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吴家,接下来怎么打算?”
次日两人前去离川乡,办理一些土地流转的事项,监督一下养身型疗养院核心工程的施工进度。
白彦秋没带内外勤,而是自己开车,一边开车,一边看向身边的张宝。
张宝放下副驾的靠背,懒洋洋地躺着看天花板。
白彦秋心里在想:是不是这段时间情郎太忙,昨晚情郎又弄得很猛,以至于有些疲惫。
女人是越浇灌越有精神,男人正相反,情郎要做的事情,简直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弄得情郎就像一只蜜蜂一样到处乱窜,就没有正常吃过饭,还得同各种女人打交道,晚上还得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让自己舒心爽意,真的是难为情郎了。
这样想着,白彦秋很是心疼自己的男人,问道。
可是张宝眼睛仍然闭着,好像没有听见白彦秋说话。
白彦秋明白情郎虽然辛苦,可是他是累不死的,休息一会,又是生龙活虎,绝对不会萎靡不振。于是伸手在张宝腿上掐了一下,嗔道:“小宝,不要装死!哼,昨晚的劲头去哪了……弄得人家到现在走路都要叉开,应该让你开车才对!”
“白姐,那可不能怪我,还不是你一个劲地让人家更快些更用力些?可人家要得到满足,门坎有些高,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现在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正是在伤口上撒盐吗?好,你找个隐秘些的地方停车,我让你下车后坐担架……”
张宝仍旧没有睁眼,一只手却搁在了白彦秋的腿上,顺势探到腿心,不无好气道。
开车时的腿,是不能闭合的,被张宝这只号称自带治愈系的魔手这么一探,弄得白彦秋心猿意马。
毕竟,她从来没有被这么探查过,无奈只能抓住治愈系魔手,哀求道:“哎哟……不要……人家正开车……要是把油门当刹车……咱俩就交待在路上了。”
张宝见车速较快,白彦秋又是脸含红晕,显见不能专心开车,于是说道:“找个地方停车。”
“小宝……不要乱来,人家受不了这个……”
白彦秋立马愣住,脸胀得更红了,认为张宝不是开玩笑,就想在车里面得到满足,可是,这样做有些超出她的容忍范围,忍不住有些发急。
白彦秋嘴里是这么说的,但马上让车速降了下来,并朝路边开去,似乎在找岔路。
意思就是张宝如果硬要坚持这么做,她呢,就勉为其难,从了就是。
张宝见白彦秋这幅娇羞的模样,马上明白她误会了,笑道:“我是心疼你昨晚体力消耗过大,虽说老公的精华有大补,但你要吸收,还得有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你还是有些不适的。还是由我来开车,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会……”
白彦秋臊得慌,这算什么?搞得自己就想做哪种事,不是欲求不满,还能是什么?
停车后的白彦秋,伸手就在张宝身上一顿打,嗔道:“不说清楚,害得人家会错了意……”
张宝也不下车,把白彦秋身上的安全带解开,顺势把白彦秋一把抱住,将其从驾驶座上抱了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想法。在车里来个啥震的,老是听明星们喜欢用这个来出名,想必你也想照猫画虎。我们虽然不想出名,可也能试试不是?”
白彦秋扭动身体挣扎,并朝左右乱看,就想知道有没人经过这里,着急道:“人家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人家还没有这么下流……”
正说着的白彦秋,忽然感觉到来自张宝身上的一股强大力量,正在萌发,身体顿时变软,娇呼起来:“哎哟,不行,小宝,这会你怎么都能强硬,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张宝搂住白彦秋,故意磨蹭,故意问个清楚明白:“我能得什么病?”
看着车外一辆辆车经过,还有人瞟了一眼驾驶位上没人的宝马车,白彦秋感到刺激,眼睛瞟着车外,道:“甲状腺机能亢进,也就是甲亢,特别能吃。你说,你是不是得了这种病?得了甲亢,饿得快,不管什么时候都想吃。你是肾机能亢进,也是想吃!”
张宝一听,认为很有道理,高兴道:“是个男人就想得这种病,我得了这个病,还真是福音。不过,这会肯定是病发作了,你得给我吃的。那啥,女人穿裙子才有味道,穿裤子,不是抢男人的专利吗?”
