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简陋的公寓,summer把自己的身体直接抛向舒服的大床。疲惫的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
奥地利繁华市区的街头,一个女人幸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是个很朴实的大学生,是女人的学长。很平凡的长相、很一般的家世,只有名字不平凡——严安伦。
而女人,身材火辣、长相香艳、家世也可以说是台湾的大户人家。只有名字很平凡——徐顷渟。
在这个圣诞节的晚上,严安伦单膝跪地向徐顷渟求爱。徐顷渟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严安伦。
其实从上大一开始,顷渟就在注意严安伦了。这个男人虽然没有什么优越的条件,但是非常有才华。任何不能解决的问题,他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
这个学长,可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传奇人物,更是女生们心中公认的校草。这一刻,他居然向自己求爱?!
严安伦笑着看向顷渟:“怎么?是不答应还是没想好?如果需要时间,我可以等。”
……“为什么是我?”顷渟真的不明白。自己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学校里比自己强的人也大有人在。
难道……又是为了自己的家世?!不会不会。都已经从台湾躲到奥地利了,这里应该没人清楚自己的家世才对。而且在学校里,自己一直都很避世的。
严安伦温柔的执起顷渟的手,“因为你总是那么淡然,好像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那种清新脱俗的感觉,就好像世外的仙子一样令我无法忘怀!”
严安伦没有说谎:顷渟在学校里其实有很多的仰慕者,只是她自己从不在意罢了。但她这种无谓的反应,更让追逐者痴迷……
顷渟虽然没有照镜子,但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在冒火。想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想了想,顷渟接过严安伦手中的花:“我……我们交往看看吧。”
严安伦幸福的起身,抱起了顷渟转圈。早就知道她有注意自己,但她却不知道自己也在注意她……
“这个怎么样?”“不错,我喜欢。”走在步行街上,顷渟和严安伦手挽着手看着店里五颜六色的服饰。
徐顷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幸福,可以离自己这么近。原来,只要自己肯牢牢抓住,幸福就不会再溜走。
又是一年的圣诞节,顷渟决定带严安伦回家。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到了台湾,一下机就看到了家里的保镖。
坐车回到了离开两年的家,顷渟拉着严安伦走了进去。徐父坐在沙发上慈祥的看着顷渟和严安伦走进来,笑着走了过来。
顷渟抱住徐父:“老爸,我回来了。”“终于舍得回来了。”徐父欣慰的笑了。这个女儿,总是让他无可奈何。
拉过严安伦,顷渟甜蜜的笑道:“爸,这是我男朋友严安伦。他是我的学长,他很厉害的喔!”
看到女儿幸福的笑容,徐父也笑了。严安伦礼貌的敬了个礼,徐父满意地点了点头。女儿的眼光,从小就很好。
晚餐后,徐父和顷渟、严安伦坐在客厅里聊家常。从回到大院,严安伦就一直有种很压抑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想过:顷渟的家世会如此富裕……
顷渟握住严安伦的手,给了他一个笑容。严安伦回给顷渟一个笑容,深吸一口气。
徐父看向严安伦:“不用太拘禁,我并不是严厉的父亲。而且,我也不是个传统的人。”
严安伦笑笑:其实一下午的相处,他有感觉出来的。只是那份紧张,怎么也消不去。
已经在徐家呆了一周了,严安伦早已经没了紧张的情绪。一周的大概了解,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利用顷渟的家世来铺好未来的路。
顷渟来到花园里,看到严安伦正坐在藤椅上喝咖啡。顷渟笑着走过去:“在做什么?”
看到顷渟,严安伦笑笑:“没有,看看风景。顷渟,你说我开个医所怎么样?”
医所……顷渟想了想,笑着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以他们两个的存款肯定是不够的。看来,要找老爸帮忙了。
和老爸说了计划,顷渟向老爸借一百万。徐父看了看顷渟:“这个想法是你想的,还是安伦想的?”
“当然是安伦了!老爸,你女儿我才不想让自己那么累呢!不过既然他想,我会陪他。”顷渟愿意为了严安伦让自己累一点。
徐父想了想,心里有了一丝担心。严安伦不像是为了财势和女儿在一起的,但是……
“老爸,到底怎么样啊?”顷渟抱住徐父。徐父笑笑,“没有问题。那你们想在哪里开呢?”
“我没有问哎!应该是在奥地利吧。”顷渟想了想,笑道。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老爸经常回来看我。”徐父和蔼的握住顷渟的手。
顷渟开心的笑着点点头:老爸总是这么宠爱她,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医所很快就开业了!本来生意一直都还算不错,顷渟也一直没有在意医所的账目。日子也一直很幸福,直到……
“顷渟姐,医所的账目好像不对哎!”医所里的会计小怜跑到顷渟身边。
顷渟拿过账本,粗略翻看了一下。感觉到不对,顷渟回头细细的看了一遍。
放下账本,“安伦检查过了吗?”这个账本真的很有问题,而且不是个小问题。
小怜看看顷渟,轻轻点点头。这个账本,其实一直都在老板那。只是,自己一直不敢说而已。今天是因为老板出去办事,才会交给她保管的。
小怜是顷渟半年前请来的,而且顷渟还出钱供她上了大学。对小怜来说,顷渟就像她的亲姐姐一样。所以医所的事,小怜总是特别上心。
顷渟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只有监守自盗的人,才会有这种糊涂账……安伦,不是你对吧?!
“顷渟姐……”小怜担心的看着顷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怜,你觉得……安伦会欺骗我吗?”顷渟不愿意这么想,但是一切好像都在证明什么。
小怜没有说话:其实一个月前,她就有种不好的感觉。顷渟姐从来不管医所的账目,好像非常信任安伦哥。自己虽然是医所的会计,安伦哥却不准她接触账本……
“小怜,你去工作吧。”顷渟深吸一口气,起身离开了。小怜虽然很想帮忙,却不知道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