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已经来到炎域几天了,在了解了大炎皇朝各种情况后,特别是炎天赐这一年内料事如神,各种春风得意。
已然断定炎天赐就是一位重生者,但当李正观察炎天赐的时候,却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也没有感受到一股天地的排斥感!
这便让李正微微放心下来,反正大秦皇朝如今按部就班便可,不需要李正再做什么大动作,因此李正就打算在炎域观察观察这种重生者是怎么回事?
炎域这个位置很重要,是自己进攻凌天域的跳板,不仅要拿下炎域,还要让炎域的人认同大秦皇朝,这一点需要潜移默化,更需要炎域的一些人才帮助。
因此李正便打算扶起一个势力与炎天赐对抗,到时候可以依靠这个势力对整个炎域进行宣传大秦皇朝的正面形象!
而炎天扬刚好入了李正的眼,而且他的身份非常有意思。
李正故意暴露自己的一丝气势让炎天扬认为自己可能就是炎皇!
一来这个身份很不错,难以暴露,炎天扬总不可能特地去问炎皇吧!
二来自己留一些人杰给炎天扬,这些人杰的身份问题,炎天扬就会自己补脑。
三天后,炎都城门附近的一座酒楼上,炎天扬特地要一个包厢可以看清楚城门来往的人员。
而包厢内,炎天扬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纷纷攘攘的城门,看着有什么特别气质的人!
虽然炎皇陛下没有说是什么人,但既然是炎皇陛下推荐的人才,怎么可能一般呢!
而炎天扬旁边的两位随从纳闷的看着自己的世子,从早上盯到了现在,也不知道盯些什么,手中的那杯酒从早上也握到了现在,他们第一次看见世子这么认真过,就算曾经的王爷凯旋归来也没有这样的!
炎天扬一直看着城门人来人往的人流、车辆,除了几个嚣张的世家子弟,商家车队,平民百姓外,几乎没有一点特别的人出现。
有些鬼鬼祟祟的人都是也有一些,但是怎么可能是陛下推荐的大才。
炎天扬握紧了手中的美酒,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世子之位对他太重要了,从出生到现在自己一直都是觉王府的世子,受到别人的仰慕敬畏,一旦自己没有了世子的身份,一些到曾经那些“朋友”的嘲笑讥讽,炎天扬忍不住的冷颤。
然而就在这时人来人往宽阔的城门边上,出现了一位文人气质的中年男子,眼睛深邃,带着自信的笑容观望四周打探炎都的景象。
炎天扬猛然一激!
是他!
是他!
就是他!
“快快快,你们把那位文人请上了,记住一定要客客气气的把人请上来!”炎天扬激动的指着那位文人道。
而旁边的两位随从看见炎天扬指的那个人后,不顾心中有什么疑问,立即冲下去准备把他请上来。
炎天扬看着两位随从来到了那位中年文人身旁后恭恭敬敬说了几句,面对那位文人看过来的目光,炎天扬亲切笑之。
那位文人身形一怔,疑惑的看着炎天扬,最后在两位随从恭敬的请求下,缓缓走向酒楼。
顿时炎天扬心花怒放,第一步成功了,赶紧整理衣冠,坐在桌子前露出从容不迫的自然表情等待那位文人的到来。
“吱!”
包厢门开了!
“这位先生请,我们世子就在里面。”
只见这位文人没有任何迟疑,一步踏进来,青衫布衣,从容淡定,深邃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炎天扬,脸上带着一丝的疑惑。
看着这位文人踏入后,两位随从连忙把门关上,独留二人在包厢内。
“先生请坐!”炎天扬淡笑视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这位文人见此从容一笑,安然坐了下去。
“不知世子寻吾有何事?”
炎天扬含有深意的看着他道:“先生可信缘分,本世子最近因为一件事十分苦恼,然而今日一见先生便觉得先生可为我解惑,实在是天意啊!”
听到炎天扬的话,这位文人见到炎天扬真诚的目光,大笑道:“好一个缘分,吾一名普通百姓第一次来到炎都,就能得到觉王府世子这样尊贵的人物邀请,愿听世子一番谈论。”
“好!多谢先生!”炎天扬欣喜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信任,事无巨细的说起了自己最近与炎天赐的矛盾。
而这位文人听着炎天扬的所有事情,时而淡笑时而皱眉。
半响,炎天扬说完后,满怀期待的看着这位文人。
这位文人皱着眉头道:“世子所说这位炎天赐,吾也略有所闻!”
炎天扬无奈苦笑,现在炎天赐在大炎皇朝的威望很高啊。
这位文人继续道:“世子现在是怕觉王因为炎天赐最近出彩表现,惧怕觉王因此让炎天赐继承觉王府世子之位!”
“没错!”
“吾想问世子,你对炎天赐的关系是?”
“对手!”
看着炎天扬认真的回答,这位文人似乎明白了炎天扬所想,微微一笑道:“世子若只想保证世子之位,大可不必如此焦虑,像平常一样做好觉王府世子职责便可,如可以多亲近皇室族人。”
炎天扬看见他和觉王妃说的话几乎相同,赶忙问道:“为何?”
“觉王携带大势而归,不管炎皇有多信任觉王,内心忌惮之心已起,而根据世子所说,最近炎天赐有些过于傲气,还和太子起了冲突,在皇室看来炎天赐对于皇室没有敬畏之心,
而觉王贵为王爷,又立如此大功,觉王府的声望又上升一层,炎皇不会轻易让觉王把炎天赐换成觉王府的继承者!
而世子你只要保证自己没有犯错误让炎天赐抓住把柄,炎皇会帮助你的!
若你表现出更亲近皇室,炎皇会更加欣赏你,炎皇将会成为你的靠山!”
炎天扬听到这番话,精神一震,说的没错啊,昨晚不就是炎皇陛下吗,而这位不就是炎皇向自己推荐的人才吗!
炎天扬站起来对着这位文人露出一丝尊敬道:“交谈这么久,还不知先生名讳,实在愧疚!”
这位文人淡笑道:
“哈哈,在下程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