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雪怒声喝道:“我懂什么懂,我不懂!我不行,你们来!”
猿伯、刘礼棠、贾道长三人齐齐看了看躺在石碑上的叶初九,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后扭头就走。
“你们回来!不行就赶紧去找个小姐来!”仇雪着急地叫道。
猿伯停下了脚步,冷冷地说道:“你自己看看他的脸,你觉着现在找小姐能来得急吗?还有,就算我们把小姐找回来了,万一耽误了最佳时间,憋坏了他的脑子怎么办?”
贾道长一本正经地打了个手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你放心好了,我相信初九醒来后会明白你的苦衷的。”
“他能明白个屁的苦衷啊!”仇雪登时就怒了。
仇雪被男人碰过,也被人看过,但是还没有人看过她身体的私秘部位,更别说是碰了。而叶大官人,今天一大早不仅看了还碰了甚至还摸了!
仇雪看过光着屁股的男人,也碰过男人那地方,不过那是为了杀人才碰的,而且还隔着裤子,哪像现在似的,竟然要自己帮叶初九去放精。
这一天里,自己没有干过的事就因为叶初九要一连干三件,这搁谁碰着了也得上火。
仇雪这边还在生着气呢,猿伯、刘礼棠、贾道长三个小老头就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乱葬岗。
仇雪恨恨地咬了咬牙:“你个混蛋,少惹点事能死吗?”
话落之时,她便是蹲到了叶初九身旁,双手在第一时间就摸向了叶初九的裤腰。
“唰!”
在双手摸到了叶初九的大门口时,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
“该死的!”
仇雪暗骂一声,再一次的硬着头皮将手伸向了叶初九的大门口。
“刺啦……”
雨明明下得很大,但是那拉链的声音却是清晰地传进了耳中。
仇雪一咬牙、一跺脚,直接一把将叶初九的裤子扒了下来。
雨很大,天很黑。
可是仇雪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和若隐若现地看到了那令她面红耳赤的地方。
犹豫了半天,骂了半天,嘴唇都咬破了,仇雪最终也只能是将颤抖的双手慢慢伸了过去。
“怎么这么小?难道憋坏了?”当手摸到那跟自己大拇指差不多大小的玩意时,仇雪的心头不由就紧张起来。
“得快点了。”
“可这到底应该怎么弄?”
仇雪无比的纠结,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去帮叶初九把这个精放出来。
打小跟着龙炎他们在部队里边混的仇雪,根本没有机会去接触男人的那地方,就算是有,也是在执行任务与人近身肉搏的时候,那种时候特别好弄,一把抓下去就行了。可是现在她要那么做的话,恐怕叶初九就直接不用醒来了。
“这些老混蛋,你们到是告诉我怎么弄再走啊!你们不会是让我用身子帮他弄吧?”仇雪无比的纠结,她又想去问问,又不敢去问,她知道这男人和女人那事的时候怎么弄,这单纯只是帮男人弄,她是真心不会。
“吃雪糕!”贾道长的声音很是突兀的在周围响了起来。
“给我出来!”仇雪怒喝一声。
“我们离你远着呢,我是怕你不会弄,特意回来告诉你的。”贾道长做贼心虚地叫道。
“你刚刚说什么?”仇雪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说吃雪糕,你怎么吃雪糕,就怎么帮他放精!你快点吧,别再拖了,再拖他就算能醒也是傻子了!”贾道长急声叫道。
“滚……”仇雪歇斯底里地骂了一声。
待周围彻底安静下来之后,仇雪这才如临大敌地看着向了叶初九的双腿之间。
“不就是吃个雪糕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仇雪暗叫一声,直接就把头低了下去。
“哎,我说,你这招儿是不是有点太损了?”贾道长一脸鄙视地看着猿伯说道。
猿伯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我这招,现在这情况下只有这一招。”
“其实这火葬场里有很多女尸的。我怕救了初九,回头那个姑娘得死付出了。”贾道长一脸同情地说道。
“你别开口了行吗?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修的是野狐禅吗?”刘礼棠生气地说道。
贾道长苦笑一声:“呃……这死人怎么着也不会有什么心理抵触,更不会留下心理阴影。这活人可就……”
“啊……”
贾道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凄厉的惨嚎便是传进了耳中。
三人不敢迟疑,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窜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到了。
仇雪一脸恶心地吐着口水:“呸呸呸,我怎么知道,我就是按你说的吃雪糕!”
贾道长也顾不上多问,连忙将手机掏出来照亮,带着手灯的国产山寨机的强大能力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它不光照亮了叶初九的身体,甚至还照亮了周围的乱坟。
“你吃雪糕光咬啊!”
一看到叶初九那血淋淋的下半身,贾道长就目瞪口呆地叫了起来。
“我只咬着吃!”仇雪不假思索地说道。
贾道长欲哭无泪地说道:“我真服了,算了,也活该这小子命苦,碰着个吃雪糕不舔只咬的主儿!”
“等一下,他的气血正在慢慢变正常!”一直在试着叶初九脉搏的猿伯兴奋地叫了起来。
“不会吧?你不是说只有排完精之后他才会好吗?”贾道长怀疑地问道。
“真的,不信你试试!”猿伯给贾道长让了让。
贾道长腑身上前,细细查看了一番后,脸上不觉就露出了恍然大悟地神情:“我懂了,这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所以说这放精和放血是一个意思。”
“你说什么?”仇雪咬牙切齿地声音在耳旁响起的时候,三人皆是被这冷酷到了极致的声音吓得缩了缩脖子。
贾道长连忙叫道:“那什么,得赶紧把他送医院。万一被咬断了就麻烦了,那他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猿伯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对对对,现在气血正常了,就赶紧送他去医院吧,万一真咬坏了,以他的脾气,恐怕真能自杀!”
“你们俩抬他,我去开车!”刘礼棠最为聪明,一感觉情况不太对,拔脚就跑。
“砰!”
“哗啦……”
刘礼棠刚走了没有两步,他身后一个墓碑就被人一脚踹倒在地,半个坟的土都被那墓碑给带了起来。
仇雪恶狠狠地说道:“谁要是敢告诉他,这个墓碑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