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睡你是什么滋味?

第一百七十六章睡你是什么滋味?(1/2)

宋文晟迟疑了下,虽不明白这素昧平生的宋雲寻他何事,但他今日解了镇疆大军的围困,也算有了交情,便道“自是有空,待我派兵清扫完战场。”

“好。”扶云卿抱拳见礼,跃上战马,勒紧缰绳道,“子珩,照顾好自己。”

“好,阿兄。”

扶云卿协助镇疆大军平定紫云山战场,雷焰营士兵经过几天几夜的鏖战,早已累得不成样子,此时急需休整。

她带兵回东坡,从军费里划出一部分,又自讨腰包,请战士们喝酒吃肉。

黄昏下、篝火旁,战士们跳着腰鼓舞,大口喝酒啃肉,放声大笑。

扶云卿卸下一身沉重的战甲,身穿金丝滚边白袍,豪迈地坐在石头上,转动着篝火上的烤兔子。?.?????.??

烤的滋滋冒油,外焦里嫩之时,有一人挨着她坐下。

扶云卿侧身一看,不知何时来此的祁承翊,接过她手中烤肉“身上有伤,我来吧。”

他幽幽地说道“给你买的葱油拌面、桂花糕,放在郊外小屋已经凉了。”

语气怎么有些幽怨?

扶云卿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我支开你,是怕你阻挠我上战场……”

祁承翊面色如常,不为所动,闷声道“扶姑娘,你是铁打的吗?不会疼、不会累?”

扶云卿无甚所谓道“不累啊,伤包扎好了,就不会疼。”

“宋将军!”郑东升四人端着酒坛阔步而来,“江督主也来喝庆功酒了!”

江行危此时卸了战甲,浑身敛去战场上的杀气,只着雅竹雪袍,墨发束玉冠,颇为俊朗俊雅,倒不像大杀四方的统帅,倒像极了温润儒生。

“此次大捷,宋雲将军立下首功,我已经在奏功表中记录此事传回了京城。”江行危落座,掀开一坛清酒的蒙酒布,与扶云卿碰坛。

祁承翊想拦“你有伤在身,不宜——”

“今日高兴。”扶云

卿抿唇一笑,仰头大口喝酒,清冽酒水顺着下颌淌落。

江行危看着祁承翊出言关怀宋雲的模样,更是印证心中推测,八皇子对宋雲,果然另有意思。

祁承翊劝不住,叹了口气,坐在她身旁,反而像极了小媳妇。

不断有士兵来敬扶云卿酒,扶云卿一一应下,喝到月上树梢之时,实在步履趔趄,放下坛子推拒道“不喝了,喝不下了!”

江行危今日高兴,也贪杯了些,摇摇晃晃站起身和扶云卿道“上回风月楼外,宋兄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办了……”

“什么事?”醉意袭来的扶云卿有些疑惑,下刻恍然大悟,应当是她叮嘱江行危与心上人写信表明心迹一事。

那日她见祁承翊与紫妩进屋心情不好,与江行危在河边散步,江行危说他有一心仪之人,扶云卿劝他感情之事要占先机,需尽快表明心意,莫被他人捷足先登。

扶云卿恍然大悟,将手搭在江行危肩上,霸气地揽住他肩,朝人少的地方走去,压低声音八卦道

“如何?女方可有回信?像江大人这般位高权重又清朗不凡的儿郎,她不应该拒绝才是!”

江行危平日里举止端方雅正,被宋雲架着肩膀,也并无不喜,只是叹了声

“说来丢人,她并未收到这封书信,是她家中人收到的,还被伯母看了去。”

“什么?”扶云卿惊讶极了,

“意思是你这表明心迹的书信,姑娘没看到,反而被未来岳母看到了?那江大人言辞可规范,可无不妥之处?瞧我这说的,江大人素来做事有礼有节,必不会用词冒犯,想来被未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第一百七十六章睡你是什么滋味?(2/2)

岳母看到也无妨。”

扶云卿真是替江行危尴尬,写给心上人的,结果被未来岳母看到,谁不尴尬?

江行危喝酒上脸,本就因喝酒红着的俊脸,此刻更是红的可疑“咳。后来,伯母给我回了一封书信。”

扶云卿与江行危勾肩搭背,将耳朵凑过去,八卦道“然后呢!?你未来岳母如何答复?”

想想都很刺激。

“岳母……啊错了,是伯母说……”

江行危握拳轻咳,掩饰尴尬,“说她身染疫病,正在山中休养,一时半会给不了答复。伯母还说,感谢我对她女儿的欣赏与喜欢,觉得我为人很不错,会尽力撮合,请我静待佳音。”

“好啊!果不其然,我就知道江大人一定会成功!未来岳母如此看好你,这婚事便算成了大半。”扶云卿笑着恭喜。

江行危却摇头,俊眉难掩愁绪“如今战事吃紧,她染着疫病,待休战之时,我想回京城探望。她虽坚毅乐观,但毕竟是疫情,病情自然凶险……”

“千里共婵娟,江大人有此心意,她能感受到的……”?.?????.??

说着说着,扶云卿蹙了蹙眉,染疫病?好似她女扮男装出征之时,母亲也是对外宣称她身染疫病、养在山中……

扶云卿忍不住问了句“江大人的心上人,不知是哪家姑娘?”

喝到半醉的江行危脸皮比纸还薄,一抹红染红耳垂,俊雅又纯情,摇头道“不……能说。”

扶云卿与他勾肩搭背,接着酒意大胆撺掇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女儿家最重视清名。在未定亲之时,若我说出她名字,怕有损她清名,若她不喜欢我,便是给她徒增困扰,耽误她日后婚嫁。”

江行危掺着酒意的声音,依旧清朗如玉石击石

听着悦耳极了。

扶云卿恍然大悟,笑道“那我便不问了——”

“江大人与宋将军在聊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身后,祁承翊提着酒坛走来,将扶云卿搭在江行危肩膀上的手拿下去。

“没什么。”扶云卿摇晃着酒坛里为剩不多的酒,一言而尽,醉的朝前一倒,江行危与祁承翊双双去扶她。

但扶云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棵树,二人便收回了手。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郊外小院。”祁承翊将她拉过来背走。

路上。

祁承翊背着醉醺醺的扶云卿,感受到他坚实的脊背、熨帖人心的温度,扶云卿嘴角勾起满意的笑,俯身下去环抱住他脖子蹭了蹭。

祁承翊唇角止不住地上翘“老实些,别掉地上。”

他挑了一条静谧的小路,背着她往小院走去。

刚到小院,将扶云卿放下,扶云卿便踉踉跄跄朝前晃,东倒西歪地扶着墙。

祁承翊扶额,无奈失笑,下刻,醉得不轻的扶云卿一头撞进他怀里……

“若我是堵墙,你额头就该破了。”

“殿下,我……问你一个问题啊……”扶云卿撞在他怀里,仰起醉红的脸,抓住他肩膀踮起脚尖,凑在他耳垂上,这一凑,就亲到了他耳垂。

祁承翊声音忽然变得沙哑“什么问题?”

“我想问你……”

扶云卿咽了咽口水,神秘兮兮道“男人……是什么滋味啊?”

“?”

“男人睡女人,和女人睡男人,是一样的滋味吗?你们男人如此爱逛青楼找姑娘,为何女子就不能找男人消遣?祁承翊,你长得这么俊,给本将军消遣消遣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