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就不能骗骗我?

希音并不赞同老鸨的提议。

老鸨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保证:“我都派人盯着呢。”

“这太监最多也就对姑娘们动手动脚,放心,他没那功能,欺负不了你。”

“是吧。”

谢晚凝正躺在美人怀里,半眯着眼睛,享受美人按摩呢。

冷不丁的一个庞大球状物体砸在头顶,顺势滚进怀中。

“恭喜宁公子,贺喜宁公子,中了我家希音初夜。”

“公子,希音就在房间里等着您呢,您还愣着干嘛,快去呀。”

看清了怀里的绣球,微醺的谢晚凝彻底傻眼。

从来没想过,来这经过早已训练过无数次的美人按摩喝酒,不对吗?

人生在世,她好不容易两天沐休日,享受一次怎么了?

可这天杀的,怎么还有不长眼的人来扰她雅兴,谢晚凝很窝火,“杂家对你们的兴趣没兴趣,退下。”

“公公有所不知,我家希音啊,可不光长得好看,还是放眼天下都难得一见的才女。”

“而且,我家希音这会的呀,可多了~”

尽管老鸨距离她还有一段距离,但这十几步的距离,还是阻挡不了老鸨身上,扑面而来的油腻感。

可能真是最近大鱼大肉吃多了,谢晚凝强忍吐出来的冲动拍出银票,“让你退下就退下。”

“老妈子,你让我一个太监睡花魁,这不是为难人吗?”

“哎,宁公公,老身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希音这今晚第一次卖身的消息早三个月都传出去了,都说好了这绣球睡接到就是谁,这规矩可不好破坏啊。”

“您就给吸引这个面子吧。”

“希音到。”

这希音还真不禁说,眼看就要把老鸨子打发走了。

这不?

希音又来了,她没好气的怒怼,“拿了银票赶紧走。”

“东家?”

希音走进,刚刚坐起来的谢晚凝的脸。

看到希音,谢晚凝慌忙僵硬坐直了身子,“实在让本公子过去也行,必须给本公子伺候舒坦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老鸨连连应声,话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她整个人就被老鸨的人推进了吸引房间。

入眼处,便是铺天盖地的哄。

不得不说希音在翠红楼的地位不可撼动,就算人风尘之中,这龙凤喜烛,满眼喜庆红色的洞房布置,倒是一样都没差。

“咳!”

她尴尬清了清嗓子,“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杂家来此就是好这里姑娘们的按揉手法,不管你是不是花魁,既然承包了杂家今晚,你必须负责到底。”

“不是吧。”

“东家,几年不见您这老毛病怎么一点都没改。”

希音对她说的话,很有条件。

终于有机会睡了东家,东家居然只贪恋她的技术?

那她自以为是的美貌到底算什么!

“什么东家不东家的,杂家一直在宫里行走,从来没出来过。”

“您真不是东家?!”

面对谢晚凝的陌生,希音这才开始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人。

“不然呢。”

“赶紧干活,干完活,你睡地上。”

谢晚凝懒得跟吸引多说什么,一把掀开喜床上的大红帷幔,躺进了刚要掀开帷幔的某人怀里,对方本能侧身躲过,脚却被她压了下,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谢晚凝身上,四目相对。

“你你你!”

谢晚凝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这位不是东家的姘头吗?”

“难得奴家想给东家一个惊喜,看来东家很喜欢呢。”

希音的娇笑声远远传来,以及,房门落锁的声响。

谢晚凝心下一紧,本能就要追过去:“希音,你别开玩笑。”

“不是你想得那样。”

她说,希音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原来是她以前一个负责打探情报的属下,从小被迈入青楼,与来翠红楼舒筋活血的自己一见如故之后,几番接触之后,希音任命归顺于她。

她给吸引赎了身,还希音自由,哪知这妮子反手收购了翠红楼,把翠红楼当成给她的见面礼。

前世礼貌拒绝,希音却承诺帮她进行收集情报的工作。

可自从认识景以安之后,一向恣意潇洒的她便画地为牢,与许多江湖上的朋友,就不在联系了。

“怎么?”

“朕都亲自来服侍你了,你还不乐意?”

一把将要逃跑的小太监拉回来,死死压在身下,景隽一挑他那双宛若桃花潭水千尺深的桃花眼,不知何时,眼尾竟拉出了长长一道绯红,生生在他那张惑人沦陷的妖孽脸上,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奴,奴才不敢。”

谢晚凝硬生生被对方压得气势都不知道软下来多少倍了。

偏偏,景隽对她这任君采撷的模样很满意,只一眼过去,便再也移不开眼。

眼看话本子里的一幕,就要自己眼前发生,谢晚凝第一时间捂住了嘴,“那个陛下,你我一样,这样真不好。”

“女子没有,你也没有,有何不一样?”

一边无所谓的说着,景隽一手向她身下探去。

她的心狠不得当场跳出来,摔在地上,碎成八瓣,她抬手一把抱住景隽的脖子,二人身体相贴,让景隽根本没机会去摸。

景隽却眉眼含笑的睨着她,“听到宫里那些传闻没?”

“呃?”

她被景隽问住了。

想知道的答案裹胁着热气在耳畔喷薄,“这回,不真弄出一条人命出来,恐怕很难收场。”

“你!”

“那些人胡说八道,陛下还信这些?”

她一张俏脸被景隽温热的呼吸弄得通红,嘴上不停的再狡辩。

“哪怕骗我一次,也不行吗?”

对上景隽那满目猩红的眼睛,她不觉咽了咽口水,本能别开了对方的眼睛,“不行。”

“为什么你能骗景以安,你就不能骗骗我?”

几近恳求的嗓音沙哑着,就在耳畔叫嚣着。

她不住揉了揉发疼的耳朵,抬手捧着对方的脸,几乎一字一顿:“因为我不想骗你。”

“现在可以把希音叫回来了吧,奴才这好不容易休息两天,总要享受享受。”

她跟哄小孩似的,哄着景隽。

只要一想到希音那手法,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