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说狠话吗?我向你保证,我从来没有这种不良想法,我就是要搞清楚,是谁在指使廖梦瑾挑拨离间的!你呀,一说到侄女,你就沉不住气,真不知道,你的生意,是怎么做大的?”
见廖秀冬似乎真的想要配合廖梦瑾,张宝忙将她拦腰拉回,一下将其抱在怀中。
“狠话?你敢说你就没有产生过那种念头?尤其是你又有条件,与那些只能意淫的男人不同。一旦条件具备,你就要付诸实现。当我廖秀冬不知道吗?姑侄同时沦陷,传出去多有面子?”
廖秀冬在社会摸爬滚打,对男人心思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廖姐,你听我说,不许插话!你知道,男人有这样的想法,的确正常,我在某些方面算是超强,更具备实现这种想法的条件。要是没有一点点这种想法,那我岂不是成了真正的正人君子?想归想,但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所以,它不可能成为事实。你想,我还想自己当皇帝呢,选秀女就是福利,还能搞些正德皇帝的风流事出来,真是人间极品享受。但是,这可能实现吗?也就是晚上作梦时将其变现而已。”
张宝见廖秀冬似乎要发飙,忙耐着性子多说几句。
“你当皇帝,就图这个?要是你真个当上了皇帝,我敢保证,你绝对会成为所有皇帝中最荒最淫的一个。”
若是张宝说他从来没产生过姑侄兼收的念头,廖秀冬才会真对他心生鄙夷。
盖因任何一个男人,一旦到了张宝这种地位,还有张宝这种能力,要是没有这种想法,那只能说他生理有缺陷,或者就是真正的道德标杆人物,是当上道德委员会首席,众人都没有异议的那种。
张宝若是反对他有这种想法,那只能说明他相当虚伪,与以前表现出来的光明磊落,完全是判若两人。
所以,廖秀冬看到张宝一脸希冀,说话也是诚恳,这气就消了不少,于是翻着白眼道。
“荒了淫势必无道。不过,没有廖姐你们几个丫环侍候,让我去当皇帝,也感乐趣全无。”
张宝脸上现出一抹坏笑,在廖秀冬耳朵边柔声道。
“这是我听过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情话。啊,小宝,吻我。”
廖秀冬耳边被张宝说话时所带出的风一激,躯体顿时一阵颤动,双臂便不由自主地抱住张宝脖子道。
“小宝,你若是去想佩珊她们,我不说你什么,要是敢想梦瑾,我就弄断你那作恶多端的祸根。”
只过了一小会,廖秀冬便凑到张宝耳畔,以最娇忍的语气,说是最强硬的话。
张宝听到这话的,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廖秀冬倒底是在警告,还是在撩自己?
你还别说,某种奇妙的感觉,一下油然而生。那啥的,有些隐藏在深处的念头,此时一下冒了出来,动作自然就有些变形。
在他身旁的廖秀冬,当然发现张宝的改变,牢牢箍住张宝的腰,将他抱得更紧,先前还有些怒气的脸,此刻邪媚大升。
不但脸色有变,舌头也是有如蛇信一般,就想找洞觅食:“是不是想着这个,就来劲呢?小宝,告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张宝想什么,廖秀冬是不可能知道了,至少在今天,她是不会知道了,盖因张宝的电话响了。
盖因陈燕雪打来电话,让他速到香格里拉酒店商务餐厅,协助定绥市招商引资。
无它,这个项目,是陈燕雪通过关系,把人从燕京拉到西益,在这里谈拢,才有去定绥考察的必要,否则,光是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就让客商感到交通的不便。
芙蓉厅是一个小型商务餐厅,装修得极为雅致,让人一进来就有喜庆之感。
此刻,陈燕雪领着定绥市的官员们,在此设宴款待赴大川省考察商务的渡边和夫一行人。
渡边和夫是渡边家族的掌门人,东倭近乎百分之三的GDP产值,是由他们家族所直接或间接控制,光大型上市公司,就有七家之多。
这样有很高身份的人,定绥方面财政再紧张,也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在这个超五星级酒店设宴。
在请客吃饭这点上,外国人好像没国人那么执着,什么好酒好菜都是一个劲地上,似乎不把桌子摆满,就没有吃好喝好一样。
可是外国人,尤其是一些有地位的外国人,要求也不低,关键是讲究气氛,为了营造气氛所花销的钱,远超过大餐本身。
是故,光是包下这个小餐厅,就花了十万块。
餐厅方面,应渡边和夫的要求,弄了张长条桌供上菜使用,菜式是西餐为主,免得共食。
双方赴宴人员,分坐两旁,看上去是在吃饭,可更像是谈判。
长条桌正中的位置,距离双方都比较远,也就无人去座,再说了,那里是中间人的位置,眼下却没有中间人。
渡边和夫方面对投资定绥的兴趣,其实根本没有,那啥的,在大比例华夏地图上,都找不着的地方,有投资价值吗?
