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燕红,我这就告辞了。晚上我有一个赖氏集团西益分公司成立酒会,还请你赏光。”
赖华锋摸出一个请柬,恭敬地递给邓燕红。
“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没有时间,真是抱歉。”
邓燕红立马拒绝,像这种酒会,她是不可能参加的,以免引起物议。
“这真的很遗憾啊。不过,我想燕红还是再考虑考虑,我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赖华锋自有其倚仗之处,并未因邓燕红不出席而感到愤怒。
“可能要让赖总持续遗憾下去。”
姑且不说赖华锋有着别样的目的,单说以邓燕红的性格,就不想参加这种商业酒会。
“好说。”
赖华锋一看已无法谈下去,便礼貌地告辞了,临走之前,却对张宝多看了几眼。
事实上,赖华锋也待不下去,边上的张宝,脸上的淫邪之色,端得让人恶心。
打发走了赖华锋,张宝就结束了“慰问”邓燕红之旅,他得应丫环们的要求,去慰藉一翻。
先来铂海苑c区6号楼12层廖秀冬的家,盖因对面就是石岚的住处,能够一次解决两人。
张宝的到来,当然让廖秀冬欣喜若狂,抱抱加亲亲必不可少,刚刚说了几句体己话。
廖秀冬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廖秀冬不由地皱了眉,是谁这么不开窍,偏偏要这时打电话?
然而刚一看号码,面色就是一变,有些慌张起来,有如才给邻居家贴了小广告一样,对张宝说道:“是梦瑾电话。小宝,怎么办?”
“多半就是要钱,你跟她说几句,把她打发了就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宝随口就是这么一说。
眼下朱杰生自残,跟死人差不多,廖梦瑾还要跟他不离不弃,才是怪事一桩,所以,理论上讲,廖梦瑾没了财源。
“那死丫头眼下又找着新男友了,还缺钱吗?是不是又来骂我,骂我不知羞耻?”
廖秀冬脸色很是难看,自己的侄女,自己最清楚。
廖梦瑾拼命阻止她与张宝发展成主人与丫环的关系,可是自己却和张宝成了这样,并且连老公都不反对,这让廖梦瑾很不开心,再加朱杰生虽然是自残,但廖梦瑾一定要把这笔帐,算在张宝头上,那也是阻挡不了的事。
鬼才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可是,总不能不接吧?廖梦瑾迅速调整一下状态,让张宝在一边待着,不要进入视频通话的屏幕之中,然后接了电话:“梦瑾,有什么事吗?”
“小姑,和张宝在一起,玩得开心吗?”
廖梦瑾不愧是怀恨在心,第一句话就问候起了这种“奸情”,那是胸有成竹地认为:廖秀冬就是和张宝在一起!
“胡说些什么啊!我都好久没见着张宝了,又怎么玩得开心?”
廖秀冬虽然不太习惯欺骗侄女,可是的确是很久都没有与张宝在一起,口气就有些强硬。
但是,张宝的确在家,这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实,莫来由一股子心虚。
“小姑,你就不要隐瞒了。替我向张‘叔叔’问好。还有,谢谢他在川柴对我的照顾,是上过床的照顾……”
在电话那头的廖梦瑾,格外笃定张宝和廖秀冬在一起。
“什么……”
廖秀冬一下愣住!
双目凶光大放,死盯着张宝,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动,看那架势,是很想把能抓到的东西,全朝张宝砸过去。
正因为张宝对待女人的态度众所周知,那啥的,姑侄兼收并非不可能!那啥的,皇太极不就这么玩过吗?
张宝心中大怒,这不是在造谣吗?但正在通话之中,他一时半会不能解释,只能苦笑,并向廖秀冬挤眉弄眼,提醒她千万不要偏听偏信。
“张宝说了,虽然我没小姑的成熟,年龄是小了些,但是,发展潜力大,超过小姑还不就是个时间问题?小姑,你说我再长大几岁,是不是就有你那种风韵了?哦,张宝也说了,你没我的挺,也没我的大,不好玩啊!”
在电话那头的廖梦瑾,继续着她的挑拨离间。
“张宝,你个坏人,我和你拼了。”
廖秀冬方寸大乱,本来张宝和张宝的关系,就是为人所诟病的。
张宝的道德标准,又与众不同,在川柴那个穷乡僻壤,碰见了水灵的廖梦瑾,又有所谓的“一面之缘”,再加张宝手段多多,把廖梦瑾的男友朱杰生弄成自残,然后就和廖梦瑾那啥了,这很符合逻辑嘛。
一联想下,这还得了。
当下心头怒火冲天,抓了垫枕就向张宝身上砸来,脸都气歪了。
“喂,廖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个乖侄女,她随口乱说,你也相信啊?”
