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枫叶宾馆停车场找到了杨波的车后，周书卉便将车钥匙交给了陈欢乐。
“你开吧，你技术比我好。”
说完周书卉就走去了副驾驶位门边，开门坐了进去。
陈欢乐也不啰嗦，直接开门上了车。
上车后，陈欢乐一面调整座位的距离，一面问周书卉：“下午你还有学习吧，不去的话，领导会不会说你？”
“没事，今天下午的学习不重要，我一会儿打电话请个假就行，重点是明天早上的学习不能缺勤。”周书卉已经系好了安全带。
陈欢乐马上发动了车子，快速离开了红枫叶宾馆。
颜帅给陈欢乐列了三家公司，其中两家是之前与段春西有过雇佣关系的，另外一家是段春西曾经去应聘过的，颜帅会知道是因为段春西曾经聊天时抱怨过那家公司的HR尖酸刻薄难说话，私底下还给那个HR取了个“老巫婆”的外号。
按照地址两人规划了一下线路之后，陈欢乐便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家公司赶去。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一家名为“心动佳人”的模特公司。
看见一身警服的周书卉出现在面前，公司的前台接待不由有些紧张。
“您好警官，你们有事吗？”前台接待小心翼翼的问。
周书卉举起手机，将“兮兮”的照片亮在了前台眼前，问：“你好，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这个女生之前是不是在你们公司工作？她叫段春西，大家都叫她兮兮。”
前台看了一眼照片，下意识的摇头道：“看着面生，不认识呀”
紧接着，前台便道：“二位请稍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我们的人事部经理，他或许会知道一些。”
“谢谢。”周书卉面色严肃。
五分钟后，公司的人事经理便赶到了前台，在了解过二人的来意后，人事经理马上客气的将他们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人事经理在看过段春西的照片后，很快就点头道：“我记得她，她叫兮兮嘛，之前我们的确跟她有过合作，不过后来就没什么联系了。”
陈欢乐问：“经理，她应聘时填的个人信息表格，你能拿给我们看一下吗？”
人事经理微微一顿，接着便有些尴尬的笑了：“二位警官，兮兮不是我们公司的正式员工，我们跟她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平时有活了人手不够的时候，我们才会联系她，属于一单一结，互不拖欠的那种。当初应聘就是见了一面，看看形象气质，哪用填什么表格呀？”
周书卉顿时皱眉，看了一眼陈欢乐后便问：“平时你们是怎么联系她的？”
“就微信和电话呀！”人事经理说完又马上就补充道：“我记得半个月之前我们的人还试着联系过她呢，本来是有个活动找她的，可打电话才知道号码已经停机了，发信息也一直没回。”
陈欢乐问：“经理，你说的她已经停机的号码，能给我们看一下吗？”
“可以啊。”
说罢，人事经理就找来了一本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了写着“兮兮”名字的一栏。
陈欢乐和周书卉定睛一看，上面留的手机号码同颜帅知道的是同一个。
除了手机号码之外，通讯录上就再没有别的信息了。
周书卉问：“经理，兮兮在公司里有好朋友吗？她跟谁比较熟点？”
人事经理缓缓摇头道：“警官，这你可问住我了，我们这人员流动挺大的，谁跟谁走得近我还真不太了解，况且兮兮还不是我们的正式员工，我就跟不清楚了。”
陈欢乐想了想，问道：“经理，那平时有业务的时候，是谁跟她联系的呢？”
“哦，是我们业务部的一个女生，你们要她的话，我马上把人叫过来。”人事经理道。
“那就麻烦经理了。”陈欢乐马上点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略胖的女生来到了办公室
人事经理微笑道：“小李，两位警官有点事想问问你，你别紧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胖女生有点拘束，但还是点了点头，坐下来接受起了陈欢乐和周书卉的询问。
但只过了短短的几分钟，胖女生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从刚才的询问中得知，公司只有在需要人手的时候才会让胖女生主动联系兮兮，而且她们之间的聊天内容非常简单明了，通常是一方发送时间、地点以及酬劳数字，另一方则回复接受还是不接受，工作之外的私人话题从来就没有聊过。
随后不久，陈欢乐和周书卉便走出了“心动佳人”模特公司，开车往另外一家公司赶去。
两个小时后，陈欢乐和周书卉面色失望的走出了一间写字楼。
这是段春西工作过的第二家公司，但了解后发现情况几乎同“心动佳人”一样，他们也只是通过电话和微信联系段春西，而且在三个多月前他们公司和段春西没再联系过。
两人上车之后，周书卉的心情显然受到了一些影响，微微蹙眉问道：“怎么办？一无所获呀”
陈欢乐安慰道：“别气馁，不是还有一家没去嘛。”
周书卉不太抱希望的道：“这两家段春西工作过的公司都没线索，那家她只是去应聘过，能有戏吗？”
“别这么悲观，有没有戏去了才知道。”陈欢乐说着就发动了车子，开上马路往最后一家公司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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