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句骂声,我心里就十分恼火。
这人谁啊?他怎么可以这么骂王雪梅呢?
王雪梅是个品行多么端庄的教育工作者啊,这个混账东西,他骂别的也就算了,她怎么能骂王雪梅臭不要脸呢?
而且还让他家里人觉得丢人了。
他到底是谁啊?
我虽然心里很愤怒,但是我知道,这人肯定跟王雪梅是关系很亲密的人。
所以,我也没有急着去说什么,免得,让他们之间的误会更深了。
我看着王雪梅很悲痛地看着那个男人。
她哭着说:“褚曲建,别人不知道我就算了,你不知道吗?你是我未婚夫啊,我们都定了亲了,是将来要做夫妻的人啊,别人风言风语的,你不但不制止,你还来质问我,你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对吗?”
那个男人立马阴阳怪气地说:“哟,我怎么制止啊?你是不是下乡了?你是不是被人绑到小树林了?这是不是事实?你说,这些事实,你都干的出来了,你还不让人说呀?你以为你是谁啊?管天管地,还管人家说实话呀?你也知道风言风语的不好听?不好听,你就别做呀?”
王雪梅哭着说:“我是受害者,我有什么可丢人的呢?为什么你家的人,一定要把我形容成一个下贱的人呢?我明明才是那个受害者,为什么你家的人把这件事说成了我是施暴者呢?褚曲建,你是我未来的丈夫啊,你为什么不替我辩解呢?”
那个褚曲建立马恼羞成怒地说:“我替你辩解?我怎么替你辩解?我不但不替你辩解,我也觉得你贱。你说你是不是犯贱?这个破校长有什么好做的?一个贫困镇中学的校长,所有人都懒得去做,每一任校长都巴不得早点调任,你到好,大学毕业之后,那都不去,就往这个破学校去,我爹妈说了,只要花点钱,就能给你调任到市里去,你在那边混几年,就能给你弄到省里去,你到好,你那都不去,你就死赖在那个破学校里,人外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说你贱不贱?”
王雪梅愤怒地说:“我有我的信念跟理想,我是一个教育工作者,我不需要你家的臭钱给我安排工作,我有能力去实现我心里的目标,你不要以为你们家赚了几个臭钱,你就可以左右一切,我贱与贵,轮不到你来评判,社会,会给我一个公平的评判。”
对方对于王雪梅的话,嗤之以鼻。
他鄙夷地说:“哼,我真是瞎了眼了,当初人家介绍的时候,我怎么就跟你定亲了,你长的也就那样,学历也一般,哎……还贱的很,给你安排好工作,你不要,你非得在那泥坑里打滚,你打滚就打滚了,毕竟你们女人就爱折腾,可是,折腾到最后,你还往山沟沟里跑,那些穷窝窝里的刁民,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你这不是自己跑进去,跟那些人说,我他妈就是贱人,你们赶紧来搞我吧,人家不强奸你,强奸谁啊?你还是受害者?你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贱货。”
这话骂的王雪梅哑口无言,脸上挂满了泪水,我心里很愤怒。
这个人不知道事实,就在那羞辱王雪梅,简直是可恶至极。
这是一个未婚夫应该表现出来的大度与休养吗?这不是的,这更像是一个幸灾乐祸地仇人。
王雪梅哭着说:“我没有被强奸……你不要诬蔑我。”
那个男人不屑地说:“重要吗?人家就觉得你被强奸了,所有人都愿意听到你被强奸了,所有人都愿意看你这个笑话,你知道我家的那些亲戚朋友,那个不是非富即贵?你平时一副高傲的样子,以校长的身份在他们面前做作,冷嘲热讽的,你所展现出来的批评教育态度,以及那所谓的傲气,让我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厌恶你,你不出事还好,你一出事,哼,你就是我们家的耻辱,你知不知道当天晚上就有多少亲戚朋友来我家里问你死没死?那一个个借着关心你的口吻,说着那一句句恶心的话,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王雪梅愤怒地说:“那你在我身上撒气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要说我父亲是残废?你为什么要说想要以后养他,就好好管教管教我?这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你有任何怨言,愤怒,你在我身上撒气就行了……”
那个男人鄙夷地说:“我就是让你全家都知道,你在外面做了多么丢人的事,也让你父母知道,是他们没有管教好你这个贱人,也让人他们知道,什么叫子不教父之过,我也让你清楚,以后在我家里人面前,别那么高傲,毕竟,你就是个贱人,是个残花败柳,是个让我抬不起头的烂货……”
“啪!”
王雪梅狠狠地一巴掌抽到褚曲建的脸上,打的他眼镜都歪了,我看着王雪梅愤怒的怒视着褚曲建,我内心也很愤怒。
这个混蛋,说的话太过分了,你有任何怨气,你可以跟王雪梅说,你为什么要羞辱人家父母呢?
还说的那么过分,这得让王雪梅的父母内心有多难受啊?
褚曲建笑了笑,扶了扶眼镜,不屑地说:“看,你现在学的,跟那帮农村的刁民没有任何区别,才几天啊,你就学会动手了,平时,你都是一副育人子弟的高人模样,现在,怎么一点休养都没有了?还是说,你天生骨子里就是个贱货?现在只是原形毕露了?”
王雪梅刚想说话,就听着房间里面传来愤怒地咆哮声:“让他滚,让他滚,别让他再说了,滚,我不认这门亲了,不认了……”
我听到里面一阵愤怒地咆哮,充满了悲愤,突然,我听到一个女人喊:“雪梅啊,快进来呀,你爸心脏病犯了,快进来啊……”
我听到之后,就看到王雪梅急着跑进去,我赶紧上去,站在楼梯口,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轮椅上,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
王雪梅立马哭着说:“褚曲建,快来扶一把,送我爸去医院,我求求你了,快点啊……”
那个褚曲建这个时候非但没有过去扶一把,反而是一脸嘲讽地说了一句。
“哟,现在求我了?刚才打我的时候,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想要我送你爸去医院,可以啊,跪下来求我,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