张宝被廖梦瑾弄得有些生气,敢给我泼脏水,瞧我返回川柴,怎么收拾你!
有些好笑的,是这个廖秀冬别的都不错,平常做事也算得体,怎么事情一牵扯到侄女,智商就直线下降,到了连小孩子都不如的地步,连最起码的挑拨离间都没听出来了吗?
于是张宝也没躲闪,就这样硬承廖秀冬的打击。
“我随口乱说?你敢说你没把人家硬压在身下?还没把人家给拔光?”
张宝这边的动静,电话那边的廖梦瑾听得一清二楚,又火上浇油地说了这么一句。
“张宝,我问你,是不是把梦瑾给祸害了?”
廖秀冬一个鱼跃,把张宝摁在了沙发上,神色极为凶猛地盯着张宝,好似张宝一旦承认,她就会把张宝连骨带肉一齐吞下。
“我祸害廖梦瑾?有那个必要吗?你呀,遇到你侄女的事,心神就不稳,就容易被人骗。”
张宝哪里不知道廖秀冬一旦翻脸的厉害,要是自己说谎,最后肯定是要穿帮的。
但是,自己连廖梦瑾的手指头都没碰过,又怎么可能祸害到她?
“对你来说,怎么就没必要?你祸害我也就算了,祸害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但为什么要去祸害我侄女?”
廖秀冬认为,廖梦瑾就算再讨厌张宝,也不会拿这个说事,之所以说出来,多半是张宝对廖梦瑾始乱终弃,以至于廖梦瑾不得不主动揭穿此事,好让自己看清楚张宝的真面目。
廖秀冬越说越气,也就懒得再多说张宝的罪行,直接抡起拳头,朝张宝猛揍。
“我说廖梦瑾,趁着我还没有怒不可遏,把你那套泼脏水的小心思给收起来。年龄不大,就不要整天到晚想这些整人的事,好生把你的研究生课程读完,才是正道!有些事,不是你能掺和的,把电话给我挂了,我可要和你小姑吃晚饭了。”
被廖秀冬乱拳揍得摸不着头脑的张宝,一想和廖秀冬解释不清楚,索性来个反击,腰上一拱,就将廖秀冬躯体给拱来立起,再向前一送,直接把廖秀冬摔倒在沙发上,再顺势一骑,拿过手机,对着那头吼道。
吃晚饭是吃什么晚饭,相信以廖梦瑾的智商,应该理解得了。
说罢,也不关手机,而是将它丢到一旁。
之所以自己不关,而要廖梦瑾主动关掉,这就是张宝的小心思:就是要让廖梦瑾听到,自己是如何教训廖秀冬的!
“张宝,放开我,你太令我失望了,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廖秀冬明知挣扎无效,但仍奋力挣扎,一双手就在张宝身上掐,骂不绝口道。
张宝笑了笑,看样子只有用大招了,遂站了起来,然后将廖秀冬翻转身来,随后骑在她腰上,反手就在她屁股上啪啪地打了起来。
廖秀冬活了也有几十年了,也没被人这么打过,尤其是这样完全被人当成了马儿,羞怒交加之际,可怎么也翻不了身,只得破口大骂:“张宝,你个混蛋。你为什么要骑着我打?”
“为什么要骑着你打?我告诉你,还真没错打你。要说,你也是熟女,平常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才亲过嘴,可一听别人胡乱一说,就连听我解释都不肯,就开始胡搅蛮缠,你说,打你有没有打错?”
张宝哼了一声,随后毫不客气地又打了两下,还别说,这样的拍打姿势,还真的别有风味!
“张宝,从来没人敢这样打我。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就不是你丫环,而是你仇人。”
廖秀冬流下了眼泪,肯定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样太侮辱人了,这不就是把人当马骑吗?于是停止无意义的挣扎,转而发狠道。
“好,老子今天就给你说清楚:你是怎么当人姑妈的?她吃你的喝你的,这都算了,可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看看你把那疯女子,给惯成什么样了?廖秀冬,你还有理了,还敢拒绝当我丫环?老子真想玩你那疯侄女,那她早就被我玩到起不了床,说不出话,还等得到今天?龙骨一块,退烧止疼又生津。这是对你们而言的,对她可就不是这样了。哦,不管是不是玩了她,我都会向你打招呼的,犯不着偷偷摸摸。”
张宝继续向廖秀冬屁股打去,越打还越想打,停不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