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头,那个费虎被提走了!”张天浩正困着,准备趴在桌上休息一下的时候,便看到了外面罗忠小声地走进来。
“费虎被提走了?”
“是的,昨天下午的时候,便被刘少校给提走,现在站长好像也不追究,听说要调到别的地方去做财政局长。”
“呵呵,走了便走了吧,这一次刘少校的面子在这里也丢干净了,估计费虎离开,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这事也算揭过去了。”他想了想,便直接说道。
“嗯!那头,我们接下来将做什么?”罗忠立刻跑过来帮张天浩倒上茶,然后讨好地说道,“现在兄弟们都散出去了,可这么大的县城,怎么去找红党或者是日谍啊!”
“真是蠢,我们没线索,特务处的人没有线索吗,找他们要啊!”张天浩气得真想给他一巴掌,直接一脸怒气的对着他说。
“找特务处要,他们会给吗?”
“蠢,你不会跟着他们,他们到那,我们便到那,只要他们有行动,我们也抢功劳抢不过他们吗,真是猪脑子。”
“可是这会跟他们发生冲突,我们”
“蠢,真是蠢到家了,他们能如此盯着我以及我家,那为什么我们不能盯着他们,告诉他们,我们是党务处的,我们怀疑他们有人行为不检点,敲诈勒索,我们盯着他,找证据,他们还能怎么着,我们就是这么干的,他们还能有什么话说吗?”
“对啊,我们是党务处,我们干的便是这个,他们还一点话也说不出来,还是头高明,还是头高明!”
他直接恭维的笑了起来。
“滚蛋!”
张天浩直接笑骂起来,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便砸了出去。
那是他准备练字的纸,现在的他,每写一个字,也是相当困难的,毕竟他的字还不错,甚至仿别人的笔迹也能写得出来,不至于像狗爬一样。
为了把字写差一点,丑一点,他也算是努力了。
看着桌上的字,他都有些嫌弃了。
可是他不得不把字写丑,有些东西可以改变一点,但有些东西却不能一下子改变。
第二天,张天浩再一次上班的时候,罗忠走到了张天浩的办公室,立刻小心地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队长,我们昨天按你说的,发现特务处真的跟踪一个红党,估计他们要放长线钓大鱼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给抓了?”
“蠢,特务处人知不知道你们跟着他们?”
“应该不知道吧!”
“那就抓,我们早抓,那功劳便是我们的,如果他们抓,我们有个屁功劳,你说对不对?”张天浩直接一巴掌抓在他的头上,一脸鄙视的说道。
“你的脑子呢,你们的脑子呢,你这是猪脑子吗?”
“头,我明白了!”罗忠立刻呲起了牙,夸张的叫了起来,便直接向外面逃去,“头,打人真痛死了。”
“哼!”
看着逃出去的罗忠,张天浩也直接摇摇头,也真不知道那一个红党被他们盯上了,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他拿起电话,便想给秦玉香打一个电话,可是他拿起来,马上举在半空中,悬空并犹豫了几下,便又放了下来。
然后他不由得自嘲笑了笑,打电话给后勤科李妍。
“喂,三德中学后勤科,请问你找谁?”一个清脆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呵呵,李小姐,是我,张天浩,我昨天不是答应你,请你吃牛排的吗,我再想,我问问你晚上有没有空,我们一起过去,你看如何?”
“啊,是张副站长,不好意思,我晚上还要回家跟我妈妈吃饭,不能跟你出去了!”电话那对的李妍一听,顿时有些明白过来,委婉的拒绝道。
“呵呵,李小姐是怕我吧,这样吧,我们晚上继续让人把牛排和红酒送过来,你看如何,我们就在站里吃!”
“至于什么时候吃,你点餐,我付钱,如何?”张天浩立刻笑了起来,给她一个放心的承诺。
“真的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了我的妈妈,回家去吃饭,我想多陪陪她老人家,张副站长,真的不好意思了。”
“那行,我下次请你,你走的时候,我把你送回家吧,算是我感谢你昨天帮我的感谢,还有,那一块绸子也放在我的车上,一并给你拿带回去。”
此时,就在张天浩打电话给李妍的时候,李妍的心瞬间有些乱了。
特别是今天晚上,张天浩想要把她送回家,本来按理说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可是今天却有些不大方便。
可面对这样的情况,她还不好拒绝,而且还不能拒绝。
“该死的张天浩,你怎么整天就像是一个牛皮糠,想要甩都甩不掉,真是气死了,气死了!”她不由得暗骂起来。
当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张天浩准时把李妍送到了她家,不对,还是先把她带到了一个做衣服的服装店,用这一块绸子给她做了一套衣服。
这一来一回,时间竟然就这么浪费了,甚至李妍都有些不耐烦起来。
可是整个过程她不能表现出来任何一点儿不耐烦。即使是她的心中怒火中烧也是一样如此。相反,还要带着虚假的微笑陪着张天浩为她忙来忙去。
成功把李妍送回来,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毕竟了了一桩心思。
第二天,当张天浩再一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了候群一脸怒气的正盯着罗忠,看到了张天浩来了,便一步跟了进来。
“头,你说罗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竟然抓到了一个特务处的卧底,他抓的竟然是特务处在红党那里的卧底,真是白忙活一场。”
“白忙活一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有些疑惑,毕竟他们抓了一个红党,竟然是特务处的人,而且是红党的一个叛徒。
“还不是他昨天去抓的时候,结果被人家特务处的人找上门了,原来是特务处的人。而且特务处的人设下陷阱,结果被我们给破坏了!”
“现在他们要找我们讨一个说法呢。”
“告诉他们,我们又不知道他们是特务处的人,我们只是履我们的职责,是去抓红党的,他们又没有在我们这里备案,最多我们抓错而已。毕竟他本身就是红党,无论这个官司打到什么地方去,我们都有理,不是吗,把人还给他们便行了。”张天浩很不屑地撇撇嘴,鄙视地说道。
特别是看向候群,不由是在心里摇摇头,能力还是不足,遇到一点事便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