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就不枉我跟你相交一场。”
石岚热烈地看了一眼张宝，这话的确暖心！
当特工的，说真话的时候少，说假话的时候多，能够推心置腹地交流，基本是不可能的。
“我跟你说，最近小心些，好像你已经被盯上了，有人提醒我，让我离你远点。”
张宝点了点头，不顾保密原则，将邓燕红的话，向石岚做了传达。
“久走夜路必遇鬼！我有心理准备的。哦，小宝，今天聚会规模很大，肯定会有人上钩的。”
石岚再次叹息一声，看向眼前的红男绿女。
“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只要这些空姐是自愿的，别人还能拉住她不放吗？”
张宝摇了摇头。
特工渗透无处不在，诱惑四处抛散，拜金女们，能不上钩吗？
“道理的确是这样。这就是她们所追求的快乐生活。哦，这也是有理论支持的：女人就像书架上的书，在被卖出去之前，应该要被人翻过，如果从未被翻过，只能证明这书根本就不吸引人。”
石岚难得地对张宝真诚地笑了下，而不是以前那样带着算计，很是虚假的笑容。
这一笑，直让张宝眼睛发直，以前石岚并非没笑过，但那些笑容，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那种。
此时的笑容，因为真诚，显得就惊艳，不光是张宝，就连不远处的几个男人，也被这一笑之灿烂给吸引住了。
前来参加聚会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么多空姐聚集，能不来吗？
那啥的，角马迁徙，食物充裕，肯定会招来大批鳄鱼不是？
这不，两个男人低声商量了几句，联袂向张宝而来。
这让石岚接下来的谈话无法进行，眼见两个男人向张宝走了过来，石岚只能起身，向一旁的汪文月而去。
出乎张宝意料的，他原本以为这两个男人，是要过来跟石岚搭讪，可是他俩只是瞟了眼离开的汪文月，却坐在了张宝身边。
“小兄弟，怎么称呼？”
身着白上衣的中年男人，向张宝递来香烟。
“我叫张宝。”
张宝也想知道他俩想要干什么。
他的名字，在一定范围内可说鼎鼎大名，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叫杨裕，他是向仁。小兄弟，带你来的女伴，都很漂亮啊。”
白上衣男人，做了自我介绍后，立马涉及主题，没有掩饰他俩对石岚的向往。
“来这的女人，就没有不漂亮的，难道不是吗？”
张宝知道杨裕和向仁，指的是刚刚走开的石岚，还有正在k歌的王佳君。
不过，别人并未有别的不恭之语，也就不能发作。
“张兄弟真是太谦虚了。不是我吹捧，你那两个女伴，是参加聚会的女人中，最有风情的两个。”
杨裕奉承开来，向仁则是猛点头，以示认可。
“嘿嘿……”
张宝心中有些奇怪，既然认为石岚和王佳君漂亮，你俩直接找她俩搭讪，不就得了，找我有个屁用？
“张兄弟，你看到那个穿热裤的女孩了吗？是不是够活力，够辣吧？”
向仁指向舞池里一个大跳特跳热舞的女孩说道。
“是够有活力，也的确够辣。”
张宝得承认向仁所言不虚，正因为空姐都是美女，美女之间还要比拼的话，就只能比别的项目，跳舞、唱歌，就成了比拼项目。
“我的女人是那个动漫装女孩。是不是很嫩气，就跟中学生一样？”
杨裕也向张宝指认了一个漂亮女孩。
“的确就跟动画中出来的花精灵一样。”
张宝随口答道。
男人找男人搭讪，通常都是从女人说起，这点不假，杨向二人先是夸赞石王二女，然后又介绍他们的女人。
可是目前这个场合，要说女人，也是从场上的女人说起，这俩家伙却只说有关的女人，该不会是想玩互换游戏吧？
想到这里，张宝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诞。
可是，就在张宝自认不可能时，杨裕却凑到张宝耳边，压低声音道：“张兄弟，想不想玩点新鲜的把戏？”
“什么把戏？”
张宝从杨裕猥亵的目光中，得知自己认为荒诞的猜测，似乎要变成现实，心中一阵恶寒，但对方没有说出口，就不能动手不是？
万一别人说的是健康正当的把戏，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这样说吧，张兄弟带来的女伴，非常出色。不知道你听没听说互换游戏？我刚刚和向仁谈妥了，一会聚会结束后，我们就到夜总会附属的酒店，好好玩上一玩。我俩带来的女孩，与张兄弟的女伴，各有胜场，咱们就各取所需好了。那啥的，老是同一个女人玩，时间长了就会发腻，难道不是吗？”
杨裕看着张宝懵懂无知的样子，心道好说服。
再说了，他干这种事，也是轻车熟路，明白大伙的顾虑，说起话来，直戳心脏。
