现出的迟钝与稚嫩,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云丽姐,现在不是很好吗?公司会越来越好,该你知道的不会瞒你,不该你知道的事,最好也别问。这样对大家都好。”成风把师叔教给的话一说,肖云丽果然不问了。
也在三月十八日这天,祝童见到了王向桢身边的高参向华,也把蓝湛江介绍给这个神情矍铄的老人。
见面的地点是向华挑选的,锦江饭店十一楼云茗茶室。下午三点半,正是有闲人喝下午茶的时间。
三天前,祝童给王向桢打电话,询问王向桢最近的身体如何。
接电话的小于,他问清楚祝童的身份后,抱歉的说首长正在开会。
一小时后,祝童接到了王向桢的电话,两个人交谈几句后,王向桢把向华介绍给他,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这次见面。
三点十五分,祝童在锦江饭店的大厅内与蓝湛江汇合,三点二十九分,一同走进云茗茶室。三点四十分客人到了。
向华年纪大了,穿一件米色唐装;陪在他身边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叫向华爷爷,十七八岁的样子却贵气天然,自有一份超脱的自在;难得的是,她肌肤颜色是健康的太阳棕,很开朗一个女生。
“只有在锦江饭店,才能品尝到地道的上海点心,尝一尝,年轻人,这样的手艺是很难得的。”
刚落座,向华就点好了一串茶点,殷勤的向两个年轻人推荐桌子上的那碟蟹壳黄。
蓝湛江捏起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后,赞道:“未见饼家先闻香,入口酥皮纷纷下。这样的味道确实少见了。”
“哦?蓝先生也知道这两句诗?”向华大感兴趣的看着蓝湛江。
“家父与爷爷经常念叨上海的小吃;三十年前,家父第一次回到上海时,看到生煎馒头就流下眼泪。他多次对我说,上海的点心是最精致的,只有上海人才能做出那种味道。”
“说的不错,确实是这样。只这碟蟹壳黄的做法就好复杂,稍微不注意火候,蟹壳就焦了。”向华似乎忘了祝童,与蓝湛江热切的讨论着上海点心的妙处,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
祝童无聊,看到对面的小丫头也是一副无聊的样子,低声问:“这东西真那么好吃吗?”
“我爷爷是老狐狸,谁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神经?”小丫头撇撇嘴,低声问:“我爷爷说,让我跟你学医术,你会治病吗?”
“不会,我是骗子。”
“我看你也像骗子;”小丫头得意的笑着,又低声说:“我叫向墨,是墨水的墨;王叔说,你会算命,替我看看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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