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备受打击的沈思雯

这时候沈思雯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不知道自己什么人了吗。

“沈思雯,你是怎么和我讲话的,现在我是你老板。”沈东林冷冷地说道。

沈思雯知道沈东林这段时间态度有了变化,沈家所有亲戚现在在沈东林看来,都只是他的员工,马上说:“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也就是有些着急了。”

“说吧,你要问什么。”沈东林问道。

“苏长风真的是京城叶家得小少爷吗?”沈思雯说。

这话让沈东林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沈思雯为什么会知晓这事!

你知道这是一个高度机密的事情,即使是沈东林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提起。

沈东林急忙跑到门口,锁上办公室得门,把百叶窗关上,向沈思雯说:“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件事,这事不可以乱说。”

“你那么害怕苏长风?”沈思雯一脸绝望的看着沈东林,从沈东林的态度上,沈思雯已经知道了真相,要是苏长风不是京城叶家的人,沈东林怎么会那么害怕。

“害怕苏长风?”沈东林冷笑道:“他只是一个被家族遗弃的人,我为什么要怕他。”

沈东林的是沈雷,是因为沈翁曾告诉过他不要透露苏长风的身份,沈东林害怕这事传开以后,沈雷就抛弃他了。

现在沈东林尽管是新集团的老板,不过沈东林特别清楚,他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沈沈雷给他的,沈翁说话句话,就可以随时拿走,他沈东林现在能够得罪任何人,不过沈雷不行。

“家族遗弃的人?”沈思雯疑惑的看着沈东林,明显不清楚这话暗含的意思。

“家族遗弃的人,也就是说苏长风早被京城叶家踢出去了,这时候的苏长风,只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狗,他不算是京城叶家的人。”沈东林解释道。

不算是叶家的人?

那季虹当时怎么会去沈家呢,沈东林的说法显然与事实相违背。

但对沈思雯来说,苏长风和叶家有怎么样的关系都无所谓,她所要做的就是确认苏长风的身份和聘礼的来源。

“这样说,沈家当时得那个聘礼确实是为沈含雪准备的?”沈思雯脸上发烧,就跟被人狂扇了100个巴掌一样,当初的那些话现在都变成笑话了。

“你可以放心,谁都不知道这件事,只要你愿意帮我,你将来还是有可能嫁进一个豪门的。”沈东林说。

对沈思雯来说,这无疑是她这辈子里面最重的一次打击,其他人知不知道,在沈思雯是无所谓的。

最关键的是沈思雯终于认清现实了,并且现实还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让她清楚她到底有白痴,也让她清楚在梦碎了以后,会如此的丑陋。

直到今天,她还觉得沈含雪不应该得到这份聘礼,都是因为季虹的施舍,不过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本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沈含雪的,而小丑就是她,这就跟一场梦忽然变成噩梦。

但是沈思雯不会现在就屈服,一旦她以后还可以嫁进豪门,便可以洗去这事得污点。

“东林,只要你可以让我嫁进豪门,你让我干什么事我会帮你都愿意帮你。”沈思雯坚定地说。

沈东林淡淡的一笑,就以沈思雯目前心中的不甘得程度,估计让她做任何事,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不过这一筹码,沈东林目前还不打算用,因为只可以用一次,那就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候用上,必须在能够给苏长风致命打击时使用。

“我收到消息,有个人特别痛恨苏长风,都巴不得让苏长风死掉,你去找个机会靠近那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魏超。”沈东林说道。

魏超有一次参加钱祥的宴会,腿被苏长风打断了,这一事件在江城这些富家子弟里面传播的特别快,沈东林也很早就得到这一消息了。

魏超现在特别想苏长风死,不过他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样的仇恨,让魏超变成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好。”沈思雯十分干脆地同意了。

当沈思雯从办公室离开的时候,沈东林就跟一个运筹帷幄得大将一样,只用在办公室坐着,就可以掌控全部的局面,当然了,这仅仅是沈东林心里面这样想的。

魏超对苏长风有恨不假,不过双方的地位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利用魏超来对付苏长风,压根就不可能成功。

当然了,沈东林同样没有想过魏超真可以做到,沈东林心里面对魏超的定位,可以说是一个探路石。

因为目前叶氏公司和为水双方正打的火热,没有人可以预料到当第三方势力插足会是什么局面,因此沈东林这才不敢随便出手,打算让魏超先去试一下。

翌日,江城市医院里面某个特殊的病房,忽然来了一位有些特殊得客人。

为什么会说是一个特殊的病房的原因是,是医院为住在特殊病房里面得病人们减下了床位费,为他们节省了除了必要的治疗之外的钱。

这位少妇看着程实进了病房以后,看起来很紧张,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昨天在花园和苏长风碰上,苏长风装出一副算命先生的模样给她孩子算了命,当时就说会有人捐钱让她孩子治病。

那时候这少妇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认为叶聪慧在逗孩子玩,因为算命原本就是特别玄乎的事,没办法让人全部相信。

不过今天,真的有人来了,那这少妇就有些怀疑这是否与苏长风昨天所说的有关,难不成这人真的是来捐钱给她孩子治病?

“你好,请问阁下……”这少妇十分紧张地看着程实,然后说:“你先坐下喝口水吧。”

程实奉苏长风的命令来的,来的目的也特别单纯,就是帮助他们母子,并支付小男孩的治疗费用。

“不用麻烦,我只说几句话就离开了。”程实说。

这少妇没有勇气直视程实,低下头说:“请说吧,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