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郭小云向他提出如此刺激的玩法,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两人玩的猜拳是石头剪子布。
第1把,钟德兴出的是拳头,郭小云出的是剪子。
看着钟德兴紧握的拳头,郭小云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很不服气的端起杯子喝了一杯酒,然后,伸手解纽扣。
郭小云解纽扣的动作很慢,比电影的慢镜头还要慢,她白嫩修长的手指头,捏着纽扣,一个一个慢慢的解。
郭小云身上的白色连体裙其实只有三个纽扣,她却解了大概5分钟。
“郭主任,要不,咱们适可而止吧?”眼看郭小云解完纽扣,就要把裙子脱下,钟德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赶紧阻止。
“钟县长,刚才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既然是咱们俩说好了的,你就不要阻止我。不然,这酒喝的就没意思了。你尽管放心好了,第1把我输,并不代表第2把我也输!”
说完,郭小云动作非常麻利的把身上的白色连体裙给脱下来。
钟德兴眼睛顿时直了!
身穿着红色底衣底裤的郭小云,就像参加选美大赛的美女,皮肤白嫩又光滑,好像世界知名画家笔下的杰作。
事实上,哪怕全世界最杰出的画家,也未必能画出这么美的作品。
“钟县长,咱们继续!”
郭小云继续和钟德兴划拳。
第2把,钟德兴出的仍然是拳头,郭小云出的却是布,钟德兴输了。
钟德兴表情有点僵硬的笑了笑,灌了口酒之后说。“郭主任,我身上的衣服比你的多,接下来,我不知该脱哪条,你来决定吧!”
“行,那你就脱裤子吧!”郭小云竟然一点都不扭捏,这让钟德兴不由的大跌眼镜。
钟德兴脱下长裤,仅穿着底裤。
“呵呵,不错嘛,腿很结实,皮肤也白嫩!”郭小云竟然一点都不害羞,反倒像是欣赏艺术作品似的,一边欣赏,一边还评价。
第3把快要开始的时候,钟德兴却有点犹豫了。
这一把,如果他输了,郭小云要是让他脱上衣,那还没什么,要是让他脱底裤,那就简直了……
“石头剪子布!”
两人齐声喊完,都各自亮出了手。
钟德兴出的是剪刀,郭小云出的却是拳头。
“钟县长,不好意思,你输了!”郭小云得意的笑了笑。
“郭主任,那,接下来,你要我脱哪件衣服?”钟德兴只觉得双颊一阵燥热,他不敢再小看郭小云了。
这美女的目光十分犀利,她只要看他一眼,就好像知道他将要出什么似的。
“你先把酒喝了,我再告诉你答案!”郭小云说。
钟德兴灌了一大杯酒之后,就在他担心郭小云会不会让他脱底裤的时候,郭小云却让他把上衣脱掉。
钟德兴上身穿的是一条淡蓝色的T恤,他把这条淡蓝色的T恤脱下来,光着的身子肌肉累累。
咕咚!
郭小云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不错嘛,钟县长,你这上身的肌肉挺发达的。没想到,你还是个肌肉男!”
“那当然!”连输了两次,钟德兴有些恼怒了。“郭主任,你先别得意,接下来,我会让你输的毛都不剩的!”
“呵呵!”郭小云冷冷的笑了笑。“钟县长,你可别得意太早!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可是我们省财政厅的划拳一姐!”
划拳一姐?
钟德兴惊讶的差点将嘴里的酒给喷出来。
难怪他连输两把,原来,这美女竟然是省财政厅划拳一姐,今天他算是开眼界了。
“好,来吧,继续!”钟德兴咬咬牙。
第4把,钟德兴出的是布,郭小云出的却是拳头。
看着郭小云那粉嫩的五指握拳的样子,钟德兴高兴的差点就笑出声了。
“郭主任,不好意思,我赢了!你可能也不知道,我可是我们达宏县的划拳一哥。”钟德兴说。
所谓达宏县划拳一哥是吹牛!
终于扳回一局,钟德兴觉得,郭小云这个省财政厅划拳一姐,好像也不咋滴。
“不错啊,难怪你划拳这么好,原来你是达宏县划拳一哥!”郭小云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一脸不服气。
在钟德兴的注目下,郭小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好了,钟县长……”郭小云放下杯子说。“接下来,我要脱衣服,这可是底衣底裤,麻烦你转过身!”
“好嘞!”
钟德兴刚转过身,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伴随着这声音,钟德兴闻到一股混杂着香皂和体香的清香味。
“不对!”钟德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郭主任,你不让我转过身子,那接下来,咱们俩还怎么划拳?”
“办法有的是!”郭小云说。“划不了拳,那咱们就不划拳,咱们玩脑筋急转弯。答不出来或者答错,就继续喝酒和脱衣服。我先来吧,什么门不能进?”
“地狱之门!”钟德兴不假思索的说。
“错,钟县长你喝酒和脱衣服吧!答案是,球门!”郭小云咯咯的笑起来,她的笑声很清脆,宛如山间清泉。
钟德兴喝了一大口酒之后,把下身的底裤也除去。
尽管没有看到郭小云,钟德兴却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副生动形象的画面。
“郭主任,你和别人也经常这么喝酒的吗?”钟德兴问道。
“说什么呢?”郭小云觉得钟德兴这句话极具侮辱性,不禁有点生气。“如果不是关厅长,我才不回来和你们喝酒。你以为,随便任何人都能够跟我喝酒的吗?在你眼中,我郭小云就这么随意?”
“郭主任,您别介意!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钟德兴说。
两人玩了一会儿脑筋急转弯的游戏,各自都喝了不少酒,酒劲慢慢上来,两人都感觉有点上头,身子像是被火烘烤似的发烫。
钟德兴并不知道,郭小云已经转过身,正对着他。
而郭小云之所以敢转过身,是因为,她看得出来,钟德兴为人比较正派,应该不会转过身。
只要钟德兴不转过身,钟德兴就不知道,她已经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