说了这话,就去扯白彦秋的腰带,
“不行,外边有人……”
刺激归刺激,可白彦秋还真没胆敢在路边行事,尤其是看着后面似乎有车也要停靠在路边。
白彦秋慌忙打开车门,奋力推开张宝后下了车,然后站在排水沟边上看着张宝笑。
张宝此时的确有些上火,但也不敢公然在道路边办事,更不愿意强迫白彦秋。
此时见白彦秋已经下车,便下车对白彦秋发起了牢骚:“这种事,与吃饭同等重要,肚子饿了,就该吃饭,这里饿了,就该补充能量。为什么你要躲呢?”
红着脸的白彦秋,嗔道:“可这种事,是不是该讲个场合?就算是动物,也不是想来就来,也要看雌的愿不愿意?”
张宝对白彦秋的这套理论,肯定要持否定态度,笑道:“你看动物园里的猴子,只要对上眼了,是不是就能当着观众的面办事?”
臊得满脸通红的白彦秋,啐道:“小宝,胡说些什么啊?”
把脸转过去的白彦秋,稍稍沉默一会,再度转身道:“小宝,以前你也是得不到满足,昨晚更甚,你又不许我采取措施。这会再吃药,还有没有效果?万一要是有了,那就麻烦了。”
张宝听闻白彦秋这般说话,心道:如果白彦秋真的怀孕了,不知道她女儿钟小玲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眼下白彦秋巴兴不得跟自己结婚,只是对某些事情有些顾虑,如果自己非要让她结婚的话,想必白彦秋就会下定决心,排除一切障碍。
怀孕并非是见不得人的事,更不可能让白彦秋走上绝境,可是,怀孕之后就得结婚,否则,就是在耍流氓。
不管自己如何表现,得到真相的钟小玲,再看自己不敢与白彦秋结婚,多半会认定自己是在玩弄她母亲。
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看,钟小玲有这种看法,并非没有一点道理。
可是自己是不能让白彦秋怀孕的,否则,也不会接受刘洪池的交换条件,为邦安效力。
想到邦安最多就让自己的一个女人怀孕,其他女人怕就不能享受这个待遇,而白彦秋所说的麻烦,正是她得顾及钟小玲的感受。
张宝想到这里,就有些提不起劲,说道:“白姐,你年龄不算大,就不想要二胎吗?”
白彦秋嗔道:“生二胎也不是这种生法!哪有一个挺着肚子,却没有丈夫的公司老总?”
张宝笑道:“做生意的,不是天天想着给公司打广告吗?一个大着肚子却没有名义上丈夫的公司老总,肯定能让兴汉公司出名,从这个意义来说,你还得感谢老公我。”
白彦秋当然不怕大着肚子,也不怕外人说三道四,就怕女儿钟小玲不理解,影响到母女关系。
这会听闻张宝自称老公,她心里很是受用,遂假踢张宝道:“你个没良心的,一点都不管人家,还说这些风凉话!哼,今后不许弄进人家这里,只能放空炮。”
张宝对白彦秋亲了一口,叹口气道:“白姐,别看我在外面威风凛凛,可还是有很多力不从心之处……”
白彦秋笑道:“小宝,怎么了?你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张宝苦笑道:“我不怕问题难度大,而是怕找不着解决问题的方法。我在为你操心,那啥的……”
白彦秋听张宝说起,他多半无法让女人怀孕,要想怀孕,估计得付出极大代价,而这样的代价,显然是为张宝未来的正牌老婆准备的。
白彦秋顿时有些伤感,幽幽道:“人家若真的怀上了,我怎么着也得生下来,不必担心小玲反对。只是,你已打定主意让你未来的老婆怀孕,那还要弄人家什么?”
张宝将刘洪池对他提出的要求,转述给了白彦秋,获得的回报,就是邦安恭请大师给张宝留后代。
张宝没有后悔答应刘洪池,但是,此时见着白彦秋有些不高兴,他也只能闭嘴。
这种事本就敏感,再说下去,只能让白彦秋想得更多更烦,同时想起自己一晚连御安敏莉、黄佩珊的“壮举”,却没有第一时间御白彦秋,心里有了一阵内疚。
“白姐,对我来说,就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不可避免地会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且有些事情,看起来还非常荒唐。可是,白姐你得对我有信心。怎么说呢?我觉得我的能耐还在加大,本领还在加强。你也明白,生活就是这样,绝不可能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