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牧几人聊的甚欢,完全没有了刚来到红梅园时的那种紧张,看来,外面的传闻也不一定全是真的,红尘园也并非全部是十恶不赦的人,轻自来过这里,才能体会。
从王强说要留他们吃饭,就已经有人去准备了,所以很快他们就见到了丰盛的食物。
王强果然在逐鹿院的地位不低,院长不在的情况下,他就像这里的主人,方方面面都做得相当的到位。
“你看,这还是没有停止,也不见那双刀客的消息,真的是让甘牧兄白跑一趟了。”饭席上,王强说道。
“说的哪里话,有固然好,锦上添花,没有也无妨,能在这简单王强兄李林兄,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甘牧举起手中的杯子。
“对对对,缘分,缘分,那我们就别理什么双刀客了,吃吃看看我们这里厨子的手艺。”王强指着桌子上的菜肴说着。“两位姑娘,你们也别见外,随便吃。”
“谢王大哥的款待。”
两个女子娇柔的一声王大哥,让王强全身酥软,如同雷击一般。
“两个妹子的声音可真好听,有你们这一生王大哥,今后你们要是在来这六须山红梅园,就定会让你们玩的开开心心,舒舒服服,乐不思蜀。”
“你王大哥可不是吹牛,这里虽然乱,乱的没有规矩,但就是这一条没有规矩的规矩,就是这里最大乐趣的源泉,在红尘园之外的地方,都是各种条条框框的束缚,活的真的不如这里自在。”
“好,我认同这样的说法。”徐顾礼也被这里的气氛感染了,从小就被各种规矩限制着,让自己过得好不愉快。
“哥。”徐冉姌在旁边暗中扯了扯徐顾礼的衣服,让他别这么失态。
徐顾礼视而不见,两杯忘忧水下肚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跟王强他们大吐苦水。
......
剑斧帮这边,也是好不热闹,逐鹿院的杜诚带着一些兄弟出现在这里,这些日子两个原本不相往来的两个势力走动得相当的平凡。
他们也没有藏着掖着,所以红梅园的人都知道,他们是被那个双刀客的名声吓怕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两家联手下套,等着那个嚣张的双刀客。
起初他们也找了红灯楼,但被那个狂妄的楼主给拒绝了,那人已经放出化开,那双刀客若是冲着他来,他就堂堂正正的与之决斗,见生死的那种。
“看来等了这么久,按照他之前的规律,差不多也该来了,难道上次的受伤并不是小伤?”剑斧帮帮主周冠谯和逐鹿院杜诚坐在小二楼的阳台茶几旁看着这变小却没有停的秋雨。
“红桃园的人确实只看见他的肩膀受了伤,这点伤应该不算什么吧,难道他还等着痊愈再来闹事?”杜诚喝着茶说道。“或者说只是看起来受了轻伤,其实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不会吧,他走的时候像没事似的。”周冠谯说道。
“他可能是强撑着的,毕竟他原本是要找红桃园里的人麻烦,却突然杀出个红葡园的穆奇,他若是不装点门面功夫,说不定那些暗中庆幸的家伙们就要落井下石了。”
被杜诚这么一分析,周冠谯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最好他能烙下病根,省得再出来蹦弹。”
“喝!”楼下传来热闹的架酒声,两拨以前见面会互相拔刀的人,此时已经打成一片,就差没把猜码声的前缀换成哥两杆了。
“找不到,我们之间会兴伟一个没见过面的双刀客变成现在这副其乐融融得样子。”周冠谯看着
“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杜诚淡淡地说道,没有因为
“读书人果真就一样,句句话不理大道理。”周冠礼拍马屁的说道。
杜诚可不会因为他的两句不值钱的马屁话就对他称兄道弟,而是抬头看着绵延不断的秋雨。
这时候,一个逐鹿院的手下跑上了二楼,也不和这里的主人大声招呼,便来到自家老大旁边,耳语了几句。
杜诚听了几句,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退下吧。”
那人离开后,周冠谯才忍不住问道:“有那人的消息了?”
