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一行人便在当天晚上开始向着天津而来,虽然只是一个过路的火车,直到北平,但到了北平,离天津还远吗?
而他们并不知道,张天浩一行人已经离开了天津,甚至并没有任何一人留守。
到了天津,但他们知道,只要到了天津,没有看到张天浩一行人,便是直接去上海找张天浩。
此时的张天浩,早已经坐上了轮船,快到山东青岛了。
轮船上面,张天浩看着坐在餐厅里,喝着红酒,慢慢的品尝着牛排,与屋本斯两人随意的闲聊起来。
毕竟在这里,他还是有一定身份的。
就在这时,孙欣欣来到了张天浩的身边,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少爷,我们发现一个特务,好像已经盯上了陈教授的房间!”
“盯上了,怎么回事情?”他也是一愣,毕竟这才离开多久,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有些不满,甚至想要发火。
“是这样的,陈教授今天出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该死的,不是叫他不要出去的吗,真是麻烦!”张天浩一句一句的日语说出来,而且有些生气了。
“不怪陈教授,是他女儿要出来的,结果被人发现,除了这個特务之外,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发现陈教授,但留在船上还是太危险了。”
“唉!”
张天浩一听,也是有些无语,这种事情还能发生,他都已经强调再强调了,结果这位陈教授还是当作耳边风啊。
“马上到青岛了吧,安排一下,让这一家人转个地方,但在下船之前,先化妆一下,然后把那盯着他的人全部清理了!”
吩咐完之后,他才转过来看向屋本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屋本先生,手下来有一点儿小事,打扰您用餐,我们继续!”
“没事的,我知道你们的事情有些多,毕竟谁都有突发的事情,如果需要我帮忙,跟我说一下,我绝对愿意帮忙的。”
“谢谢了,都是小事情,请放心!”
张天浩直接道了一声谢,然后继续与屋本斯再次吃了起来。
而孙欣欣直接退了出去,然后下去开始处理问题,本来还想把陈冬明一家人带到上海,这样可以更安全一些,可他真的没有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
,对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
便看到了阿财在孙欣欣经过之后,便直接往跟在她身后走出了船舱。
来到了甲板上面,找了一个没有几个人的地方,孙欣欣才转过头来,淡淡地说道:“少爷听了很生气,让你带人马上处理一下那几个盯哨的,然后把这一家三口转移。”
关于转移的目光,这个根本不用多说,至少说,一家三口接下来可能要吃苦了。
“是!”
阿财一听,马上也是冷了下来,毕竟这是他们看守的失误,这可能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阿财便离开了甲板,而孙欣欣也开始回到了船舱之中,开始看了起来。
而此时,就在陈冬明一家人房间的外面,一个青年正死死的盯着这个房间,正一边看,一边抽着烟。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同样走过了一个女人,好像这个女人喝酒了,一身的酒味从走道中传来。
“呕——”
就在这个女人走到那个青年的身边之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干呕,浓浓的酒气直接在空气中传播,然后脚下好像有些不大稳。
直接扑向那个青年,而那个青年也是一脸嫌弃的看向走过来的女人,身上的酒气重得几乎快要让他作呕了。
“你,你……”
那个青年还想说什么,可是就在女人倒向他的时候,突然他只感觉到小肚子一痛,同时他的嘴也被东西给堵住了。
只见那个女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左手直接捂住了这个青年的嘴,右手一把匕首已经深深的刺进了这个青年的小腹之中。
同时她的右手轻轻的一旋转,然后又扶着这个青年慢慢的倒下去。
到是那青年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小,想要挣扎,才发现面前的这个女人力气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竟然没有一个女人的力气大,这也让他有些死得不明不白的。
而就在阿玲这里放倒这个青年的时候,便看到了后面阿财直接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然后眼把这个青年的尸体直接放到了箱子里,同时拿出一块毛巾把地面上的鲜血擦干净。
接下来,箱子直接被盖起来,向着船舱
很快,两人便直接带着尸体来到了船舱空箱子里。
至于清理这尸体,很快会送到大海中去喂鱼的,只不过现在是白天,还没有时间去做而已。
而与此同时,陈冬明的房间里,孙欣欣来到了这中间,坐在陈冬明的面前。
“陈教授,这一次,我们可能有些麻烦了,本来还想让您继续住在这里,但现在可能要把你们一家转到其他的船舱去住了,而且可能还是一个通用舱,而且您以及夫人可能要化妆一下。”
“至于您女儿的事情,我们会帮您带着的,我们不想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刚才您和您女儿去甲板的时候,被人发现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这船上有多少的特务。”
“啊,我们只是出去一趟,便被日本特务发现了吗?”
陈冬明也是一愣,便直接吃惊的问了出来。
“没有办法,日本特务几处是无空不入,我们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电报给日本人,如果发报了,那这一趟旅程可能便很危险了。”
“怎么会这样,我们的船上怎么会日本特务呢?就出去一趟,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陈夫人也是吃了一惊,不由得搂着女儿带着求情的目光看向孙欣欣。
“陈夫人,不是我们想给你们换船舱,而且不是想把您的女儿放到另一个地方,而是不得已,毕竟你也知道,陈先生的行为已经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隐患。这是刚才那个特务的身份证件,你们看到之后,便会知道了。”
一边说,一边把证件放到了两人的面前。
那是一本日本特高科的证件,一个标准的日本特务证件,直接让陈教授夫妻二人也是吃了一惊,甚至不敢相信。
“该死的,这些特务就是狗皮膏药吗,怎么甩都甩不掉啊!”陈教授也不由得一阵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