但是,几个月前听闻张宝在定绥的川柴厂当总经理,陈燕雪做为定绥市监,是地方官,多半跟张宝会有什么关系,于是,趁着这次来大川考察,就接见一下陈燕雪,顺路从侧面打听一下张宝。
刚一落座,陈燕雪先来一段欢迎辞:“渡边先生,我谨代表定绥市府,以及我们好客的定绥人民,欢迎各位来自东倭的朋友。”
“哪里哪里,陈市监言重了。能够当上张宝张先生的父母官,没两下子是不行的。”
对这种格式化的欢迎辞,渡边已经免疫,举杯回应。
渡边商社上个世纪,就进入华夏国内市场,渡边和夫,比集团进入华夏市场还要更早。
渡边和夫的眼力,自然不是一般化的准,早就把华夏官商二界那池深水
一句话,要在华夏把生意做大做强,跟官府的良好关系,乃是第一位的。
也正基于这个原则,就得在官府里有说得上话的朋友,光靠挥舞支票,就想在华夏战无不胜的念头,是要不得的,多半会碰得头破血流。
若是陈燕雪这位还算年轻的市监,以后能够上位,当上一方诸侯,那么,可以让渡边集团在华夏商界,混得更好一些。
所以,生意不成仁义在,好歹也得给陈燕雪一些面子,而不是自恃集团强大,而不鸟别人。
“渡边先生,你认识张宝张经理?他现在就在西益办事,要不要请他过来?”
看到渡边和夫举杯向她敬酒,陈燕雪心里有点小得意,当张宝的父母官,那是表面上的身份,暗地里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我可是他的丫环!
混官场也有些年生了,真算起来,像渡边和夫这种世界知名的商界人物,还从没向她敬过酒,只有自己向别人敬酒的份。
不过,这个暗地里的身份,是不能向渡边说出来的,于是,陈燕雪抿嘴轻笑,然后提议邀请张宝。
“陈市监,好啊。呵呵,说句心里话,若是我去请张先生,还真怕被他拒绝。有你出面,我就放心多了。我相信,在你的带领下,我们三方,肯定能够找得出合作的项目,并且肯定会取得成功。”
渡边和夫是个老油条,从陈燕雪的嘴里,得出她若是想请张宝过来,张宝只要不是有天大的急事,多半就得给她面子。
张宝要给陈燕雪面子,就凭陈燕雪是市监这个身份吗?
显然不是,以张宝的性格和能力,又岂是招之即来,来之则安的人?
唯一的理由,就是陈燕雪是张宝这条线上的人,就跟以前汉嘉的严帆、谢海峰一样。
而且,考虑到陈燕雪是漂亮女人这一点,多半还得沦陷在张宝的“魔爪”之下。
所以,渡边不动声色地改了主意,立马抛出绣球。
“那好吧,我这就打电话给张宝,看他能不能过来?”
渡边这记小马屁,拍得陈燕雪心里都有些发毛!
盖因渡边一听要邀请张宝,立马答应上项目,够直接地表明,渡边对张宝的看重程度。
陈燕雪带来的谈判班子,心里同样在想:这次招商引资,本来没张宝什么事。但是川柴名气似乎是墙内开花墙外香。渡边和夫与张宝,也打过交道,交情似乎也不错。如果不是有张宝这个人在这里,想必光凭燕京某些人的面子,还做不到让渡边亲自接见陈燕雪,顶多也就派个助手前来了事。
相比较之下,我们这些谈判人员,在渡边和夫眼里,真的是不值一提。
再看对面东倭那边的人员,眼睛都是毫不掩饰地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市监,这绝不是为了饱眼福,而是在听陈燕雪如何招唤张宝。
在接到张宝答应马上就到的回话后,长舒一气的陈燕雪,很是客气地再次敬酒,与会人员自然举起手中酒,予以热烈响应。
老外在用正餐时不喜欢谈公事,并且今天初来乍到,一些涉及到具体投资意向问题,还得等去了现场考察调研过再说。
所以,陈燕雪时不时让能说会道的手下,调节一下气氛,不至于让场面冷清下来。
话题自然就不会深入,浅尝辄止就行。
张宝很是遗憾地终止了吃掉廖秀冬的打算,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让另一个丫环难做不是?
再说了,这也是尊重史艾菲最新的禁欲要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