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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羞耻和悔恨同时压-迫着我的神-经,让我喘不过气来,胡乱的挣动起腰胯,抗拒着阿伽雷斯的进犯,可身下的鱼尾却将腿-间挤得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我动得愈厉害,阿伽雷斯的性-器就陷得愈深,坚-硬的茎身却像生了吸盘一样攀附着肠壁,一寸一寸,终于完完全全的插-入进来。我的臀-部像被严丝密-合的与他的腰嵌合一体,一丝空隙也不留。本不该容纳任何物体的窄道被他的性-器撑到了极限,那比人类硕-大的多的茎-头开拓着我的内-壁,又疼又涨,我甚至感觉腹腔都会被顶穿。可同时,一股蚂蚁蚀-骨似的麻痒隐隐从体-内深处滋生出来,随着他的摩擦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

那是一种远远胜过自-慰的陌生快-感,我知道阿伽雷斯一定碰到了我的前列腺,这种刺-激足以叫一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崩溃,而我此时的确感到自己濒临疯狂。我甚至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兽类,张大嘴急促的呻-吟着,生理泪水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我的眼睑却马上湿湿一软,阿伽雷斯竟用舌-头舔shì着我的眼皮。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像在抚-慰我,可进攻我的性-器却分毫不让,脊背绷得如同蓄力的弓弦拉开了一个幅度,从我的体-内退了出来,又像突然达到了极限一样,托起我的臀-瓣,腰脊猛力的一挺,龟-头重重撞在我的内嬖里,正正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哈……阿伽雷斯…停下…”

我的腰部猛得一阵抽-搐,可耻的发出了嘶哑的呻-吟,灭顶的快-感差点使我晕厥过去,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下意识的朝身下的刺-激来源看去。

我的余光瞥见那粗-红的茎身嵌在我的臀间,狰狞的筋脉暴突,随着阿伽雷斯的抽-送带出一丝丝白色的黏-液。那是一个跟男性无差的性-器,它正在疯狂的干着我。

该死的,德萨罗,你竟然被一只兽类干得快要射-了!

不…不….…

一个声音在大脑中叫嚣。我浑身发着高热,无力的摸索着被强行联结的地方,想把那个巨-物拔-出去。身下紧紧相连的的鱼尾却在此时大幅度的耸-动起来,托着我麻软不堪的身-体上下颠簸,性-器狂风骤雨一样在我体-内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我连呻-吟都来不及,只是本能的抓挠着阿伽雷斯勾曲张弛的背脊,泪水疯狂的决堤,淌进我大口喘息的嘴巴里。我无法不承认自己是真正的哭了。除了生理反应以外还有极度的羞辱,因为我在这场违背伦常的兽-交里,竟然体验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

我恐怕一生都无法忘记人鱼对我的侵犯,这将是永远的阴影,因为遭遇了这种事,我可能连继续生物研究生涯也无法做到。假如这件事被别人知道…被别人知道…

不,不!

我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又不敢往下想,阿伽雷斯疯狂的抽-送使我的思维混乱不堪,我整个人像被抛在肉-欲的巨浪之上浮浮沉沉,无法自持,然而就在快-意达到顶峰的时刻,突然一声暴吼乍然响了起来,接着就是一声子弹击-打在玻璃上迸开的尖锐声音。

“德萨罗!德萨罗!”

我的神-经仿佛在这时啪地绷断了,仅仅是侧头望了一眼声源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的方向疾奔而来,大脑嗡得一阵轰鸣,我大声惊叫了一声,一下子失去了全部意识。

TBC

☆、Chapter12

Chapter12

“德萨罗,你真的想要研究这种夜煞人鱼吗,即使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你知道人鱼食人吗?”年老的女人望着黑暗的海面,目光放空到极限的远处,苍老的脸上每根皱纹仿佛因深陷回忆里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我深深嗅了一口带着浓重海腥味的风,点点头:“我听过这样的传言,可是并没有具体的事例核实,这也是我来找您的原因。”我将手轻轻放在老人佝偻的背脊上,尽量温和的引导她继续讲下去:“我请求您告诉我海难里见到人鱼的情形吧,而您不也正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暂时作您的心理医生,来化解您的心结。”

