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熟悉这兵工厂的人还有环境,还能有轿子的,那必然也是兵工厂有头有脸的人呐。
不久后,兵工厂的广场上便聚集了一群坐过轿子或经常乘坐马车的人。他们有的穿着华丽,有的穿着朴素,但无一不是兵工厂中的重要人物。
魏安歌望着这些人,拿出了吴天画的那顶轿子,环顾四周高声问道:“你们中间,有谁知道这轿子是谁的吗?”
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表示不知情。
而在这时,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人走出来,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禀告尚书大人,这轿子好像是兵工厂厂主的,只不过是他以前坐的轿子。”
魏安歌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问:“那你们中间,有谁知道这轿子被谁坐过吗?”
人群中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另一个穿着朴素的人走出来,小声地回答道:“禀告老爷,这轿子好像也只有厂主会亲自坐的。”
江自流双眼此时爆发出精光,终于找到你了。
随后他对着魏安歌点头示意道:“将这厂主给我抓过来,这武器偷运的事肯定与他有关。”
......
而与此同时,谢六州他们一行人紧张而有序地搜索着,不放过任何可疑的角落。
谢六州的心情十分焦灼,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些人一定还在附近,他们没有走远。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声传来,谢六州立刻警觉地转过头,只见附近的草丛中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人影迅速地窜了出来。
“在那里!”谢六州大叫一声,随即拔出腰间的枪,疾步向那个人影追去。
其他人也迅速反应,紧紧地跟在谢六州的身后。他们的脚步轻快而有力,他们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他们知道,他们追踪的目标就在前方,他们必须迅速地抓住他。
谢六州的心跳得如鼓般快速,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抓住那个人。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只是一门心思地追着那个人。
前方的人影在不停地奔跑着,似乎在试图摆脱谢六州的追捕。但谢六州并没有被他的尝试所愚弄,他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像一只饥饿的猎豹在追逐着它的猎物。
谢六州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他的心跳与呼吸声在他耳边回荡。他知道,他们正在追捕的这个人,很可能是偷运武器的那批人,而如此的话,他们手里必定是有着枪。
突然,那个人影拐进了一条狭窄的洞口。谢六州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他急忙大喊:“小心!他引我们进入了埋伏!”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当他们到洞口的时候,他们便是感觉到枪声四起,在黑暗的洞口里发出哒哒哒的火焰。
谢六州紧张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同伴,有几个已经倒地了。
谢六州咬着牙,他们的情况并不乐观。
他们守在狭窄的洞口,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他们则是无法展开火力,只能盲目地朝前方开火。
他迅速思考着他们的处境。那个人影可能是偷运武器的人,而从里面的枪声来判断,显然是里面不止一个人。
谢六州思索了下后,对着一旁的手下说道:“给我弄过来稻草,点了后,把他们熏出来。”
谢六州的话音刚落,他的手下便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找到一些稻草,用枪声掩盖住他们的行动声,然后点燃了稻草,将烟雾朝洞口熏了过去。
洞口狭窄,当烟雾弥漫时,里面的人无法忍受,开始咳嗽起来。而谢六州他们则利用这个机会,朝里面疯狂地开火。
不久后,他们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痛苦声:“他妈的出去给他们拼了。”
谢六州一听,他们迅速离开了洞口,留下烟雾在洞口缓缓飘进去。
谢六州对手下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我们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偷袭。”
他们悄悄地绕到洞口的另一边,然后突然冲出来,向那些刚刚从洞穴里出来的人开火。由于没有防备,那些人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阵脚,他们只能匆忙反击。
但是,谢六州的手下已经把他们包围了,他们的出路被堵住了。谢六州和他的手下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那些人开始恐慌起来。
“不要放弃抵抗!”其中一个人喊道,“我们还有机会!不要放弃!”
但是,另一个人却痛苦地喊道:“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我快死了!”
谢六州和他的手下继续攻击,那些人开始崩溃了。谢六州也不忘喊道:“老子要活的。”
然而,话音刚落,谢六州便是听到枪卡壳的声音。
“这特么的,怎么用不了这枪了。”
“是啊,怎么开不了火。”
闻言,谢六州一喜,他自然知道这帮人还不清楚要装子弹的事。于是谢六州立即命令手下停止开火,并命令将他们绑起来。
同时谢六州还交代,把他们自杀的毒药都给搜出来。
谢六州带着这十来个人,然后便是押着去交给江自流。
此刻江自流那边也是将那个兵工厂的厂主给抓住了。
江自流微眯着眼:“偷运武器的事是不是你指示的。”
那厂主摇了摇头:“江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偷运武器呢?”
江自流眯了眯眼睛,他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厂主,然后淡淡的说道:“是吗?那你可知道,这样的行为,可是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家人。”
“我...”厂主有些慌乱,他显然没想到江自流会如此直接地威胁他。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你应该知道,你和你的家人都在雍州。”江自流冷冷地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偷运武器的。武安王?”
厂主脸色苍白,他无力地站着,喘息着,看了江自流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