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怀里面的妻子，就算是看不见也像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其实，以前我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爹娘不知道你来自何方。”
“可是，我心里面很明白，你肯定不是一个平凡人而是天上的九天仙子降临凡间。”壮壮就算眼睛看不见脸上也露出了柔和的表情。
“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其实你就是我小时候遇见的那个仙女。”
“从始至终都只是你，并没有其他的人。”边说还一边十分温柔的抚摸着怀里面的人。
就像感觉不到她身上滚烫的温度，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烫得大声的喊叫。
壮壮就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一直在回忆着以前所发生的种种。
“从一开始见面我就知道你不平凡，仙人也不过如此。”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选择一个一直深陷黑暗当中的人。”
“有时候发现你会对着我一直看，知道肯定不是在看我本人，而是透我再看另外一个…”
“从来你都只是喜欢一个人，也只爱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师傅，我说对没有？”壮壮只自顾自的小声说着。
面对这一切好像早已经习以为常。
对着以前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追忆，就好像只愿意活在过去。
“从小我就只是生活在黑暗当中，看不见你们眼中的山川河流，也看不见春夏秋冬的变化。”
“可是你知道吗？我眼中其实也有不为人知的世界，还有一个秘密，一直以来我都放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说到这个秘密的时候壮壮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就像是说到了什么让他十分开心的事。
语气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严肃。
“这个秘密可是爹娘都不知道的哦，今天我就告诉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世界当中总是看见一些人…”
“有的是惊天动地的绝世天才，也有人是一介商人，有的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还有的也是凄凉的过完一生…”
“可能你不知道吧，所有人当中还有一个也是九天之上的仙人，他身边有一个女孩子叫小月儿，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壮壮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都泛着温和的笑容。
从来在他的世界当中都没有这样开心过。
除了那一年女儿的降生，因为不离的到来给他带来了许多欢乐。
“你之前一直问我为什么会勾画那一个十分复杂的印记
，就是因为我的世界当中有这些人的存在不停的催促着我。”
“每天他们都要让我努力的去把那幅让人看不懂的画完成。”
“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整片天地更加完整，不再像之前那样缺失。”
“让所有的世界更加风调雨顺，最主要现在天道缺失，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修复。”
“因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这片天地下雨就下雨，晴天就晴天，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壮壮十分温柔的抚摸着怀中女人的脸。
这一切犹如惊天一样的秘密，就这样对着一具死尸说了出来。
如果是活着的人听到了这些话之后，会认为重重是一个得了疯症的瞎子。
在这片天空之下谁又敢轻易的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我说了这一切全对吗？”壮壮明明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处于黑暗当中的瞎子。
可是，他两只空洞的眼睛对着一个方向，就好像真的能够看清楚世间万物一样。
就在他说这话的那一瞬间，对着的那个方向突然之间有一个人的身形慢慢的出现。
不像是刚刚才到而是很久之前，就站在这个地方目睹壮壮一家人的惨状，却只是冷眼观看着。
这个人就是一直在暗中看着壮壮一家的牧盛。
牧盛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站着，看着满脸锐气的壮壮心里面忍不住的感叹了一下。
果然，第九世的道身和前几次是不一样的。
自己一直以来最担心的就是这些道身不受自己的控制，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意外之事。
看着现在的壮壮就是慢慢的脱离了控制。
壮壮本身可能就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不确定因素，从第九世开始出生的时候就觉得慢慢的脱离了所有的轨迹。
可能是因为前几世那些留下来的不确定。
也有可能是自己使用过前几世的印记，之前自己不管不顾的出手，干扰了第九世的印记。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因果循环，种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也怨不得别人。
前几世的时候都只是做一个冷眼的旁观者并没有去出手干扰。
之前出手时已经遭到了严重的反噬，也造成了很多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的结果。
现在他已经产生了自己独立的思想，哪怕两个人身上流着同样的血，都没有办法去控制他的意识。
“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世界当中看见的那几个人身
后都有一丝丝淡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线连着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你。”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操纵。”
“我也那些人之一，就连小月儿心心念念的那个师傅也是你的一个影子。”壮壮眼睛还是看不见世界的一切，却能够准确无比地看到了牧盛的方位。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虽然是猜测，却没有用疑问的口吻。
“你说的没错，不管是之前的那些道身，还是你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一个。”
“完成强大无比的天道第五术的印记，每一世的轮回都能够完成一个。”就算这个事实特别伤人，牧盛也要说出来。
壮壮听了牧盛所说的这些话之后，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之前还空洞无比的眼睛已经有了汹涌澎湃的气浪。
这一切如果换成别人说的话，他肯定认为是疯子，站在不远处的牧盛说出来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我知道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那她是你真正的弟子吗？”壮壮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继续问道。
“不是，他是我道身的弟子，不过她前世当中我欠了一份情。”牧盛平静的看着壮壮怀里面的小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