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的戏份在两个月后终于杀青了。终于两个字是楼景恩深有感触下加上去的。
他杀青的这天,楼景恩把人接回家,就急不可耐的把人扑倒在地上了,在方悦的目瞪口呆中,把他剥玉米一样剥的干干净净,挑逗的他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变软后开始猛烈的进攻。
食入骨髓这话到底不错,楼景恩对方悦的身体好像着了魔,在地上做了一回后兴奋的把人抱到床上又来了一回,最后把方悦抱到窗户边,从后面又来了一次,方悦被他这么狂风暴雨的折磨了一番后,果然如同他脑海里想的那样,又一次把人折腾哭着求饶。
不过就像是人的恶趣味,方悦越是求饶,楼景恩越是兴奋,最后直把方悦撞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激}情的来临。
一场快意凛然的□□下来,楼景恩趴在方悦身上喘息着,慢慢的平息着激动的心情,他的那东西还停留在方悦的身体里,感受着方悦身体的火热和紧致。
而方悦则是累的连举头发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身体里含着楼景恩的东西,股间黏腻腻的液体顺着细缝流出。他想动动把那东西弄出去,又怕跟刚才一样,一个不小心引起楼景恩的膨胀的反应,他算是怕了,再则他也实在没力气了,就随着楼景恩好了。
而且,他有些失神,这些天他缩头缩脑的想着楼景恩早把两人的肉|体关系给忘掉了。加上自己工作还有请苏前辈指导自己演戏不足,日子长了,他真没想起来其他的。
今天一杀青,他又在涛哥的带领下买了些啤酒和饮料感谢导演和演员。他平日里喝酒喝得极少,这次几罐瓶酒下来,等到楼景恩来接他,脑袋还有些迟钝,没有想到其他。
结果就是楼景恩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进入了他的身体,而且带着三分的粗暴。他以为那人真的忘了,结果……想到自己刚才情到深处忘情的叫声和低低的哀求声,方悦的脸瞬间红了。
说到底这也有些怨他。他那脑袋瓜也不想想,这年头见过只吃一次鱼的猫吗?沾了腥味,再让那猫吃素,你觉得有几分可能。
楼景恩也不是个特别混蛋的人,一开始体谅他第一次被他做的狠了,怕□□频繁,他的身体不能承受。后来则是看他那么累,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今天他工作告一段落,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要还忍,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于是被惦记了两个月的荤腥这一次吃的痛快极了。
这么想着,楼景恩直起身子,抿着薄唇,细致的打量着身下的人,历经□□后,那本就好看的容颜此刻眉眼含魅,红唇微张,竟是说不出的蛊惑。
楼景恩光看着就觉得自己的心要烧起来,发现自己又要禽兽起来后,为自己这么不经撩拨感到有些窘迫。不过随后又觉得这都是方悦那个媚入骨这个男狐狸精的错,以前他当了多年的魔法师也没见怎么着,自打碰了他,就好像上了瘾,肯定是他的身体给自己下了咒。
楼景恩哼哼的想着,在兽性大发前抽出身体,毕竟今天已经做的有那么多次,也算是尽兴了。小孩虽然成年了,但是身体正处在发育期的黄金时段,他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害了人。
方悦身体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流出来一些,顺着大腿滑落在地上,这景色说不尽的奢靡。
怕再做下去就把人做坏了,楼景恩扭过头冷下自己的火热的心,忙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自己也跟着洗了洗。
洗过之后,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他有一摸没一摸的揉捏着方悦软嫩的皮肤,感觉这样的日子过得舒服的,好像是挺美的。
如果没有听到方悦小声的嘀咕,他想着时光可能更美。
“你说什么?”可能是自己耳光出现问题听错了,于是楼景恩半眯着眼睛看向方悦问了一遍,希望他能说清楚刚才的话。
方悦眯着眼,一脸疲惫,打了个哈欠,无意识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他们都说你是个性|无能,可是我发现你不是,他们都说错了。”
“性|无能?我?”这三个字,让楼景恩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他语气里带着不确信的问方悦:“你确定他们和你说的是我?”
正在往周公怀抱里投的方悦这时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脑袋里的瞌睡虫立刻飞了。瞌睡没了,神智跟着也清醒过来了。睁开眼,看着咬牙切齿,神色凶残的楼景恩。他沉默了,虽然他年纪不算大,但是这三个伤男人自尊心的字有多毒害他还是明白的,毕竟,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想不想和能不能之间差别实在有点大。如果说前者是态度问题,那后者是致命问题了。
但是让他口是心非,巧言令色的说谎圆话他又不会,都怪自己刚才太累了,脑子里想什么嘴里就说出来了,好了,现在惹出来祸了吧。
好吧,楼景恩也不多做计较了,毕竟还算个小孩子,说什么都不能当真的,他也不生气,真的不气。他微笑起来,容颜俊美风华无边,语气温柔:“那你告诉我,这些你听谁说的。”
方悦抬头看着他,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然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楼景恩:“你当我傻啊?我才不会告诉你呢,他们说你就像个海上夜叉,难惹的很,我要是说了不就是害了人家吗?”
