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清楚对方的一切。
然而对方却能够对自己了若指掌。
这让凌飞雪手中的寒冰飞剑,则是更加凌冽了几分。
对于凌飞雪的威胁,祁战丝毫没有放在眼中。
以祁战现在的实力,已经到了接近于仙王的地步,而整个界灵宗之中最高的战力,也不过是一名久不出世的台上长老,达到了金仙的修为。
当然在界灵宗之中,真正擅长的不是与人捉对厮杀,而是研究,研究各种大道的发展脉络,研究各种神奇的术法,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界灵宗擅长逃命的手段。
所以哪怕界灵宗,只有一名太上长老是金仙的修为,却能够不依靠于任何一位仙王的麾下,也没有人愿意来招惹界灵宗。
因为打下来界灵宗很容易,但是打下来之后就会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
不知道有多少在外的界灵宗弟子,会同时针对你,甚至于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
曾经有一位妖族的仙王,对界灵宗下手之后。
仙界之中妖族的数量,竟然锐减了十分之一。
那位妖族仙王本身的势力,更是锐减了三分之一。
这样的结果,让基本上所有人都断了对界灵宗出手的心思。
想要对付这样一群,跑的够快,脑子里满是稀奇古怪的家伙,实在是太难了。
此刻凌飞雪,则是看不透祁战的目的,想要凭借着自己的修为,强行的压制一下祁战。
作为飞雪阁的少阁主,年纪轻轻却能够拥有八境的修为,天资确实不错。
只不过此刻就八境的修为就想要对抗祁战,实在是太过于异想天开的想法。
祁战的手指,轻弹在了寒冰飞剑之上。
下一刻寒冰飞剑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被封印到了凌飞雪的体内。
“对你想要出手的人之前,要弄清楚对方的修为。”
凌飞雪的心中,忍不住一阵的震惊。
实在是眼下的情况之中,自己是完全没有想到,祁战的修为竟然会如此强大。
在凌飞雪看来,对方的修为,至多不过和自己相差仿佛罢了。
但是谁能够想得到,对方的修为,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碾压自己。
凌飞雪再想要调动灵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调动不到一丝一毫的灵气。
“你究竟是谁,怎么可能封印的了我的飞剑?”
凌飞雪的语气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自己是八境修为的修士,难不成眼前的这个家伙还能是一名仙人不成?
只是玄灵子所在的这出,山峰早已经荒废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了。
自己前来这边,无非是想要找寻到仙游之术,以及玄灵子当初所研究的那道飞升化劫之术的仙法。
眼前这个家伙的目的,很大的可能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寻找飞升化劫之术的仙法。
但如果对方都已经是仙人的话,那那里还需要什么飞升化劫的仙术?
凌飞雪越发的想不明白了。
然而祁战显然也没有打算给这个家伙想明白的时间,祁战的身形直接朝着荒山之上而去。
而凌飞雪此刻才发现了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自己眼下的状况之中,所有的灵气都被封印的情况之下,自己只能够爬上去?
看了看这不算低的荒山,凌飞雪的心情突然的有些复杂。
只不过眼下的情况之中,凌飞雪显然也没有别的办法。
关于飞升化劫之术,自己是一定要的达到的。
至于眼前的祁战,究竟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大不了到最后自己把这个家伙举报到界灵宗之中,自然有人会对付这个家伙的。
祁战自然不清楚,这会山下的凌飞雪还想着要不要跟自己鱼死网破。
对于祁战来说,帮助凌飞雪无非是顺手的事情。
而对方的目的,飞雪阁多次想要从界灵宗的手中获取到仙游之术,除此之外,还有玄灵子一脉最为擅长研究的规避天劫之法。
对于后者,祁战其实在心里面是怎么认同的。
毕竟在祁战看来,所谓天劫更多的是对于自身实力的一种考验,如果实力无法达到的话,那么葬送在天劫之中本就是应该的事情。
反倒是用逃避的手段,去躲过了天劫那样就算是修为提升上去也不过是一个花架子罢了。
而凌飞雪作为飞雪阁的少阁主,上一世的时候,根本连界灵宗的门都没有进来,这一世则是有祁战的帮助之下,成功的进入到了界灵宗之中,并且还成了玄灵子一脉的弟子了。
对于这些小事,祁战并不是怎么关心。
自己本就是动用了仙游之法,却没有想到,心念所致,竟然到了前世的师门。
见过了天妙仙人之后,祁战才发现,本以为自己能够放下的一切,却根本放不下。
眼下的玄灵子一脉的灵山,就只剩下一座荒山头了。
在界灵宗之中,既然有人会多年离开,那么留下的山头,除非是有人坐镇。
不然的话,虽然不至于被强占山头,但山上所有的东西,完全可以被别人“合法”的拿走。
对于这一点,无论是界灵宗宗主,还是各脉的长老都秉承着不占便宜白不占的想法、
当然这对于大的几脉来说,根本没有影响,有影响的也只是玄灵子这样的稀少支脉。
祁战的手中,一道剑光横扫而过。
山顶之上的荒草,则是已经被清理了大片。
之前的时候,这里还有几间院落。
但是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玄灵子一直未归。
剩下的院落,可以说就只有几片残砖废瓦了。
祁战索性直接用剑光将之化作了齑粉。
随后挥手之间,几棵荒木,则是被祁战随手斩断。
自己既然回到了界灵宗之中,自然少不了的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总不能每天都露宿在这山野上也不像个样子。
而好不容易从山脚之下,一路气喘吁吁爬上来的凌飞雪,则是见到了祁战挥手之间,以极为精妙的御剑手段,一道道剑气纵横之间,直接将原本还是刚刚被斩断的树木,化作了一块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