她似乎有所触动的,侧过了头。那双浑浊的眼睛映着背后寥寥的篝火,眼神复杂莫测的注视着我,勾曲的手扶上我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了我的肉里,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试探我的诚意。而我强忍着精神病人的怪癖,神情坚定的与她对视着。

不管如何,这是真一先生曾向我提过的,可能在海难中见过人鱼的目击者,即使她的话可信度并不高,我也不愿意放弃一丝的代价。

老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她耷拉的眼皮下,眼珠轮廓失去焦距的晃动起来,就好像长期航海的人走下陆地时一样的征兆。我知道她正沉溺在那段海上的岁月里,不由屏气凝神的等待着。

沉默了良久后,老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断断续续的吐着字音:“那时候,我跟一群喜欢冒险的同伴抱着和你一样向往见到人鱼的念头。我们的游船在海上传说有人鱼出没的地方漂泊了好几个月,终于有一天,我们成功捕到了一条雄性人鱼。可我们没想到,人鱼是多么可怕的生物…他会先嗅你,深深的嗅,就好像判断猎物的气味一样,假如你让它感到厌恶,他会将你的脖子扭断,撕成碎片……”

说到这里时,她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猛地睁开了眼:“那真是噩梦一样的一晚啊,我亲眼看着我的好几个同伴都被人鱼当作了食物,只有我…只有我……躲在秘密的暗舱里才逃过一劫。我吓坏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最后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家伙带走了我的儿子!他就那样被人鱼带入了海底,再也没有回来……我真后悔……真后悔…”

她重复的念叨着这串音节,摇晃起了头颅,我知道她的精神病又复发了,不由立刻扶住她的肩膀,企图将准备好的镇定剂扎入她的手臂。而就在此时,老人的眼眶咻然目次欲裂的,干枯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领,露出了一种诡谲而癫狂的笑容:“德萨罗,相信我,如果你在海上强烈的想要见到夜煞,它们会感应到的…它们喜欢俊美的、气味好闻的青年…你就是……就像我的儿子一样…”

我为她说出的疯话而目瞪口呆,知道这些很可能是十足不可信的臆想,不由得有些沮丧。突然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我回过头去,看到身后竟是早已死去的真一先生,他的脸青白浮肿,浑身挂满了海藻,眼眶是深深的两个黑洞:“德萨罗,相信她的话,你会见到人鱼的….”

我毛骨竦然的退后了一步,却感觉腿脚有些奇怪,我朝下身看去,我的腰部以下竟然布满了鳞片,变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灰色鱼尾。

“啊———”

我大喊了一声,从梦魇中猝然惊醒过来,浑身冷汗涔涔。我一把掀起朝下望去,腿脚好端端的,穿着一条病服裤子。

怎么做了一个这么吊诡的梦?竟然梦见了几年前的事,还见到了真一先生的鬼魂……

我想起梦里那老女人曾对我说过的的疯话,和真一先生可怖的模样,背脊不禁起了一丝寒意。只是没想到,那些曾被我不以为意的、关于我会见到人鱼的预言,竟一语成谶。

只是,我怎么又躺到了床上?我不是应该在深水实验室里,跟达文希一起研究人鱼吗?对了,我记得那家伙突然发疯,把人鱼放了出来!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努力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可是记忆却停留在人鱼从舱门背后爬出来的情形,再往后,就跟之前一样,在大脑里仿佛形成了一个断层,记忆直接跳到了我噩梦的情景。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摸了摸头颅,感觉额头有些发热,大脑沉重不堪。我撑起身体,打算洗个澡清醒清醒,可刚刚挪动大腿,下身便传来一阵酸痛,腰部以下瘫软不已,像脊椎都没有了一样,简直像被人用拳头狠狠揍了一通我的屁股。

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我慌不择路摔下了楼梯,不仅摔伤了屁股,还一下子摔晕了过去?