“……海、上、夜、叉?”楼景恩迟疑了两分钟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叨着这四个字,觉得方悦不是傻,傻的是他,由着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自己头上。
得,眼看越说越坏,越说楼景恩的脸色越黑,方悦知道自己一紧张就说错话的毛病是一时半会儿的改不了了,于是紧紧的闭上嘴不吭声了。
海上夜叉这四个字的评价还是从涛哥嘴里听到的,那时他刚进公司,知道老板被人如此评价,还以为楼景恩长得不堪入目呢。后来偶然看到了员工内部就穿的照片,本着不懂就问的态度,才知道这是形容他的性格丑陋,顺便知道了楼景恩另外的三个字,他那时还可惜来着,觉得这人长得不赖,可以是个功能不齐全的,现在想想,这还真是惨遭现实狂抽脸有没有!当然了,这个时候,他是打死也不会把涛哥给供出来的。
他是有原则的人!
好,很好,楼景恩的笑越发的优雅迷人了。他没想到公司的人对他的评价如此的特类,看来平日他对公司的八卦风向了解的有些少,日后要多多关注公司文化发展方向了。
“我……我不跟你说了,我困了,要睡觉。”眼看着楼景恩的神色越来越温柔,方悦本能的觉得有些心惊肉颤,于是闭着眼睛嘟囔道。
对于他这等同于无赖的举动,楼景恩也没有说什么,默认了他的举动。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都得跑到他手心里,他等着!
至于其他人,楼景恩冷笑两声,眸中寒光粼粼!
后来楼氏的所属企业刮起了一阵楼景恩带来的磨刀刮毛旋风,差点没把人刮晕。当然不知为何被重点关照的还是方悦的经纪人涛哥。
他被楼景恩直接在心里定罪,重点亲自关照了好几回。以至于每次涛哥见了他就觉得自己的头发要跟着头皮一起飞走……差点要因为秃头娶不上媳妇有没有!
第二天,楼景恩醒来时,方悦还没有醒来。他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昨晚到底是把他累着了,楼景恩没有吵醒沉睡着的人,小心轻声穿戴好后,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他神色如常的上班,淡定的在工作期间让陈年给他买了份早餐,然后诚邀陈年和他一起用。
陈年被他突来的失心疯弄得有些心惊肉跳,总觉得今天出门没看日历。不是陈年心里有鬼,是因为楼景恩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又强势的邀请他共同用饭,好像离开他就吃不下去东西了似得,这明显是要发生大事的节奏啊,他能不小心伺候着吗。
陈年面上不显,心里一直提防着,结果直到两人把早餐吃完了,楼景恩还在东拉西扯的说着两人小时候光屁股鬼混的事。
他听了心里直犯腻歪。
“你小时候可爱哭了。”楼景恩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我记得那时你还有个绰号,叫什么鼻涕虫,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这么叫了。”
“这么多年以前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陈年被他提起往日不堪回首的事,有些恼羞成怒:“还有,除了你这个非给别人起外号的变态谁还会叫这个?再说谁小时候没有几件黑历史,老子现在人称玉树临风、潇洒无边、相貌堂堂、鬼斧神工帅出天际的美男子,公司里哪个新来的女同事,见了老子不红脸,想偷偷的约老子。”
看着越说越有往天上飘的陈年,楼景恩在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忍耐,不要把刚吃的饭给吐了,毕竟是发小,也不要动手,不值得。
最后在陈年帅的冲出地球飞向宇宙了时,楼景恩冷不丁的问了句:“那你知道我在公司的外号是什么吗?”
“你,不就是性无能的海上夜叉吗。除了你,大家伙都知道啊。”正在飘飘然的陈年听了这问话,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楼景恩:“……”尼玛逼!还真敢说出来,找抽!
时间显得有些静默,走的有些漫长。陈年觉得自己耳边好像一直回荡着自己犯贱的声音,性|无能的海上夜叉,性|无能的海上夜叉,性|无能的海上夜叉!
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在偷偷瞄到楼景恩那张黑的跟锅贴一样的脸,脑子里闪过四个字:吾命休矣!
“那个……你别光用目光镭射我啊,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我的意思是说,大家知道的都是表面,至于是不是性|无能,他们也没体验过,你别放在心上,嘴长在别人嘴上,你由着他们说就是了,他们是嫉妒你比他们大,他们不知道,我知道,我小时候看过你的光屁股……”陈年看着楼景恩的脸,越解释越乱,越乱越想把话圆回来,越想圆回来,话就越往外太空飘。
直到楼景恩再也忍受不了,他猛拍了一下桌子,打断陈年的喋喋不休,指着门:“你给我滚出去。”
那天楼氏员工再一次看到陈年一头汗脸上带着谄媚的笑,从楼总经理办公室里滚了出来,楼氏员工同时再一次见证了楼总经理反复无常的秉性,各自递了个眼神,都明白,这是憋得,他们理解!!!
理解尼玛逼啊理解,楼景恩看着他手下的员工心累道,他的功能好的不能再好了好不好。但是这话他又不能见个人就告诉人家,苦于没办法表示,只好把愤恨化作工作的动力,狠狠的在他的领域压榨了劳动人民一把,而劳动人民表示,楼总因为不能发泄,苦闷的慌,他们成为他发泄的渠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忍,谁让楼总身体不行呢。
因此越来越郁闷的楼景恩因此只能把这股怨气都弄在方悦身上,让他好好明白自己到底好不好用……
对于楼景恩突涨的性|欲,方悦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