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红色的火焰,正在被这把剑。给指引着吸收。
那足足有七八米高的身体,在这把线的作用之下,竟然只花了一两分钟就被吸收的缩水到了原本的一半。
站在一旁的队友别提多眼热了,但是他没有办法从死去的生物体内去吸收能量的。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修将一切的好处都归于他手中的那把剑当中。
直到将这两片尸体彻底的吸收掉,这现场的过程也不过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
可是当剑修将这本原体吸收掉之后,他的脸色却没有露出什么欣喜和愉悦的神情。
他有些烦躁和沮丧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的剑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同样的焦躁和难耐。
他的口中念念有词,精神状态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好。
麦凡支棱着耳朵,从剑修口中不停念叨的话语当中,大概模拟了和分析了一下对方到底是在焦躁什么。
“怎么会不够升级的呢?怎么叫还缺少至关重要的关键呢?”
“这明明已经是这片山头里边最厉害的火焰精华体了呀。”
“我还上哪里去给你找最终的晶核所在呢?”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是这样失败了吗?这次失败了之后,这把剑不就等同于毁了吗?”
“不行,我不能让他的晋级就这样的中断,我不能让我的箭神的路就倒在这里。”
“对,找到更强大的晶核,找到更有能力的火焰精华源头。”
“是谁?是哪一个呢?对了!是的,一定是他,我的契机一定是他。”
这位剑修同志有一些癫狂。
在他发疯的时候,麦凡这群人已经下意识的远离他了,但是听着听着,就觉得他喊出来的话有些不太对头了。
再回想一下当初这位剑修曾开的一些玩笑。
麦凡几个下意识的就把队友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的那名能自由的转换成为火元素的队友还跟大家开玩笑呢:“不用担心,你看我现在把元素题已经转换过来,他拿我没有办法。”
但是这种话对于清醒的人说说还有用,对于一个疯子来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呢?
就在这位剑修的剑抖动的最厉害的时候,他勐地一回头,直勾勾的望向了麦凡身后的那位队友。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今天他是不会失败的!一定还有什么契机可以挽回他的剑。
而那个奇迹就在眼前。
“朋友,你一定不忍心一个可怜人带着他的剑一起去毁灭吧。”
“希望你能成全我的一片苦心。”
“来,跟我的剑融在一起!让我们一起成就这个世间的辉煌。”
说完,这个剑修竟然拔起剑,朝着麦凡他们冲了过来,其剑尖所指,正是那个火元素转换人的心脏所在。
“我去,这人怎么敢?”
“他是真疯了,大家动手呀。”
“靠,动手到底要冻成什么样子?它可是这里的地头蛇,宰了它会不会有麻烦?”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宰了他会不会有麻烦?他可是想宰了我们的人呀!别管怎么样,先宰了再说吧。”
这时候,大家已经顾不得这里还是密林的深处,山头的所在了。
他们现在要面临另外一个强大的敌人。
这个敌人跟他们一样,是人类,还是有脑子的那种,虽然现在封起来了吧,但是他的战斗本能比原来还要强。
对付一个剑仙有多么困难?
在真的跟他打起来之后,拜访这个小队才知道有多么的棘手。他们六个人将将能跟对方打成一个平手的状态。他想要奈何对方,以及对方想要奈何他们,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在这个关口,麦凡知道再一次体现日记本能力的时刻又到了。
日记本早在他们结伴一起去山头找怪物的时候,就已经将这剑修的弱点标注了出来。
“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对准他的手腕下三寸的地方,动手!”
金毛轰的一下顶了过去,用自己厚大的身躯挡住了剑修前进的道路。
身后的队友迅速用机械手链将剑修的行动固定住。
擅长攻击的私房菜老板以及那个元素转化人直接朝着这剑修的手腕处冲了过去。
卡察!
在全力一击之下,这位剑修的手骨与他的剑一起被斩断在了空中。
“你们!”
“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仙剑派的。”
“我是这一代当中最杰出的弟子,如果我死的不明不白,我们的长老以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见鬼,我的剑!”
就算断了一只手,这个剑修还是在不停的叫嚣着,可是当他的剑从他的体身体上脱离之后,就如同失去了精气神一样悲鸣了一声,卡察一下,从中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纹。
原本那种赤红的冒着不可靠近的热气的剑,一下子变成灰败的青铜剑的颜色。
也就在这把剑变成了这幅模样之后,这位剑修就彻底的疯了。
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现在是有性命之忧的,他疯狂的跑到这把剑的面前,狠狠的抱住了剑,试图对它进行挽救。
可是没有足够的活力去支持,这把剑就已经没有了继续升级的可能了。
像那个样子,如果火力不足的话,把剑甚至有掉级且直接报废的危险。
这位发了疯的剑修开始用一些能想到的方法去进行挽救。
他开始放血,用断了的手腕上流淌着血去灌注剑身。
但是,这样做是毫无用处的。
再多的血也无法让这个键恢复成原本的状态。
这一表现让这个剑修更加的癫狂了。
他哈哈大笑着,开始在这个密林当中疯狂的奔跑,去攻击一切带着火属性的怪物。
那些怪物原本因为他们在密林之中对于母原体发动的战争而躲的远远的,可是现在随着母原体的死去以及剑修突然发狂,又不得不从密林之中跑出来,去迎接这个疯子不顾一切的攻击。
要说那些七八米高的怪物们一开始并不是因为对于这群人的惧怕才躲起来的。
只不过天生对于母原体的畏惧,才让他们选择了避让。
但是,他们诞生的源头被人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