“杨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把女伴让给你，你把你的女孩让给我？对向兄也一样？”
张宝装出恍然大悟，得出正确结论的样子。
杨裕一点也不掩饰他对此很在行，表明他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点也没觉得难以启齿。
倒是那个叫向仁的年轻人，脸色有些发红，透着一丝不好意思，但是期盼之色，却是溢于言表。
“这样干，你们带来的女孩愿意吗？她们要是只认你们，这怎么办？”
张宝继续把“无知”进行到底。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愿意跟我上啥床，就不可能不愿意跟我看得起的伙伴上啥床！有可能有点不愿意，不过只要玩过了，也就成了。这些女人，别看都是空姐，可还不是跟这里的公主差不多吗？就算不同意，到时候下点药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就算她闹，也闹不起来。她们跟着咱们混，还不就是为了多赚些钱吗？陪谁不是陪？陪一个是陪，陪两个也是陪，大不了结束时，多给点钱就好了。”
杨裕很是自信地说道，做为老手，他的确有这个自信。
“张兄弟，你可能没听说还有这种玩法，一时半会有些消化不了。但是，我敢拍胸口向你保证，等你玩过之后，肯定会喜欢上这种游戏的。”
看到张宝脸上阴晴不定，杨裕认为这很正常。
毕竟正常人乍听这个，多半都是这样犹豫不决，甚至有些人还会拂袖而去。
但是，只要讲明其中乐趣，相信就会改主意的。
“对不起。我那两个女伴，可是正经人家，不玩这个的。”
张宝不想当场发作，这样做，只会把聚会现场良好的气氛给破坏，影响兰兰和汪文月用心良苦的计划。
“张兄弟，你先不要这么着急加以拒绝。如果你看不上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不出台的贵妇。”
杨裕闻言，难掩失望，不过，思考一阵后，很不甘心地说道。
张宝还没回话，向仁却是一阵激动。
因为先前杨裕跟他说这事的时候，只是说两个人互换女伴，并没有提及第三人，就更不要说是贵妇。
“张兄弟，你认为如何？你放心，肯定是绝对保密，我跟这里的主管很熟，在这里玩，绝对安全，不可能被别人知道。至于咱们带来的女伴，咱们每人给十万元，相信她们就不会说出去了，毕竟真闹开了，对她们没有任何好处。”
杨裕见张宝不说话，以为张宝动心了，马上再给以安全承诺。
“这就不必了。我带来的两个女伴，都是名花有主的女人，你们觉得我会拼着被人追杀到天涯海角的风险，把她们送上你们的床吗？”
张宝不可能告知石岚的身份，干脆就给她们虚构一个身份，这会目光变得冰冷起来，不想再听杨裕继续聒噪下去。
“哦……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过，我还是想请张兄弟，把我刚才的话全部忘记。”
闻言之后的杨裕，脸色陡变。
心里一万个不相信，但却找不着理由继续说下去。
杨裕虽然对这种互换游戏乐此不疲，但也只是把拜金女孩当做交换的筹码，是绝对不会让自已老婆，或者朋友老婆当筹码的。
只能出言警告张宝，然后讪讪地起身。
“杨先生，我不是长舍妇。时间还早，不乏有这种兴趣的同好，你慢慢找好了。”
张宝笑了笑，让这两个家伙滚蛋。
杨裕当然有些尴尬，毕竟白费口水，只能灰溜溜离开，那个没太说话的向仁，却是紧跟过去，隐约听见他在询问杨裕，那啥的贵妇之事……
张宝懒得去听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对这两个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笑，另外一个感觉，就是对这些空姐感到可悲。
是啊，你想挣快钱，金主凭什么要当冤大头？还不是变着法子，想要多获取些“快乐”，也就是从正常男女交往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张宝自诩风流，一点也不忌讳喜色好女，所以能接受一对多，但这只指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在一块玩，却不能接受一群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玩，至于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一起玩，这他妈不是返祖到了动物阶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