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宛若奔雷,响彻整座云空花园。
滚出来?
众人皆是不解。
牧盛的这句话究竟是在对谁说?
难不成还有谁在躲在暗处?
就在他们疑惑之际,婚宴厅大门却是突然开了。
与此同时,响起了几道断断续续的鼓掌声。
两道身影赫然显现在这婚宴厅内。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震惊的看着来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因为这进来的不是被人,正是已经宣布离开燕京的古家的古倾和古墨两人。
“他们不是走了么?怎么现在有出现在了这里?”
“对啊,还好我没有急着对古家的产业动手,合着他们还没走呢!”
“你还敢对古家产业动手?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古家迟早会被牧家所占?你以为古家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燕京的!还轮得到你我动手?”
“你说的有道理啊,是我草率了!幸亏没有犯糊涂啊!”
“……”
众人低声议论着,时不时看向古倾和古墨的方向。
两人此刻非但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反而一脸的从容,鬼知道他们究竟是哪儿来的这份底气。
难不成他们今日来这婚宴,也准备跟那赵琳一般是来找茬的?
“牧家主
,可喜可贺啊,我古墨来的不算晚吧!”古墨此时呵呵一笑,极尽虚伪之色,“我可是刚刚听说了我这贤侄今日大婚的消息就匆匆赶过来了,你看我还带了份礼物。”
说着话,古墨指了指古倾手中所提着的一个礼物盒。
牧盛闻言,先行收敛了气息,这让大厅内的不少人松了口气。
刚刚那种如同被人刀抵脖颈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
好在现在这种感觉终于消失了。
要不然,他们就真的考虑溜走了。
牧盛的实力果然可怕不已。
此人,他们招惹不得!
这古墨和古倾前来,上来就攀亲戚的,还带着礼物,恐怕是为了向牧家陪个不是。
但……
牧家究竟认不认账,那可就另说了。
“古家主,我们之间似乎没有那么大的情分,而你,与我儿子之间也没有叔侄的关系,所以还希望你不要再向牧家套近乎。”
“当然,对于古家主前来送礼祝贺一事,我牧尘天自然也是感谢不已。两件事,一码归一码,希望古家主海涵。”
未等牧盛开口,牧尘天就率先回应道。
上来就直接将自己和牧盛与古家之间摘了个干净,丝毫不给古墨留面子。
毕竟古家发生的一些事情,他也听牧盛说起过。
虽然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原因,但是他对于古墨这种上来就直接攀关系的做法是十分的不耻。
见过不要脸,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儿子的便宜也敢随便占?
真当他牧尘天好惹的不成?
古墨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眼角闪过一抹厉色,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而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牧家主说的对,我与牧家之间确实没有那么多的情分,所以我的这份礼物,也希望你们能够海涵。”
“古倾,送过去,交于牧家主。”
“是,家主。”
古倾得命,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加快了几步,将手中的礼物亲手交于了牧尘天的手上。
牧盛在一旁看着,神情也有疑惑。
这礼物没有散发出任何的危险气息,似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礼物。
难不成是他自己想的太多?
又或许是这古墨在搞什么幺蛾子?
牧盛更倾向于后者。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被那礼物吸引。
他们都想看看这古墨究竟会送出什么样的礼物。
万一牧盛会因为礼物的贵重,而改变心意,古家会留在燕京也说不定。
众人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看着牧尘天缓缓的将这礼物盒打开。
就连赵琳也是如此。
而古墨和古倾则是躲在远处,笑看着这一幕。
终于。
礼物盒被打开了。
看到礼物的众人愣住了。
齐刷刷的看向了古墨和古倾的方向。
他们震惊是因为古墨送的礼物不够贵重么?
不是。
古墨送的礼物也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世界上顶尖的艺术品,寻常人根本见识不到。
只有世界顶尖的场所之中,才能见到这样的艺术品。
但,古墨送的礼物虽然异常珍贵,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寓意问题。
这古墨此刻送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座有着两百年历史英式华翠座钟!
它的价值自不必说。
无数人会因为它而争得头破血流。
也只会如同古家这样的豪门才有手笔拿得出如此的重礼。
可这……婚礼送钟,无异于送终之意。
杀人诛心啊!
古墨身为豪门古家的家主岂会不懂得这样的道理?
分明是故意为之。
牧盛见此,哪里管这座钟的价值,瞬间便出现在了座钟的面前,抬腿便要将这座钟踢飞。
“小畜生,给我住手!”
赵
琳见状,急的大喊。
她可是清楚的听到身边有人在议论,这座钟起码价值百亿。
对于这种迟早会成为自己的东西,眼睁睁的看着被牧盛踢飞,她可办不到。
尤其现在古家的古倾和古墨现身,她可没有了先前的畏惧。
但是牧盛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仅用一脚,便将这英式华翠座钟给踢飞了出去。
下一刻,这座钟便赫然出现在了古墨的脚边,瞬间砸落在地,将这大理石的地面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足有半米高度的深坑。
而那座几秒前还价值百亿的座钟,在此刻变成了一堆破烂。
可想而知,刚刚牧盛那一脚,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
赵琳看着眼前这一幕,抓狂了。
赵琳恶狠狠地看着牧盛,嘴中不断地咒骂着。
牧盛对此毫不理会,只是冷漠的看着古墨的方向,吐出一口浊气,一字一顿的说道:“现在滚,还来得及。”
寥寥七字,却尽显霸气。
这是在像古墨和古倾下最后通牒。
牧盛此时想跟赵琳算账,对于古家的这样行为,还在他忍受的边缘。
趁着他还不想大开杀戒前离开,还算来得及。
一旦真的动手,他绝不会轻饶古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