“你看我这神情像吗?”杜诚反问了一句。“是家里来了客人。”
“那你要走了吗?”周冠谯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这么快就赶人走了?我刚刚还想到了一个好玩得事情。”杜诚哂笑了一下。
“你不是说有客人吗,难道我还拦着你?”周冠谯撇了一眼他。
“不重要,你不想听听什么好玩的事情吗?”杜诚有些卖关子欲说不说。
“那你倒是说吧。”周冠谯才不会掉进他的坑里。
杜诚重新看着外面的雨水,说道:“既然那人不来,我们两家的气氛又这么好,不如搞点事情,去去寒气。”
“哦?你肚子里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周冠谯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似乎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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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灯楼的姑娘,品质可是不错的,难道周帮主就没有什么想法?”
“果然!”周冠谯暗道,但表面上却装傻充愣着。“这个红梅园哪个不知道,就是那的姑娘贵得狠,我也想让兄弟们天天抱着他们睡觉,倒是不行啊,能力有限啊。”
“把他们抢回来不就得了。”杜诚也不和这装傻充愣的周冠谯绕那弯弯肠子。“既然他认为我们两个是胆小鬼,要合起伙来对付那人,那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的红灯楼给抢了。”
“确实是一个馊主意,不过我喜欢。”周冠谯搓了搓手掌。“到时候怎么分?”
“五五分。”
“同意,那哪天是一良辰吉日?”
“择日不如撞日,拖得越久,他就越起疑心,此时他必定认为我们还在苦苦等待那个人的到来,那不如我们就直接给他一个惊喜,打得他措不及防。”杜诚啪的一下,放下茶杯。
“那我们就通知埋伏的兄弟,调转矛头。”
.......
红灯楼的楼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此时正有雅兴的在自己的红灯楼最顶层,看着楼外的雨水,搂着两个姑娘,上下其手的伤春悲秋着。
“楼主大人,那人不来就不来嘛,干嘛一副很悲伤的样子,难道您就真的这么希望红灯楼的姐妹落到那个臭男人手里?”怀里的女人撒娇般的说道。
“臭男人?人家可不是一个臭男人,红荔园的余欢娘落到他手里,都没让那男人动容跟她大战三百回合,这样的好男人还去哪里找?”
“这样的男人不就是臭男人吗,送到嘴边的食物都不咬一口,难道是他不行?”说着,两个女人在红灯楼楼主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是不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另一个人女人说道。“说不定人家不好女色,喜欢男人呢?”
说着两个女人同时看向自己的楼主,说道:“哎呀,我们楼主这么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会不会被人给看上了?”
红灯楼楼主看着楼外的雨水滴落地面,被她们真么一说,突然一身的鸡皮疙瘩骤起。
“娘的,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九尺男儿,怎么会被这样的人看上,不行,要是他来了,你们就说我不在,楼里的男人他想要哪个就让他玩去。”
红灯楼楼主抖擞着自己修长的身躯,看着雨街上路过的两把油纸伞,完全没有了之前赏雨的雅兴。
“走走走,这里冷嗖嗖的,没啥好坐的,还是屋内暖和。”
说着,男人就两只手一边抱起一个女人站起来,两个女人的脚都不占地的被男人报回了屋子里。
.......
逐鹿院,徐家兄妹越吃越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就像饿急了的样子,摇摇晃晃的。
“冉姌,你怎么了?”孙偲偲扶住徐冉姌,问道。
“感觉没有力气了。”徐冉姌无力的说道。
“你怎么了,徐兄?这这两杯就醉了?”与此同时,王强也看向徐顾礼,问道。
“不可能,才这么点酒,我怎么可能醉。”徐顾礼像喝醉酒的样子说道。
“顾礼,喝不了,就别喝。”甘牧好心劝道。
“不,甘牧兄,我真的没嘴,就是全身无力,但脑袋清醒的很。”徐顾礼解释道。
“徐兄,别逞强了,醉了就是醉了,兄弟们又不会笑话你。”李林还喝着酒说道。
甘牧看着徐顾礼逞强的样子,刚想说话,但又看向徐冉姌,她没喝酒怎么也这样?突然,一股危机感从心里生起,气息运转起来。
“啪!”
甘牧猛然把手在桌子上,顿时让吃饭的众人的嬉笑声停止。
“怎么大师兄?”孙偲偲也被吓了一跳,只有那徐家兄妹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甘牧没有回答孙偲偲,而是怒目的看向王强,喝道:“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东西?!”
“甘牧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王强一脸疑惑的看着甘牧。
“对吧,怎么了,甘牧兄?”一旁的李林也是不解。“你这是在说饭菜被人动了手脚?不可能吧,我们不是好端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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