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鸣带着人急匆匆到了门口,结果却瞧见外面已经立了黑压压一片人。
为首者正是叶展宁。
瞧着情形有些不对,魏天鸣马上盯住叶展宁问:“二爷三爷呢?”
“他们在车子里。”
顺着叶展宁手指的方向,魏天鸣马上就走向了车子。
结果打开车门一看,魏老二和魏老三全都闭着眼睛斜靠在了座椅上。
两个人脸色惨白,嘴角还流着血,已经气绝身亡。
见到自己两个弟弟惨死,魏天鸣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倒在了地上。
等到他被扶住喘了口气,这位魏家家主终于将目光死死地盯住了一旁立着的叶展宁。
“二爷和三爷是被谁杀的?”
“魏爷,八队的兄弟得到线报,说城北有一仓库这两天突然有人在悄悄活动,我怕是假消息,就直接带着人冲了过去,结果进去后就在废墟里发现了二爷和三爷的尸体,还有……”
听到叶展宁欲言又止,已经忍不住要大怒的魏天鸣马上说道:“有话快说,再敢有隐瞒者马上格杀。”
事到如今,叶展宁马上就说了:“魏爷,我带着兄弟们过去时,还发现二爷手指上有血迹,并且二爷还在地上悄悄写了个木字。”
叶展宁一边说话,一边就吩咐身旁同去的手下把拍的照片给魏天鸣看了。
照片上和叶展宁说得完全吻合,在魏老二右手掩盖的地方,确实写了一个大大的“木”字,而且笔迹完全吻合。
好一个“木”字。
谁都知道,“木”字再加几笔,那就是一个妥妥的“李”字。
老二一定是在临死之前,特意用尽最后一口气给留了个线索,而且为了防止被发现,他还特意用手进行了遮挡。
魏天鸣本来就怀疑老二老三前两天被捉,就极有可能是李向前干的,再加上这么个现场的线索,恼羞成怒的魏天鸣马上就把矛头对准了李向前。
“李向前,从今天开始,咱们两个势不两立,我魏天鸣若是不给兄弟报仇,就誓不为人。”
暴风雨来临时,貌似是没有人能躲得过去。
魏天鸣在魏家一众高手面前泣血发怒时,李向前和连晋刚在警察局做完笔录,而姚雪薇则被他安排和高飞虎先回了董家。
结果等他们俩做完笔录刚从警察局出来,连晋就接到了消息。
几个看守魏老二和魏老三的兄弟突然失踪了。
这还了得,连晋马上就把事情告诉了李向前。
李向前也马上吃了一惊,毕竟斗战精英有铁的纪律,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而且这几个人还看着魏老二和魏老三。
“连大哥,都仔细找了吗?”
“找了,所有分散在天州的兄弟都说没见过他们几个。”
“魏老二和魏老三呢?”
“不知道,也失踪了,不过在关押他俩的地方发现了血迹,还有一个木字。”
李向前很睿智,听到关押的地方发现了血迹,还有一个大大的木字,他就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
“连大哥,你马上查一下魏家二爷和三爷到底怎么样了,查出来马上第一时间告诉我,另外通知在天州的斗战精英,继续寻找失踪的几个兄弟,我要他们全都活着。”
李向前给连晋下完命令,就立刻把电话先打给了姚雪薇,结果发现姚雪薇整个人并没有出现任何危险,就在董家很安全地待着。
瞧着姚雪薇没事,李向前先舒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他马上就头皮发麻了起来。
姚雪薇没事,那除了薇薇,在天州他最亲近的人,接下来就属世伯黄文金一家了。
正巧这时候,连晋也打来了电话。
说魏家二爷魏天泽和老三魏天星已经全死了,魏家旗下所有的人马都在慢慢向魏氏庄园靠拢。
山雨欲来风满楼,听到魏老二和魏老三突然死亡,李向前的脸上马上就浮现出了一起震惊。
斗战精英突然失踪,魏老二和魏老三死了,现在魏天鸣肯定是怀疑他暗中下了黑手。
不好,魏天鸣怕是要报复。
接下来世伯怕是有危险,想到这,李向前马上就开车去了医院。
结果到了房间后,却发现整个楼层出奇地风平浪静。
很多人在走廊里来回走动休息,而在黄文金住的病房门口,李向前安排的几个斗战精英也在认真地把守着。
“我世伯怎么样?”
“黄老爷子在病房里休养,护士刚进去正准备量血压。”
“好,辛苦了。”
李向前说着,就径直朝着病房里走了过去。
结果却看到病房里果然有一个护士在给黄文金量血压。
奇怪的是,黄婉莹不在,白水寒也不在。
这么晚了还量血压?
李向前刚准备上前问一下,结果就见这护士在给黄文金量准备量血压时,突然就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然后就对着黄文金脑袋插了过去。
“住手……”
李向前大喝一声,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从身上摸出一把碎骨钉,直直地就对着这护士飞了出去。
碎骨钉一出,直接就将护士手中的匕首给打掉了。
这假护士倒是反应很快,瞧着行刺败露,马上就又抽出一根金丝,想要直接勒死黄文金。
好在李向前反应够快,在金丝就快要勒住黄文金脖子时,他就已经直直地飞踹了过去。
没有怜香惜玉,李向前一脚就将假护士给踢翻在了地上。
但是这个假护士很明显就是受到过专业的训练,在明着打不过李向前,也确定杀不死黄文金后,竟然捡起地上的刀想要自尽。
人最痛苦,就是不能掌控自己的生和死。
假护士想自杀,但是李向前却想要留活口。
就在匕首将要穿透护士的咽喉时,李向前已经又来了一脚,这一下直接就把她给踢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门外的几个斗战精英发现情况不对,也直接冲进来把这个护士给擒了。
结果拽下口罩,这假护士整个容貌就露了出来。
虽然有几分姿色,也瞧着很年轻,但是整个人却充满了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