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思源没有要疾风虎的尸体,他知道小师弟喜欢捡尸体,便大方地送给了小师弟。
孟凡将疾风虎的尸体收进了空间戒指里,也不知道这沾染了煞气的三阶疾风虎根骨能不能用来制造灵舰呢?
下次看到三师兄问问看,他有些懊恼,怎么就没问三师兄需要几阶的疾风虎骨头,不过,这不急,多留意着就是。
一天结束,他们又往封洛城的中心更深入了一些,但离中心还有一段距离。
煞气遍布的封洛城前进起来速度比在正常的城中要慢上许多,他们如今的速度已经不算慢的了。
天黑之前,他们找了一家临街的酒楼进去休息,酒楼的设施还算完好,他们在大堂划了一个区域当做今晚休息的地方。
孟凡依然布置了防御阵和幻阵,钱思源和连深就在酒楼门窗上贴上巫心宜给的符纸,一切准备好,他们才坐下休息。
“喂,你说我方才打疾风虎的动作是不是很帅?”钱思源还沉浸在今日打败疾风虎的胜利之中。
越级耶!他都不敢想,而且是两只呐!
这事就算是放在整个修仙界也是很炸裂的,要是他那个顽固不化的爹知道,能把他吓死!
哈哈哈
钱思源越想越开心,情不自禁地咧嘴笑着。
连深张了张嘴,他的嗓子都说哑了,能不能换个问题问啊?或者换个人问行不?
一个问题都问了一路了,还就逮着他问,能不能放过他?
“说啊!我跟你说话,你竟敢不答?你还想不想跟着我小师弟了?”
钱思源拍了拍连深的肩膀,一脸得意地威胁他。
连深好无语,他看了一眼孟凡,哭丧着脸,有气无力,“你帅!你最帅!”
“嗯,这还差不多,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厉害!哈哈哈”
钱思源满意极了,高兴地用双手枕在脑后,半躺着,“等回去后告诉我爹,看他们还怎么嘲笑我,到时候肯定对我刮目相看,要是因此以后不管我那么多,就更好了。”
“咦?小师弟,你看这酒楼装饰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哪里奇怪?”孟凡停下手中摆放灵石的手,疑惑道。
他看了看这间酒楼大厅里的装扮,没什么不妥啊。
巫心宜和连深也紧张地站了起来,四处张望。
“我知道了,这酒楼以前是一间风月楼,你们看,这大厅中间留有这么大的场地,而且你们看顶上还雕刻着仕女图,再看看这些柱子上绑着的这些绸缎,当时应该是个热闹的风月楼。”
连深摸了一把柱子上的绸缎,厚重的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
“这...小师弟,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休息?”
“不用,外面已经天黑了,再换地方已然来不及了,就在此处吧,方才我们已经查过二楼,没有什么异常,晚上大家注意一些。”
几人朝外看了一眼,也不知是因为离城中心越来越近的缘故,这天黑得特别快,此时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邪灵也慢慢的冒了出来。
孟凡将休息的区域摆上了灵石后,唤了一声:“五师姐、五师兄,你们继续修炼吧。”
巫心宜秀眉微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小师弟,要不今晚就不修炼了,这...”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孟凡打断,“五师姐,我们不能懈怠,封洛城晚上不能出门,不修炼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们要抓紧修炼提高修为才是,这样遇到危险才能更有保障啊!”
巫心宜被孟凡说服了,乖乖地闭眼修炼起来。
当孟凡的视线停在钱思源的身上时,钱思源一愣,讪讪道:“小师弟,我这就去修炼,正好今日与疾风虎对战,我有了新的体悟。”
孟凡继续在原本的阵法上布置着什么。
这下子,原本挺热闹的大堂变得静谧起来,连深看着他们发起呆来。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天玄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宗门?
他们宗门看起来有钱有势,什么都不缺,高等法诀、高等符箓、高等的阵法,人人看上去都天赋异禀,就这样一个宗门,他怎么从来都没听过呢?
可能是昨天晚上到今日,接连着的精神紧张,现在一放松下来,就犯困,他打着呵欠躺下睡觉了,反正他身上有禁制又不能像他们一样用灵石修炼。
他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就在他马上要睡着的时候,他就又听到孟凡要离开的动静,他睁开眼目送着他离开后,又将眼睛闭上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昨晚那么恐怖的画面,算了,太可怕了,还是不要想了。
孟凡离开酒楼之后,还是跟昨晚一样,开始收割邪灵们,反正这些邪灵也抓不完。
封洛城的夜晚是没有月光的,整条街漆黑如墨,若不是他本身特殊外加胆大,那也是不敢轻易出来晃悠的。
他还要去找胖橘,也不知道这只傻猫如今怎么样了。
孟凡抓了一些邪灵后,脑中灵光一闪,这些邪灵应该也怕火吧?不如试试?
太古火神诀!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这些邪灵见到火焰吓得不敢靠近,他用火势圈住一些邪灵,然后曲指一弹,一只邪灵全身裹火,“兹拉、兹拉”就给烧没了。
被圈中的邪灵被他全部给玩死了,他接着又一小片一小片的烧着邪灵们,再然后他都不用贴隐身符了,邪灵们见到他都吓得四散逃走了。
连深见孟凡离开后,辗转难眠,听到外面的动静,忍不住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偷偷看去。
他正好看到这一幕,那画面...
诡异!太诡异了!
他赶紧伸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我看不见、我看不见,回去睡觉、睡觉。
真的好可怕啊!
等孟凡抓完整条街的邪灵后,倏然,他朝酒楼的方向望去,不对劲,那酒楼就在临街的街口处,此时却消失不见了。
孟凡迅速的朝酒楼跑去,等他跑到酒楼门口的时候,酒楼完好的出现在眼前,奇怪,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