我纳闷的摸了摸臀部,心觉很有可能,此时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这些。

就在这时,一声咔嗒的推门声响了起来,皮靴踩在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

TBC

☆、关于设定不是BUG

好像有很多姑凉觉得设定有BUG,虽然这些以后会在文中慢慢解释,不过我太想一直被说有BUG,所以提前单开一章说明人鱼繁殖的问题。

本文设定是:

一,雄性人鱼为什么寻找雄性:人鱼属于深海生物,繁殖和脆弱的幼年期都需要长期呆在深海。现在环境污染海水升温,导致雌性人鱼生育的过程受到破坏,并且幼小的人鱼难以存活,也就是不能正常的成长为成年人鱼了,雌性人鱼在种群中逐渐失去作用被当做养分。他们进化出了另一种繁殖方式,通过雄性人鱼与雄性xìng • jiāo,细胞感染将其同化成人鱼达到扩大种群的目的,避免了成长的过程也避免夭折。

二,有姑凉又问了不生子,仅仅是靠天然人鱼同化,而且一条人鱼一生选择一个配偶,的确对扩大种群阻止灭绝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看上去设定让人觉得有缺陷有BUG一样。

并不是,只是也许在言情文里大家习惯看到完美的设定,但这里是科幻耽美,科幻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有缺憾才是写实。任何生物的进化都有缺陷,特别是机能发展到一个没有天敌的高度的生物,例如剣齿虎和恐龙,都没有逃过灭绝的命运人鱼以后的命运同样,这就是因为他们足够强大却无法进化的与环境变化同步。在这个故事里我遵循进化论。当然,不会影响he啦,灭绝也是几个世纪后了的事了,因为人鱼的寿命很长。

啰嗦完毕,希望不要再对科幻设定继续钻牛角尖了,作者真的不是生物系物理系,只是脑洞比较大而已。

☆、Chapter13

Chapter13

灯被拧了开来,光亮起时我下意识的挡了挡眼皮,就感觉身体被一只手扶了起来,动作有些粗暴。

我艰难的晃了晃头,睁开双眼,抬头便看见莱茵低头俯视着我,光从他的鼻底映上,在眼窝里形成深深的阴影,使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可怕,我丝毫不怀疑他下一刻会掏出shǒu • qiāng崩了我。

可此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激怒了他,难道是和达文希一块看人鱼去了?

我想起他的警告和之前qiáng • bào我未遂的事,不由十分胆寒,攥紧了被褥,脸上却故作轻松:“嘿,伙计,怎么一脸便秘的表情,你吃坏肚子了?”

话音未落,我的领子就被他一把拎住了,身体悬空被拽了起来。莱茵恶狠狠的瞪着我,一副恨不得将吞我入腹中的表情,深呼吸的气流喷洒到我面上,我甚至能从里面嗅到极力压制的怒意。睡意顿时烟消云散,我吊着缓不过气的脖颈不甘示弱的回瞪着莱茵,不愿表现出一丝胆怯而被他有机可乘。

“你这家伙发什么疯?我还没睡醒!”我恼怒的骂道,掰着他的手指试图挣开桎梏,而莱茵倒也没有继续用力,惯性使我一下子跌回床上,本就受伤的臀部撞在硬硬的床板上,疼痛使我像虾子一样蜷缩起了身体,嗷嗷惨叫。

莱茵则抓住了我的手腕,迫使我正面仰视着他。那张刚毅的脸上分明写满了悔意和不甘:“我警告过你,德萨罗!我警告过你别接近那条危险的人鱼……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的上帝啊,你冷静一点!”

“冷静一点?”莱茵的态度就像对待一名精神不稳定到会随时自杀的病患,这让我十分奇怪。我摸着臀部,呲牙咧嘴的眯起眼:“老天,我哪里不冷静了,是你弄疼了我!”

莱茵明显愣了一下,我趁机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忍痛下了床,可双脚刚刚碰到地面,下半身袭来的疼痛就使我差点跪在了地上,被莱茵拖着后背倚在了床上,我双腿发软的支撑着床栏,像个老人一样扶着背脊,屈着身体哼哼道:“该死的,怎么疼成这样……”

“除了疼痛你就没有别的感觉吗,德萨罗,你倒是很冷静呢!”

莱茵的手捏住我的下颌,手指用力的几乎要使那儿脱臼,我躲不开他的钳制,疼得眼眶都发起红来,我真得被激怒到了无法冷静的地步。我狠狠踹了一脚床板,使它撞在莱茵的腿上,同时骂道:“疯子,莫名奇妙!滚出这里,离我远点!”

莱茵竟然毫不躲避,坚硬的床板仿佛对于他只是海绵一样的冲击,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胳膊撑在床面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