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司徒建元
工厂罢工,学校停课,某公共场所为此发生了严重的踩踏事件。最终还是帝国出动军备力量才将其擒住!结果当天夜里,这些僵尸竟然全部不翼而飞了!
有人说被激光烧死了,有人说僵尸去了下一个城市……
说说近一点的,在芒山不远处有个高级外国语大学,曾经有几个学生闲得蛋疼跑山上去烧烤,结果再也没有回来!老师们进山去找,也没有回来。
后来学校报了警,出动了大批搜索部队进山里去寻,只找到了学生们留下的包包和烧烤架子。
不知是被狼吃了还是咋了。
结果是不了了之。
住在芒山附近的居民经常看见天上有飞碟在芒山降落!偶尔夜里还能看见夜火烧山如白昼,雨天蛟龙飞舞出,真真是好不吓人!不过事后一看,山还是那山,树还是那树……
此处连绵千里的山头均属芒山范围,国家一级退耕还林地带的界碑立在路边,警戒众人。葱郁到简直无法直视的树木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让人止步。
在芒山那些有的没的传说中,即便是当地的农民也不敢轻易上山。
野的司机将墨瞳撂在他最远愿意到的地方,调头就跑。墨瞳巨无语,庆幸离他们相约地点不远,不然今天只有罢工了。
大约徒步了半个小时,基本上累成了狗方才到约定的歪脖子树下,这还没喘过气,五个男人Biaji一声从歪脖子树上蹦了下来。
只听说过摇钱树,这摇男人树还是第一次见。
见到墨瞳,为首的男人怔了约摸三十秒,立马一个标准军/礼,铿锵有力且无情僵硬道:
“你好,在下司徒建元,敢问你就是M?”
“王部长安排在下等人在此等你。”
“这四位以及在下是你此次行动的助手。在目的地还有一位第七部门的专家协助此次行动!”
五个清一色身着绿迷彩,脚蹬黑皮长军靴的男子在墨瞳面前一字排开。
什么颜值爆表,长腿欧巴,军装制服控;一脸严肃,冷峻如峰,迷人帝王攻!
可惜对于脸盲严重的墨瞳而言,五个帅气男人只能记下了一个——满眼杀气,左眼角下有一弧形刀疤,却仍旧帅到惨绝人寰的司徒建元。
看他们那张脸就知道他们都是高冷国际范,什么下苦力的活是指望不上了,墨瞳暗自庆幸自己什么也没带,两手空空的跟在司徒建元五人后徒步跋涉传说中的芒山。那是各种乱爬各种乱钻树林草坡啊!
艰苦跋涉两个多小时,行至约半山坡处,一人工建造篮球场大小的平台上停着两辆绿皮军车,平台的一侧一条道路蜿蜒向下,一条蜿蜒向上。
“原地休整三分钟。”司徒建元喘着气,用余光瞟了眼墨瞳道。
热成狗的另外四个男人得到命令,三下五除二便脱掉完全湿透的上衣,露出精壮结实汗水直冒的上半身。其中有两个还脱掉了下身的长裤。
阳光下,古铜色的肌肤随着呼吸熠熠生辉。四个男人是你一拳我一脚的比划着,似乎在比谁身上的汗多。某些人不时还做出不雅动作配合其嘴里的荤段子,惹得其余人哈哈大笑。
司徒建元在一侧悄然的观察着墨瞳的反应,后者一脸漠然站在树荫下,连呼吸都没变一下。
未观察到什么有价值东西的司徒建元一拧眉,下令道:“休整完毕,上车。”
四个男人立马正形,穿上衣服。司徒建元大步走到墨瞳身边,僵硬的语气饱含不屑道:
“现在可以走了吗?”语罢,也不等墨瞳回答直接拿出一条黑巾递给墨瞳。
“请配合!”
因为牵涉某些机密,只得蒙上了眼睛,幸好不是兜头来一黑口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拖去枪毙!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到达某处中转站,换车继续。
后来听小绿说换车的地方是一处秘密基地。至于是什么秘密,有什么秘密,自然是不需要我来过问。
继续之前的各种颠簸,几乎快要睡过去时,一个粗犷的男低音将墨瞳惊醒:
目的地到了。
烈凤最后出现过的地方。
芒山之中的一处断崖。
“那位是第七部门的专家叶简先生。”司徒建元指着一处树荫下站着的叶简介绍道。
阳光投下的金色光芒被绿色树冠摇碎,在他的脸上身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和五位兵哥哥同样的打扮装束却又多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慵懒与高贵。精致的五官如同名家手下绝世传承的艺术刻品,是穿越千年而来的童话中的王子。绝美的唇形,仿若盛开的樱花,微薄如刀片的唇瓣微抿着,可以想象其中有多少毒液等着喷出来毒死人。
彼此间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开始工作。
断崖之下烟雾缭绕,绿意隐匿其中时明时暗,断崖附近满目青山苍翠,绿意盎然。此处并不在程莹他们行动范围内,更不在毒/贩们的贩/毒专线上。所以不存在预谋,只是随机的一处意外地点而已。
再者,路线是死的,人是活的,毒/贩们被狗撵起来了,机动作战又有何不可!故而墨瞳在第一时间便驳了他们的阴谋学说。
虽然线人情报精确,帝国也相当重视出动了幽灵狙击手,然,人算不如天算!据悉此次行动不仅对毒/贩们意义重大,就是对帝国而言,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
毕竟这是一块明摆着的肥得流油的肉!
可惜毒/贩们的运气并不佳,或许就是上天存心欲亡他们,居然连芒山有天这么大个窟窿都没摸清楚就敢从这里过。
果断是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老大失踪,东部片区市场重新洗牌。
“那里便是烈凤最后的狙击地点。”司徒建元指着断崖下某处道,“我们的人对这块地方全面搜查过,没有任何结果。”
“不知两位有何高见?”司徒建元的目光在叶简和墨瞳身上来回逡巡。叶简昂着头,双目放空,秉着他的高傲,好似完全没听到他的话,自是没有回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