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江自流才是女帝从被软禁到现在如日中天的最大推手,所以江南王杨安对于江自流也是十分的上心。
他为江自流倒上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倒上,举起来后对江自流示意道。
“江丞相啊,我敬你一杯。你可真是咱们朝歌的大功臣啊。我听说那些枪炮都是你发明的,简直就是神迹,了不得,了不得啊。”
江自流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只是举杯回敬,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
杨安又道:“我还听说,朝歌百姓的生计,也多亏了你江丞相。你可是咱们朝歌的英雄,我们都要感谢你。”
江自流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杨王爷过誉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杨安摇头道:“哈哈,江丞相真是谦虚。你可是咱们朝歌的大功臣,我们都要记住你的好。来,我敬你是朝歌的骄傲!”
杨安又举起了酒杯。无奈,江自流只好把刚刚的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两人喝完之后,杨安又道:“不过,我听说江丞相最近又有了新的发明,好像是什么...是什么...”
正在杨安思考之际,江自流却是插嘴微笑道:“李将军,你过奖了。我只是想让朝歌的百姓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不足挂齿啊。”
“好好好,江丞相真是用心良苦啊。”杨安赞叹道,“那我就再次敬你一杯,祝你发明更多的好东西,让朝歌越来越好!”
两人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而在两人刚刚放下酒杯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急报声。
“报,女帝。”
急报中,宴亭山快步走了过来,当看到江南王也在场的时候,宴亭山有些犹豫。
江南王见状,十分有眼色地站起了身子:“女帝,正好臣有点尿急,我和犬子就先去上个厕所。”
说着,江南王示意了周边的侍卫一下。
“不必了。”女帝摆了摆手,然后微微抬了抬头语气平静地问道:“怎么了,亭山?有话就说。”
江自流也是笑道:“是啊,江南王也不是外人。”
闻言,宴亭山这次组织了下语言出声道:“京城的那些士族们,好像有着不满。”
“哦?”女帝轻佻了下眉头:“他们有什么不满的?”
宴亭山垂首回道:“在下听说,他们因为给他们送了自行车,但是不会像江丞相那样骑而苦恼呢。”
女帝闻言,不由得好笑:“那些士族们,倒也是可怜。”
江自流叹了口气,“我就说嘛,这大好的日子,有什么可不满的。不就是骑自行车吗,还整出苦恼来了。这不很简单嘛。”
“这倒也是。”女帝点头,“不过,他们不会骑,可以学啊。”
闻言,宴亭山眼睛一亮,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他们可以学啊。”
江自流见状一笑:“怎么,亭山,你也想学骑自行车啊?”江自流突然问道。
“呃,这个嘛……”宴亭山闻言,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我,我就是说说而已。”
众人闻言,不由得好笑。
女帝看着江自流笑了笑:“你若有空,也教教亭山吧。”
江自流看了眼宴亭山:“好啊,反正我也是闲着。”
见状,宴亭山高兴地笑了起来。
他可太喜欢这骑自行车了。
虽然他们御林军有马,但是毕竟块头大,来回上下也费劲。若是学会骑自行车的话,那么在偌大的皇宫里,他们巡逻起来也是十分的方便。
不过,宴亭山还不忘来时的要事,于是再度抱拳说道:“那士族那边?”
江自流微微一笑:“既然他们想学自行车,那咱们就办个驾校呗。”
“办个驾校?”其余人都是一脸懵圈。显然是不知道这驾校又是什么玩意儿。
江自流解释道:“这驾校呢,其实就有点像咱们现在说的培训班。他们不是不会骑自行车吗?那咱们就专门办个教人骑自行车的驾校。”
“学费呢,就定为一千两一个月。因为他们是士族,给他们打个一折,就是一百两吧。但这优惠必须让他们知道。这是为了让得他们知道,咱们是给他们面子的。”
“至于教的东西,可以在学院附近租一处场地,设置自行车实践区和理论教学区。”
“理论教学区主要是讲解自行车的历史、原理和操作技巧,实践区则是让他们实际操作自行车,掌握骑行技能。”
“骑行技能的话,包括自行车的基本操作...”
江自流突然卡住了,因为他发现这玩意儿挺简单的,哪有什么基本操作啊。可是不说的繁琐点,他又怎么收钱啊。于是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述了。
顿了一下后,江自流只好干咳一声道:“就教他们用手扶着把,两个脚轮流先踩地,然后车子就可以往前走。”
见众人还是不懂,江自流就找了根棍子当把手,然后自己的脚在前面瞪着的,棍子在中间扶着,做起了示范。
这么一示范,大家总算明白了。江自流继续说道:“这手把手教呢,一个人一天也用不了两个小时,剩下时间就让他们自己摸索、练习。”
“练会了以后呢,可以考个试,合格了就可以毕业。不合格的就继续练。一个驾校大概能容纳一百个人左右。招满人了咱们再开第二个驾校。”
“第二个驾校?”
其他人脸皮一抖,显然是没想到,这学习自行车还能玩出花来。
“那我们要怎么招生呢?”有人问。
“这很简单,我们可以在城里贴满广告,或者让商人在集市上宣传。记住,贴广告也要高大上。”
“广告这东西怎么说呢,它就是咱们的宣传手段。宣传好了咱们的驾校就名气大了。”
“名气大了,人们就愿意来咱们这学骑自行车了。这广告大概内容就是咱们这学骑自行车便宜、时间短、效果好。”
“另外,我们还可以联系各大士族,告诉他们我们的办学理念和优惠条件。”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宴亭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