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的手指像蝴蝶般在武媚儿的肌肤上游走,带起一阵阵微妙的颤栗。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轻快,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炽热而明亮。
她的意识开始迷离,仿佛漂浮在云端。他的手指如同魔法师般,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想要更多,想要他更近一点,想要这份亲密的感觉持续下去。
江自流看着她因自己的触摸而颤栗,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情感。他想要保护她,想要照顾她,想要拥有她。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地游走,带着深情和期待。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他感受着她的颤抖,感受着她的变化,那是他想要的感觉,那是他期待的反应。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身上穿梭,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感,那是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感知的旋律。
在这个瞬间,他们仿佛融为一体,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们的心跳同步跳动。他们的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强烈,仿佛可以触摸到灵魂的深处。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如同交响乐的节拍,和谐而有力。江自流低下头,靠近武媚儿的耳边,轻声说道:“媚儿,我爱你。”
武媚儿在他的声音中颤栗,她张开眼睛,看着他深情的眼神,内心充满了感动和喜悦。她也轻声回应:“我也爱你,自流。”
在这个美妙的时刻,他们彼此的心意彼此相通。他们的手指紧紧相握,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他们的心跳如同一个旋律。他们深深地沉醉在彼此的爱意和这个美妙的瞬间中。
而武媚儿,她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仿佛被江自流带入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那里没有喧嚣,没有纷扰,只有他们两人和他们的感觉。她感到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上,轻盈而自由。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良久,江自流终于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满足和喜悦。
武媚儿睁开眼睛,看着他,那一刻,她知道,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江自流从被窝中坐起来,靠坐着,搂着那刚刚已经完全成为他女人的武媚儿。
江自流看着她,眼中有着宠爱。
武媚儿看到他的目光,害羞地将头贴在了江自流的怀里。
窗外,月色如水,宁静的夜晚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良久,江自流低头,吻了吻武媚儿的额头。
而武媚儿此时也是抬起头来说道:“自流,明天升朝,我们就宣布婚事,然后你做皇帝吧。”
江自流一听,吓得没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我的女帝老婆啊,你咋说出这种话,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武媚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你害怕了?”
说着,武媚儿羞得低下了头:“我可把我都给你了,你连避孕套都没带。以后,你可是我的夫君,你怕什么?”
江自流苦笑着说:““我不是害怕,只是……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宁可愿意在你身后当当那个默默无闻的男人,也不愿意去当那明面上的皇帝,就说那开早朝这事,那简直是太累人了。”
武媚儿嫣然笑道:“你不是总说自己有本事吗?有本事,到时候你就改改规矩不升早朝不就得了?”
江自流哭笑不得:“还是你当吧,咱俩人谁当不一样啊。”
“可是...”武媚儿瞥了撇嘴:“我是真不想当,当一个女帝,还得注意言谈举止啥的,太累人了。”
江自流心中一想,可不是嘛。上一世穿个西装都板正得累人的慌,更别说当皇帝,穿龙袍了。
动不动就有失体统的简直不要太麻烦。
而这时,武媚儿却是突然一把紧紧地搂着江自流,撒着娇:“诶呀,你就当皇帝吧,就让我好好放松放松,实在不行,咱俩轮流着也行。”
江自流被说得哑口无言:“再说,再说。”
“不!!!”武媚儿也不知是不是刚成为女人的缘故,她嘟着嘴,显得更是风情万种。
让得江自流不由地想起来,刚刚让武媚儿穿着龙袍来给自己第一次的事,那感觉简直刺激极了。
而武媚儿依然撒着娇:“诶呀,你就当吧。”
江自流怅然一声地瘫坐在床头:“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分担在这活儿,主要分担一下太危险。”
“你想啊,这是你们武家的江山,我坐这个成何体统啊。到时怕是又掀起一阵纷争。”
武媚儿一听,好像也是。不过随即她就犹如开了窍一般,有了鬼主意。
“那我就赶紧怀孕,多生几个,到时,取一个名字为武地,让我们孩子坐不就成了?”
江自流咂了咂舌:“那至少也得十几年等他长大啊。”
武媚儿一笑:“怎么会,一出生就立,我到时候就说自己坐月子。而你到时候垂帘听政,帮咱家儿子分忧。这样,还能落一个慈父的好名声呢。”
江自流无语了,他没想到武媚儿考虑得这么周到。
“咳咳...”江自流轻咳了一声:“那也不行啊,也得把武安王的事给处理了。”
“武安王?”武媚儿眉头一皱:“他不是死了吗?”
江自流愁容道:“死了是不错,但是毕竟在三州坐拥那么多年,妥善的处置,会对我们更好的收复三州啊。”
“那你的意思是?”武媚儿问道。
江自流一叹:“我还在想啊。”
闻言,武媚儿也是给江自流轻轻的捏起了额头,那温润的触感,犹如一股清流涌入她的心底。她的眼中满是关心与温暖,看着江自流,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接着,武媚儿又轻轻地一叹:“说起来,武安王也是个苦命的人。”
武媚儿这一叹,仿佛叹出了许多沧桑和故事。她的眼中闪烁着微光,像是在深深的回忆中寻找着什么。
“他小时候是个孤儿,是父皇把他从冰天雪地里捡起来。那时的他已经被冻得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