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冷冷地笑了:“吴天?装成的刘全?还是你那些同伙?你计划的倒不错。不过很可惜,他们现在都已经落网了。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
厂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他依然沉默。
江自流继续说道:“看来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啊。”
厂主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有人威胁我,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会杀了我家里人。”
江自流皱了皱眉:“是谁?”
厂主支吾着......
江自流冷喝一声:“你当真以为他们威胁了你的家人,就能保护你的家人?敢威胁你的家人,那就说明从来没有想过保护你的家人。”
“你现在是还有用,要是没用了呢?知不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你觉得你还能撑到何时?到时你们全家在朝歌都无立足之地,只会是自取灭亡。”
厂主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他看着江自流,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这一刻,他在江自流的呵斥下,终于是明白了其中的凶险。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地说:“我说了,你们可以保护我得家人吗?”
江自流眼神一厉,他走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厂主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你现在还有得选嘛?”
“不过...”江自流脸色缓了一下:“这事如果确实给你家人没有啥关联的话,我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前提是...”江自流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你得给我老实交待背后的幕后指使。”
厂主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表情。他艰难地点点头,然后开始缓缓地讲述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被他们盯上了,之前我回老家的时候,他们便是出现在了家中。
他们有着好几十个,堵在我的家里。我想拿着手里的枪和他们拼了,但是他们却是拿我家人做威胁。
无奈,他们逼我签了一份为武安王偷运货物的协议,然后便是将我家人给带走了。他们都戴着面巾,我根本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他们也说千万不要报官,不然的话就把我家里人给杀了。
同时他们还让我每月十五把枪炮运到家里面,然后他们都会让我见家人一面。
说完,武安王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你们知道吗?”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们的人数众多,我无法抗拒。我只能看着他们把我家人带走,无能为力。
我心中满是痛苦和愤怒,我握紧了手里的枪,却又无奈地松开。他们知道我的软肋,他们利用我对家人的深深关爱,强迫我为他们做事。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想去报官,但是他们警告我,如果我这样做,我家人就会遭受无法想象的后果。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拿家人的生命去冒险。
我只能妥协,我签下了那份协议。我成为了他们的工具,他们利用我为武安王偷运货物,以此换取家人的安全。我无法反抗,我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
每个月的十五号,我都会把枪炮运到家里面,然后见家人一面。他们的面孔始终是模糊的,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他们也不让我看清他们的样子,他们害怕我会记住他们的面孔,然后报官。
这样的生活让我感到疲惫和无助。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救出我的家人。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有一天能有转机出现。
江自流深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时间去怜悯,而是看了看日历,离这个月的十五还有三天的时间。
江自流沉吟着,眼下,这厂主已经招出来地方,但是幕后指使还不确定是谁。
“还有其他消息吗?”江自流问道。
厂主点了点头:“他们还让我带着一群人进厂,他们中有的成为员工,有的则是偷偷在后院地里的洞里藏着。”
江自流双眼一眯:“那些员工名单给我列出来。”接着,江自流看向魏安歌:“把他们给我统统抓出来。”
魏安歌微微点头,然后迅速安排。
江自流又看向厂主:“你还有别的消息吗?”
厂主接下来又说了说,里面的分工,基本上和江自流想的差不多。先是吴天统计时藏到仓库里,然后把武器趁着交班的时候,给送到轿子里。接着那些混进来的人便是把轿子抬到马车上,然后将马车运到运输队刘全那。只不过有一点不太一样的是,他们是把轿子一块装进那运输马轿上。
而厂主再做好安排,相当于本来不需要刘全拉,就能拉完的。但是把刘全也加到运输队里,就是为了把偷的枪炮运出去。
如此,吴天改了数量,厂主又把东西给运出去,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随着他们时间越来越差,贪心越来越大,加上时间太久,数量差得太多,终究是被发现了猫腻。
而在江自流准备着派人将厂里的内鬼全部一网打尽的时候,谢六州也是押着十余个人过来了。
“大哥,我都给逮到了。”
“我去!可以啊老六。”江自流拍了拍谢六州的肩膀,称赞道。
接着,江自流看向一旁的厂主:“给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同伙。”
厂主郑重地点了点头。
江自流深吸一口气:“好,现在我们开始清理门户。”
而那被抓的那帮人,看到厂主居然投奔了江自流。
也是怒声道:“特娘的,你就不怕你家里人出事吗?”
“懦弱的家伙,迟早会割了你的头颅。”
“你这个杂碎,老子弄死你。”
一旁的江自流双眼有着寒芒。
噗!!!
江自流直接一刀扎在那人的胳膊上。
“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儿嘛?先顾好你们再说。”
江自流冷冷地说道,他的双眼犹如寒冰一般冷酷。他一刀扎在那人的胳膊上,鲜血喷涌而出,那人痛得大叫起来。
“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自己都顾不住,还在这儿嘴硬。”江自流瞥了一眼其他人,语气中透露出强烈的威胁。他慢慢地拔出刀,鲜血染红了他的手,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