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萧尘才反应过来,昨天只顾着高兴,把这件事给忘了。
随后他也匆忙洗漱了一番,两人这才一起赶到了宫里。
虽然晚了些,不过在陈锦知看来并没有什么影响。
只是在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她的表情是有些古怪:“真是要恭喜尘儿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以后锦知也就是我们皇家人了,你记得,一定要为尘儿多多开枝散叶。”
这话听起来让人很是别扭,但想到她的身份,陈锦知还是忍了下来。
从太后那里,陈锦知只拿到了一副玉镯,看着水色也很一般。
这让她有些不解,回王府的时候,就悄悄的跟萧尘说起了这件事。
“你说,太后未免也有点太小气了吧,怎么就送我一副这样的玉镯,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用管,她向来都偏心萧远慕,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惹她这么讨厌,但是日子是我们两个人过的。只要关起门来,不理她就行了。”
萧尘安慰着陈锦知。
当时其实他也很生气,按照太后的能力,她拥有的好东西绝对很多,可就送了一副玉镯,不就是看不上陈锦知的意思吗?
只不过萧尘并不想闹得太大,所以就压了下来。
等他们回到王府,就有人告诉陈锦知,一个叫白芷的人在门口,说是要找她。
一听这个名字,他们就连忙把白芷给请了过来。
白芷见到他们也是十分豪爽:“我来的有些晚了,还没恭祝你们两位新婚快乐。”
“你能来就行,不用说这些虚礼。"陈锦知连忙说道。
白芷来了之后,他们这下终于可以彻查太上皇的事情。
听完陈锦知的陈述,白芷就陷入了沉思。
她若有所思的说道:“听你们描述的这个症状,我想,太上皇一定是中了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要想调配出解药,估计也得等上十天半个月了。”
“没问题,我们能等,只要做出来解药,我就马上冲到宫里,一定要把父皇给救回来。”
萧尘认真的说道。
太上皇的事情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病,因为他已经查到了一些事,苗头直接指向当今皇上,萧远慕。
而他现在也有理由怀疑,太上皇就是被萧远慕给下了毒。
于是白芷就这样在王府住了下来。
又过了两天,等陈锦知回门的时候,陈晗就拉着她问起了一大堆,知道萧尘对陈锦知很好,陈晗提着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还板着个脸对萧尘说道:“你现在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女婿,那以后可就得乖乖的听我女儿的话,我可不管你是王爷还是什么,只要你敢欺负她,我就绝不会放过你。”
“岳父大人,你就放心吧,我疼她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欺负她,不过,我还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陈晗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陈锦知淡定的喝着茶,等到萧尘把他的计划告诉陈晗,陈晗十分震惊的看着他们,说到:“你们真的要这样做,万一失败了,结果可是很严重的。”
听他说完,陈锦知就放下了茶杯,说到:“爹,现在的情况不是我们能掌握的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随便找个理由杀了阿辰,所以我们只能先发制人,只要把太上皇救醒,那么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名正言顺。”
“好吧。
”陈晗到底还是心疼陈锦知,也不愿意就这样看到萧尘被萧远慕打压。
就在萧远慕看不到的地方,他们已经找好了一部分人,准备伺机而动。
终于,过了半个月,白芷的解药做好了。
这天萧尘就跟平常一样,准备去看望太上皇,不同的是,这次还有陈锦知陪他一起。
本来萧尘就不想让她过来,但陈锦知还是坚持,萧尘没办法,两人就来到了太上皇的寝宫。
依然还是上次那个太医,而这次见到太上皇后,萧尘就发现他的气色要比之前差了很多。
陈锦知按照之前计划好的,把太医给叫到了一边。
“王妃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们这些人真的有尽心的在照顾父皇吗?”陈锦知故意板着脸,气势逼人。
太医心里有鬼,也不敢看她的眼睛,说道:“当然有了,而且皇上每天都还会来看望太上皇呢。”
“那为什么太上皇一直都没能醒过来?”
“之前臣就说过,太上皇中的毒实在霸道,我们都找不到任何解药,所以……”
他话音刚落,里面就传了一阵响动,陈锦知赶紧跑了进去,看到萧尘把已经苏醒过来的太上皇搀扶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太医一下愣在了原地,他下意识地想要跑,随后就被萧尘的人控制了起来。
“父皇,你终于醒了!”
萧尘激动的说道。
躺了快两个月的太上皇缓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朕要杀了那个逆子!”
当萧远慕被侍卫包围的时候,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被萧尘搀扶着的太上皇,他才回过神来。
可他依然还是不想认输,太上皇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细数他的罪状。
“这个逆子竟然趁朕神志不清之际,逼朕写下了禅位圣旨,甚至还企图谋害亲兄弟,这样的人实在不能当担大任,现在朕以太上皇的身份,废除他!”
“不,朕才是皇帝,你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去死!”萧远慕听到废除两个字就疯了,立刻就拿起刀冲向太上皇。
萧尘见状,立刻就把他踹倒在地,萧远慕吐了口血,随后倒地身亡。
这一切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又过了半个月,太上皇废了太后,把她放逐至皇陵,又将皇位传给了萧尘。
尽管萧尘再三推辞,还是不得不坐上皇位。
而他也立刻就把陈锦知立为皇后,并罢黜后宫,只守着陈锦知一个人。
从此两人就这样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再也没有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