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距离荆州相邻,不算是特别的远。江自流、谢六州还有锦堂春、撼庭山、仲江他们率着十万大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便是要快出了雍州的边界。
在要出边界的晚上,江自流让将士们先行歇息,而江自流则是在营帐里把众位将士给叫了过来。
荆州,一个富饶且战略地位重要的州郡,是他们此行的关键目标。对于这个目标,他们充满了期待和紧张。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硬仗。
江自流深深地看了眼身边的人,紧握手中的兵符,那是他作为主将的信物,也是他们十万大军的希望。他明白,他们的任务并非简单的行军,而是要凭借这十万大军,一举拿下荆州。
“众将听令!”江自流高声喝道,声音在夜晚的微风中飘荡,“我们即将进入荆州,此战关乎我们的生死存亡,关乎国家的未来。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不畏艰难,不怕牺牲!”
“老六,明天估计就到荆州,武安王的地盘了。荆州地势不明,可马虎不得,把地图给我拿过来。”
江自流坐在主位上,面色略显疲惫,但眼神仍旧炯炯有神。他轻声吩咐道。
“是,大哥。”一旁的谢六州应声,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副地图,小心翼翼地摊开在江自流的面前。
地图上详细标注了荆州的地理信息,包括山脉、河流、湖泊、城镇等等。江自流凝视着地图,仿佛要将它深深地刻在心中。
“荆州东邻吴郡,西接巴陵,北靠鲁阳,南与衡阳接壤。其中,鲁阳和衡阳都是易守难攻之地,而南下的道路只有一条,需小心守备。”江自流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滑过,仿佛在感受每一处地理特征的脉动。
众位将士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他们也都不是蠢人,在来雍州的路上就已经将雍州的地理信息给研究透彻了,现在只需要根据主公的指示来安排兵力就可以了。
“老六,你率两万兵马先行,沿途探查清楚南下的道路,以及鲁阳和衡阳的守备情况。记住,切勿打草惊蛇。”江自流看着谢六州,眼中闪过一丝严肃。
“属下领命。”谢六州抱拳应道。
“撼庭山、仲江,你们二人也随老六一同前往,相互之间有个照应。”江自流接着道。
“是,大哥。”撼庭山和仲江也齐声应道。
安排好先行探路的兵马之后,江自流又看向了剩下的将士们。
“剩下的将士分为两队,每队四万,分别由我和锦堂春带领,沿两条不同的路线前往荆州。”江自流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条弧线,“一旦鲁阳和衡阳有变,我们也好有所应对。”
众位将士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江自流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散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十万大军便是拔营起寨,开始了新的征程。谢六州率领的两万兵马先行探路,而剩下的八万大军则是由江自流和锦堂春率领着分为两队前往荆州。
江自流和江月分别带领着四万大军,沿着不同的路线向荆州进发。沿途的百姓看到这么大规模的军队行进,都是纷纷躲避或是观看,议论纷纷。
江自流明白,这是因为身为老百姓的他们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看到他们身上的军服和武器便会让他们感到害怕。对于老百姓而言,其实最大的问题就是活着。
江自流心中感叹,他明白他们的恐惧,但他也不能透露太多信息,只能尽量保持镇定,不让百姓过于恐慌。
他和锦堂春分别带领的四万大军,虽然走的路线不同,但最终都是在荆州汇合。他们必须保证每支队伍的行进速度和纪律,以确保能够按时到达目的地。
......
而与此同时,谢六州和撼庭山、仲江也是率领着两万大军,朝着前方快速推进。
很快,他们来到了荆州最边缘的地带。
“荆州边界的十里亭,那是我小时候和爷爷一起来过的地方,没想到现在再来,已是时隔多年了。”谢六州看着远方,心中感慨万分。
众人拿着望远镜向着谢六州的视线看去,只见城外十里亭的牌楼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十里亭”。
而在牌楼在等待着什么。
谢六州挥了挥手,示意将士们在此停了下来,十里亭平时也是一个重要的交通要地,自然是有着军队把守。
“老六,我们现在怎么办?”撼庭山对着谢六州问道。
谢六州拿着望远镜又朝十里亭看了下:“这边的敌军大概有着两千人,并且都没有枪炮,都是冷武器,咱们带着十门大炮,应该能把他们攻下来。”
“可是...”仲江有着疑惑:“大哥不是说不要让我们打草惊蛇嘛?”
谢六州摇了摇头:“这十里亭是打开荆州的重要通道,是非打不可的。要是我们等着大哥过来,只怕情况有变。”
谢六州从怀里掏出了地图:“你们看,这十里亭虽然是要道,但是离最近的城池也得五十公里,咱们只要快速攻下,那么大哥来了便可以很快的休整。”
“可如果增援呢?”仲江担忧道。
谢六州指了指地图的路线:“当他们增援过来,大哥他们应该也是能很快赶到。而我们若是攻下,便是能更快地长驱直入,进可攻退可守。”
“只是...”撼庭山提醒道:“要是城里面有埋伏呢?”
谢六州此刻完全没有大大咧咧的样子,他示意了下十里亭:“这十里亭,虽然易守难攻,但是这毕竟城池不大,即便有埋伏又能埋伏多少呢?”
“而眼下,我们需要速战速决,拖的时间越长,那么武安王势必也会更加警惕。”
仲江和谢六州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们知道,此时此刻,他们的决定将会直接影响整个行动的成功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