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倒是有几分见识!”这次没等老者开口,他身边的陈冲便一脸傲然道:“王老可是上京王家的家主,整个帝都还没有多少敢不给王老面子的,怎么样?知道怕了吧?”
上京王家!
这个词犹如雷霆般在众人的耳畔炸响。
一个二流家族,虽然不被叶天和唐婉心放在眼,但是在李航建他们看来,那就是一个真正不敢招惹的庞然大物。
怪不得老者说要打断李航建的双腿,他哥哥李春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作为王家的家主,别说是李航建,就是李春发那也是说杀就杀谁敢多说半个不字。
所有人都是面露惊恐,惊骇欲绝,江涛更是直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喊道:
“王老,这件事情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跟着来唱歌,谁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惹到您的头上。这位陈冲先生市是李航建和夏雨柔打的,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找他们,是大是杀可千万不要牵连到我的身上,我跟他们只是同学没有半点其他关系。”
李航建的话音刚若,董丽丽和柳姚也紧随其后的跪在地上,大声的向着老者求饶,并奋力的和李航建还有夏雨柔撇清关系。
李航建同样是被吓得不轻,等反应过来时也跪在了地上,开口道:“王老,我是真不知道他跟您有关系,要不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动手,求您看在我哥哥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您这位朋友不是看上了这几个女人吗?这4个女人,随您的朋友挑选,只要你不废了我的双腿,让我做什么都行!”
夏雨柔那里想到平时一副好姐妹的两女,为了追求自己百依百顺的两个大男人,这会儿竟然会为了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除了愤恨,更多的是无尽的绝望。
上京可是人家的主场,在这地方的二流家族,别说是她,就算是她的父亲也惹不起。
想到自己就要被那个陈冲侮辱,夏雨柔几乎想要当场咬舌自尽,一脸的死灰之色。
“天哥,要不我们帮帮她吧!”唐婉欣有些不忍,对着叶天开口说道。
虽然因为误会,刚刚初见时并不愉快,但是误会解除后唐婉欣与夏雨柔聊的还是挺投机的,不忍心看着她受到欺辱,何况那个陈冲淫邪的目光也将她包裹在内,让唐婉欣极为不舒服,若是只有自己在场,早就喊影伯出来将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废了。
“哈哈,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想帮别人?”陈冲哈哈大笑,目光贪婪的打量着唐婉欣的娇躯,淫笑道:“我看要不这样,你心甘情愿的陪我一个月,我就放了他们如何?”
“好啊!好啊!”唐婉欣还没说话,跪在地上求饶的江涛便迫不及待道:“唐婉欣,你快答应啊!牺牲一个月时间又不会死,牺牲你一个人就我们大家多值啊!你放心,事后我们会给你补!”
“对对!不管你要多少我和江涛都会补偿给你,一百万?五百万?只要你同意都没问题!”
“快答应他啊,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这种时候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唐婉欣,这种时候你还在犹豫,你还是不是人啊!牺牲你一个就能把我们大家都救了,再说又不是让你去死,只是去陪陪这位陈冲先生罢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难道非要看着我们死?就算是我们死了你也逃不过,还不如牺牲你自己,日后还能获得些补偿!”
“你还有没有人性?见死不救的贱货!活该你被陈冲活活玩死!”
“说不定人家就喜欢强迫的呢,自愿多没情调啊!看她这样就知道等着机会很久了。"
……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开始劝起了唐婉欣,见唐婉欣不为所动,顿时一个个怒从心头起,,语气也越发的恶毒难听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夏雨柔再也听不下去怒吼一声,语气愤怒的对着众人道:“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和你们成为朋友!”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江涛丝毫不以为耻,开口道:“你倒是不用死,还能顺便享受一下,我们呢?朋友?我和李航建不过是想玩玩你,顺便替你挥霍一下你的家产罢了,还真以为谁都上赶着跟你做朋友啊!”
江涛恶毒的语言如同一柄的钢刀,直插的夏雨柔娇躯轻颤面若死灰,坚定的望向陈冲决然道:“放过唐婉欣和叶天他们两个,我陪你。”
“你还要帮他们么?”望着眼前这一幕,叶天对着唐婉欣问道。
唐婉欣也被几人的无耻气的不轻,轻轻摇头说:“我本就没打算帮这几个人渣,我是想帮雨柔罢了,她为人还不错,何况还与你家是世交。”
“好吧!”听唐婉欣这么说,叶天点了点头。
“哦?”见其他人都在跪地求饶,只有唐婉欣和叶天不为所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老者本就有些疑惑,听到两人的对话,目光颇为不屑的望向叶天:“你要帮她?看起来倒挺有自信的,说说看?你有什么背景依仗?”
“依仗?”叶天淡笑的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自己,轻声道:“我自己,就是最大的依仗。”
“好大的口气!你们几个,给我把他这个依仗给废了!”老者冷哼一声,不屑的朝着身后挥了挥手。
老者身后,几名保镖打伴的大汉齐齐出手,朝着叶天冲来,其中一人更是达到化劲期的古武者。
不愧是二流家族出身,身边的保镖竟然有如此实力!
在场稍微有些见识的李航建和江涛同时在心中惊呼,看向叶天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解恨的意味。
他们不敢去恨身为王家家主的王海源,倒是把叶天和唐婉欣给恨上了,见到叶天就要被废,哪怕此时身处绝境中依然感觉无比解恨。
面对冲来的几人,叶天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只是不紧不慢的伸手在桌子的茶杯上沾了沾,然后屈指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