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小刘啊”
虽然没有在大腿的面前,但刘志轩还是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站姿。
板板正正的,脸上带着谄媚。
“什么?不不不,我没有,怎么可能”
刘诗妍本来还不太相信萧破军的话,但看到刘志轩的脸色从得意变成灰败,开始对萧破军佩服了起来。
“领导,我没有”
“领导,我还有机会吗”
“领导”
刘志轩的声音从喜气洋洋到如丧考妣,再到带着哭腔,几乎就是短短几秒钟的事情。
电话里已经传出了忙音,但他还仍自不死心地对电话哭诉个不停。
“你不能这样,我都给你送了那么多钱了”
“你不能这样,我外甥女都送给你了”
“你这次不挺我,我看你怎么向楚家做交代。”
萧破军和刘诗妍的耳朵一下子都支棱了起来。
楚家?
这件事情的背后,难道还有楚家的黑手?
两人面面相觑。
萧破军思索了一下,跟刘诗妍摆了摆头:“走!”
刘诗妍很敏锐地察觉出了萧破军的意思,也不管嚎啕大哭的刘志轩,就跟着往大会议室走去。
大会议室里,烟熏火燎的。
刘诗妍和星彩集团的人不在,李小栓这帮人就把这里当成了宾馆。
有些人拿几个椅子对在一起,躺着吹空调。
几个人坐在大圆桌上,大呼小叫地打着扑克。
每个人手上的烟都没有断过。
萧破军仔细看了一眼,最便宜的都是四五十一包的。
这帮人大都是村里的无业青年,怎么可能日常抽得起这种档次的香烟?
对于刘志轩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消息更加确信了几分。
刘诗妍本来就不太能闻烟味,一进来就连连咳嗽不已。
“都别抽了!”
萧破军一声断喝,几个人看了看他,又开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甚至躺着休息的几个人,连正眼看他一下都没有。
一个黄毛还在那里阴阳怪气地道:“人都死在你们工地上了,现在怎么赔偿也不说,我们抽根烟你们倒是管上了。”
“是啊是啊,老子们抽的又不是他们的烟,急个毛。”
“就是,我们这帮人真.他妈太好欺负了,不行,得让他们送烟过来,不然得话,等下得给加价。”
众人哈哈大笑,一个人还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直愣愣地扔了过来,差点扔到萧破军的脸上。
“来,土包子,爷赏你一根。记好了,这一根能买你平时的一包。”
见众人如此惫懒的模样,萧破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些混混如果是当年破军营的士兵,应该知道萧破军发怒的时候不可怕,这种似笑非笑的时候才是恶魔的开始。
可惜他们不是。
萧破军缓步上前,边走边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在部队带过兵。一旦出去作战,都是严禁烟火,免得暴露了行踪。”
“之前总是有人侥幸,以为自己能躲得过去。但是我这个人是这么好糊弄的嘛?”
“你们猜,我
抓到他们会怎么样?”
“老子他妈管你怎么样”黄毛一脸的不屑:“老子又不是你的兵,你还能把我的鸟咬下来?”
萧破军身形骤然上前,猿臂伸缩不定,很快将所有放在明面上的烟抓在手里,又七八盒的样子。
把一众人给整愣住了?
“草,你想抽烟就说,何必抢呢?刚才不还扔给你一根来着?”
黄毛目瞪口呆地道。
萧破军却没有理他,来到拿着香烟来到房间角落里的脸盆旁。
他把烟都抽了出来,一个个全部揉碎,扔进脸盆里,然后浇上温水。
搅和了一下,不太满意,又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烟头。
一会儿的功夫,就捡起了一大捧,一并放在盆中,再次搅合匀。
看着黑黄黑黄的汁液,萧破军满意地点了点头。
扫视了众人一眼。
他的眼神还是太过古怪了,每个人被看到之后,都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忍不住心中打起了寒颤。
最后,萧破军选出了一个倒霉蛋,他指了指黄毛道:“你,过来!”
黄毛颤了一下,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又觉得自己的表现会不会太怂包了,上前一步,挺着胸脯道:“叫你爷爷干嘛?”
萧破军听他出言不逊,再也不客气,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拽到了脸盆边上。
薅着他的衣领,一把按在了盆里。
黄毛连惨叫都来不及惨叫就咕嘟咕嘟地在脸盆中开始冒气泡。
李小栓大怒:“兄弟们上!”
刚往
前没跑两步,萧破军重重一拳砸在圆桌上。
七八公分的圆桌就被这么一拳砸了个窟窿,吓得众人面如土色。
“来啊,谁来,我就请谁喝烟茶。”
众人面面相觑,胆战心惊。
李小栓有心想要说几句狠话,但是看到那盆中的黑黄色液体,止不住的恶心。
等觉得手中的黄毛挣扎小了一点的时候,萧破军将其提了起来。
就见黄毛一脸黄尿一半的东西,还有过滤嘴的纸皮,碎裂的烟渣粘在脸上,看起来分外的凄惨。
“怎么样,味道好喝吗?”萧破军阴恻恻地问。
黄毛大概是被泡糊涂了,先是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破口大骂道:“我好喝你妈”
话没有说完,又被萧破军按了进去,水盆里再次开始养鱼。
这一幕看的几个地痞流氓瞠目结舌。
黄毛的性格他们也都知道,平日里不是这么牛.逼的人啊。
没想到给人都整成了这样,不求饶不说,居然还敢回骂,什么时候这么有下水了。
过了半分钟,萧破军觉得黄毛的挣扎力度变小了,再次把他提了起来。
这一次,黄毛的脸上不但有之前的东西,还因为第二次呛的厉害,咳嗽伤了支气管和呼吸道。
有鲜血顺着口鼻向下流去,看起来更是凄惨。
“怎么样,这次”
萧破军的话没有问完,就见黄毛如面条般软了下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爷,我错了,爷,我错了”
“饶了我,我以后再
也不敢跟您老人家作对了”
没求饶两句,胃里一阵翻腾,在会议室里大吐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