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南行,这一路上赵无极都没怎么修炼。要说现在平常的修炼对赵无极来说已经几乎没什么用了,赵无极现在追求的是那种领悟。随意一路上赵无极也是专心陪着戴琦儿游玩,这一次两人算是玩的尽兴了。
上一次赵无极带着戴琦儿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还没玩多久,就因为自己孩子的原因而不得不回星罗帝都,这一次算是好好补偿一下戴琦儿了。
数月后,两人乘坐的马车再一次在官道上行驶。
“夫君,马上就要到滴酒城了呢~”戴琦儿拉开马车侧面的窗帘,伸头看着前面的城池上面的滴酒城的牌匾对赵无极说道。
“真的,赵无极也随着戴琦儿探出了脑袋。”前面出现的城池并不是特别雄伟,但是极其具有自己的特色。
远远的就有一股清冽的酒香传来,赵无极沉醉的吸了一口,果然还是以前的味道。
很快马车就来到了滴酒城的城门处,掏出谭家家主谈阔海给自己的卡片给城卫兵看了之后叶仲就驾着马车进了城。
不过从城门进去的人就零星几个,这令赵无极很是困惑。要知道滴酒城可是星罗帝国最盛产酒水的城池之一,何时就这么几个商贩来往了。
更不要说现在是滴酒城正好出口酒水的两个月啊,以前的这时候滴酒城来往的商贩就像是长隆一样络绎不绝。但是现在的滴酒城就这么几个商贩来往,明显不对劲,暗暗记下这事。
赵无极带着戴琦儿来到了十数年前就来过的谭家建设的滴酒城最大的酒店,拿出谭家给自己的金币卡对前台道:“你好,给我们来一间房。”
“你好”前台小姐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伸手接过赵无极手上的金币卡。
下一刻她的脸上就霎然间浮现出震惊之色,甚至拿着卡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尊敬的贵宾,请您跟我来。”前台小姐很快就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重新换上一个更灿烂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明显变得有点谦卑,恭恭敬敬的对赵无极鞠了一躬后带着赵无极来到了酒店里最豪华的房间。
在询问了赵无极有没有什么需求后,并表示中餐会按照规格准时送上来后就退下去了。
等这个前台小姐退下去后,戴琦儿就一脸新奇的看着赵无极。无论赵无极走到那里,戴琦儿的目光始终在赵无极的脸上。
“哈哈哈~”赵无极先忍不住笑道:“好了,琦儿。这家酒店是这滴酒城里最大的家族建设的,他们家族的族长和我有旧。”
“哈,我说呢。怎么那个小姐咋对你这么客气呢?”戴琦儿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琦儿,待会吃完午饭我带你去这城里逛逛怎么样?”赵无极转移话题:“这滴酒城可是星罗帝国最盛产酒水的几个城池之一呢~很有特色哦。”
“这么厉害!”戴琦儿的兴趣立刻就被赵无极引起来了:“还别说这滴酒城一进来我就闻到了酒水的清香,原来是这么回事。”
两人吃完饭就出门逛滴酒城了,此时的滴酒城也和赵无极所想的一样并没有多少商贩。大多是生活在滴酒城的住民在街上买卖,赵无极的心里暗道:看来这滴酒城的确出事了。
“快,你去禀告族长,当年的那个客人回来了。”刚才接待赵无极的那名前台女子拿出一张信筏,对手下说道:“对了,这个你拿去给族长。”
这一边的赵无极和戴琦儿用着午餐,另一边的谭家家主谭熊已经接到了手下的传讯。
谭熊还在看着滴酒城这个月的账本,门口的侍卫进来躬身行礼道:“禀告家主,酒店的侍者有事来报。”
“哦,让他进来。”本来在看账目的谭熊听到侍卫传话,就放下手里的账目抬起头说道。
“是”侍卫双手一抱拳躬身道,转身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侍者就捧着信筏进来了。躬身行礼道:“属下见过家主,月总管说当年的那个客人回来了,这事月总管让我呈上的信筏。”
“当年的客人?”谭熊嘀咕了一声,起身拿过信筏打开一看立刻就面色一喜。
信筏上面并没有任何的文字,只有张印有赵无极的身份的卡片拓印在上面。
“你做的好,去领赏吧。”谭熊随口对这名酒店的侍者说道,就起身离开了屋子。
侍者的脸上闪过欣喜的神色,他没想到仅仅是跑了个腿就能获得家主的赏赐,当下也是高高兴兴的去领赏了。
谭熊一路急行来到了自己的父亲的院子,“叩叩叩~父亲。”谭熊抬手轻叩自己父亲的院门。
“是熊儿啊,进来吧。”谭熊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父亲正在看书,看着自己的父亲头发花白脸色蜡黄气息萎靡的样子谭熊的心就疼。
看着儿子谭熊的神色,谭阔海笑着对谭熊道:“熊儿,不必担心,为夫暂时还死不了。”
“哼,都是那金家,逼得父亲强行突破境界失败,不然父亲也不会这样。”谭熊怒哼一声咬牙切齿道。
“金家,哼!”谭阔海也是哼了一声,过了会才道:“对了,熊儿你来找为父有什么事?”
谭熊听到自己父亲问自己才想起来,一拍脑袋将手中的信筏递给父亲道:“刚刚酒店的侍者来禀告说当年的客人来了,父亲你看。”
“当年的客人?”谭阔海一脸疑惑的拿过信筏,当打开后看到信筏纸上的印记后立刻面色一边惊喜的站起身来。
“咳~咳——熊儿,是无极冕下来了!”谭阔海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信筏,面色激动的对谭熊说道。因为太激动引动了伤势,干咳了两声。
“是啊,无极冕下来我们滴酒城作客了。”谭熊也是激动的回道:“这下我们谭家说不定有救了,看那金家还能奈我们谭家何。”
“父亲,我们现在就去拜访无极冕下吗?”谭熊一脸期待对自己的父亲谭阔海的问道。
谭阔海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无极冕下刚来我们滴酒城,定然是车马劳顿。此时不宜拜访冕下,我们明日再去拜访。再则,冕下既然来了我们滴酒城不可能只是吃顿饭就走的。”
谭熊听着自己父亲的话,略微思索便点头支持父亲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