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李向前问私生子的消息,王叶茂马上说道:“老大,你的判断很准,这个魏天鸣果然把孩子藏到了a。”
听到他判断对了,孩子果真在a,李向前并未太吃惊。
他前几天还在思考,竹林兄弟神通广大,几十个人合起来,竟然都找不到魏家私生子的踪迹。
既然如此,那多半就不在天州,甚至也不在广南。
再往南就是hk和a。
这俩地方离天州不太远,又非常隐蔽安全,所以极有可能就是魏天鸣藏匿孩子的地方。
王叶茂按照李向前的指导,带着人在两个地方仔细查找,终于找到了魏天鸣藏匿的孩子。
而正当李向前在心里认真琢磨时,王叶茂还顺手把孩子的照片直接发到了李向前的手机上。
李向前看了看,无论从鼻子下巴,还是眼睛眉毛,简直都和魏子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要不是魏子建的种,那可真算是天下奇闻了。
李向前想了想,魏家现在还在苟延残喘地还债,想要硬撑过去重现黎明,如果把私生子的事情搞清楚,魏子建利用支教之名,行苟且之事,必然对魏家是一个重击。
所以他没有犹豫,马上在电话里对王叶茂说道:“老茂,和魏家的决斗就要分出胜负了,我们要谨慎,不能再打无准备之丈,你想办法从孩子身上搞点头发,或者是皮屑带回来,越快越好。”
“好的,我明白。”
“行,切记先不要打草惊蛇。”
李向前挂了王叶茂的电话,又马上让罗青锋去找了郭奉孝,想要郭奉孝找基因检测中心的朋友再暗中帮个忙,重新进行一次比对,他要最科学最准确的数据,来给他做最强有力的支撑。
等搞定这些,李向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连晋马上又面色严峻地走了进来。
“连大哥,怎么了?”
“向前,刚传来的消息,我们以徐家湾为据点暗中找线索时,凑巧找到了一个人,这人是魏子建支教学校时,那位校长的本家兄弟。”
听到竟然找到了关键证人,李向前马上问道:“人在哪?”
“就在外面。”
“带进来。”
稍停,一个四十岁左右、胡子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就出现在了李向前的面前。
李向前先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像个知识分子。
同时眼睛里布满血丝,目光里全是仇恨。
他马上问道:“老哥,你叫什么名字?”
“姓周,名学民。”
“魏子建的事,你能说说吗?”
听到李向前问魏子建,这周学民推了推眼睛,倒是先问了起来。
“你是谁?我要见李向前。”
听到这姓周的点名要见自己,李向前也没废话。
“老哥,我就是李向前。”
“你……就是李向前?”
“嗯,我是。”
这会儿的周学民,见李向前态度笃定,他的嘴角马上就抽动了两下。
“你确定是,最近和魏家决斗的李向前吗?”
“我是,我确定。”
这会儿,周学民再也忍不住,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李老板,求你为我周家做主。”
“老哥,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
李向前一边说着,一边就将跪在地上的周学民给扶着坐在了凳子上。
紧接着李向前屏退其他人,只留连晋和朱耀辉在场。
周学民终于讲了起来。
而李向前在周学民的叙述中,也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三年前,魏子建从海外归来,为了博取声名就去了徐家湾支教,并且还住在了所支教学校的校长家。
这家伙别看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其实背地里十分地男盗女娼。
借着魏家的权势,他在教课之余,竟然看上了校长周大民家里十六岁正在上高一的闺女。
校长家闺女名叫周小凤。
正直青春年华,不但身材高挑,长得也十分漂亮。
后来有一天,魏子建禽兽欲发,就趁着休息日家里无人时,强行霸占了周小凤。
这周小凤不敢声张,也不敢告诉爸妈,最后魏子建愈发猖狂,周小凤肚子就大了。
一个高一的女生突然怀了孕,这在作风严谨的徐家湾可是一件大事。
大伙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住在校长周大民家支教的外来户魏子建。
最后查清楚,果然是魏子建奸污所致。..
但魏家权势熏天,又仗着自己有关系,竟然把消息彻底封锁。
而且魏家为了杀鸡儆猴,以魏子建为首,在徐家湾后山秘密活埋了三个挑头的本家,这才让大家彻底闭了嘴。
然后等到了十月临盆,是一个男婴。
在魏天鸣的暗中筹划下,孩生母死。
周小凤在生孩子的当晚,就在乡镇医院里突然死了。
后来医院出面解释说,输液时不小心输错了药。
结果导致周小凤意外死亡。
校长夫妇当然不这么认为,但是就在上访的路上再也没有回来。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听到周学民这么叙述下来,李向前突然就感觉到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地难受。
都说魏天鸣是天州的土皇帝,更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狂狮。
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不但教子无方,还草菅人命。
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再想到昨夜,他差点被魏天鸣安排的吕氏三兄弟送上西天。
也因为昨夜,四个朱家保镖,外加相邻别墅的那一家四口,这么多条人命,一件件一桩桩,他就更加愤怒了。
剪除魏家,不但是私仇,更是公愤。
魏氏不灭,天理难容。
这下子,就更加坚定了李向前屠灭魏家的决心。
“周老哥,你今天说的话,当着警察的面你敢再说吗?”
“我当然敢,我之前上访过,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人给打死了,后来我见无人敢惹魏家,就苟延残喘东躲西藏,要不是看网上说,有一个叫李向前的人在硬刚魏天鸣,我还没打算出来。”
“现在如果能申冤复仇惩治坏人,我当然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