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收拾起来,茶点摆上桌,四人坐在桌上闲聊起来。
“以后,麻将馆要是开起来,赌博这种东西千万别沾。”
“开麻将馆?”夜游宫一愣,随后看着江自流问道:“大哥,你准备开麻将馆?”
江自流眼中有着一抹深邃:“不仅开,还有开专门针对官员的麻将馆,让的李思他们麻痹。”
嘶...
三人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经过刚刚江自流刚刚给他们的上课,他们可是明白,如若要是没有外人提醒,这玩意儿可是很会让人上瘾的。
江自流轻轻打开窗户,月光如水,洒在窗台上。
虽然赌博危害身心,但是可能对于李思不得一提,因为他可以用权压人。
但是赌博中有一点是比较让人恐怖的。
那就是急眼。
那时候,已经是不管赢钱不赢钱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对牌运的反抗。
所以李思不以权压人还好,但凡以权压人了,那么留给李思的只有下方官员的急眼。
到时,江自流便是可以一网将他们全都打尽。
而在江自流思绪酝酿间,房间门响了。
仲江的声音传来:“大哥,京兆尹陈汤和大人过来了。”
江自流转过身:“让他进来吧。”
陈汤和进来之后,反锁住门,一脸的忧心忡忡。
“江大人,李思已经查到你这边了,并让你亲自过去,他要马上过来审问你。”
对于这些,江自流早有预料。
他拿起桌上的绿豆糕,轻轻的咬了一口说道。
“怎么说,是来杀我的吗?”
陈汤和面色焦急:“杀不杀,不敢确定,但是以李思的脾气怀疑到你头上这也是离死不远了。”
“而且你之前和李思的情况你也知道,若是发现你的身份,恐怕是大难临头啦。”
说完,陈汤和,叹了一口气又道。
“我尽力在中间周旋了,但是没办法,陆元良在你这边的事,根本就不可能瞒住的。你看看要不要先避一下。”
江自流一笑,摆了摆手:“你尽管按你是李思那边的身份来对我就行。”
“回避只会让得我处境更不好,说不准还会连累你。”
“他来,就来吧,正好我也好会会他。”
“可是?”陈汤和面色难看:“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江自流嗤之一笑:“我,你还不放心吗?放心,老哥,我早就准备好了。”
陈汤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也劝不动江自流,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他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件事情能够顺利解决,不要牵连到江自流,不然若是江自流出事,可是朝歌的一大损失。
而江自流则显得非常从容,这情况他早就料到了。他也一直在等着李思的到来,准备与他一决高下。
他知道,这个局面已经无法回避,只有正面应对才是最好的选择。
“老宫,你带着诗诗还有忆娥回避一下。”江自流对一旁的夜游宫吩咐道。
虽然,诗诗和秦忆娥在旁边屋子,但是显然她们避一下会更加合适,毕竟见过他们的人已在陆府中死完了。
夜游宫闻言,只好退了下去。
而在此时,一名下人跑了过来:“大哥,您让订的手表好了。”
江自流接过,脸上也是有着满意的笑容,黄钟乐那老小子还不错,知道还用着精致的礼盒包装一下。
上面铺满了大红色的丝绸,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吉祥的图案。打开盒子,手表静静地躺在其中,宛如一颗精致的宝石。
江自流低头仔细欣赏着手表,那是一种复古风格的机械表,金属的外壳,精细的齿轮和链条,每一刻的跳动都充满了机械的美感。他心里感叹,黄钟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这是?”陈汤和好奇地看去,接着眼中一亮。
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东西,竟然还能自己转动。
锦堂春几人也都是纷纷围了过来,犹如见到了青楼里刚刚招进来的新花魁。
“这手表,怎么会自己转动呢?”几人满是震惊。
江自流微笑着解释,“这是一款机械表,靠机械原理自动转动。”
陈汤和更是惊讶,“机械表?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江自流抬手示意他看,“你看,这手表的内部有一个叫做‘摆轮’的装置,它由一个重物和一个细长的钢丝组成。重物在重力作用下会来回摆动,这种摆动会传递到手表的内部机制,从而驱动手表的指针转动。”
陈汤和听得目瞪口呆,他看着手表上的细小指针,想象着它们背后的巨大机械结构,不由得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敬畏。
江自流轻轻地把手表合上:“好了,我们接下来就等着李思那老匹夫过来吧。”
“这是对付李思的?”陈汤和有些不敢置信,就这一个物件,就能对付得了李思?陈汤和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现实。
而就在这时,随着一声“丞相大人到”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陈汤和听得心中一紧,然后赶忙把门打开,顿时陈汤和的心腹便都是将此处围了起来,俨然一副对峙的模样。
“大胆,江自流,我再问一遍,工部侍郎陆元良的案子可与你有关?”
江自流也是戏精上身,脸上表现出慌张的模样。
“丞相大人,我与陆元良的案子并无任何关系啊。”江自流叫苦不迭道。
“我一个小小的客栈老板,怎么敢与官府作对,那可是四品官员啊。”
陈汤和冷哼一声,“江自流,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的鬼话吗?”
“我真的冤枉啊。”江自流有些慌神。
“冤枉?谈何冤枉?”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不由得抬头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位身穿华贵官服,面容庄重的人走了进来,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如同钟声一般回荡。
“参见丞相大人。”江自流等人恭敬地向来人行礼,陈汤和也赶忙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位重权在握的丞相。
李思进来后,看着这熟悉的房间,然后径直在一位下人给搬的高椅上坐下。
接着抬了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江自流。
“陆府被灭门的事,江老板,可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