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李思走后,武媚儿也是再度回到了屋中。
只是,这一次进来的,还有着撼庭秋、锦堂春、诗诗、谢六州、庆春宫,以及那秦忆娥。
江自流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下来。
“好了,当轿子抬出去的时候,我就是江自流,而不是流自江了。我也不再是大内总管,而是江式集团的老板了。”
武媚儿给了江自流一个白眼:“看把你美的,这解脱的样子。”
“哈哈哈哈...”
在座人都是忍不住的笑道。
江自流赶忙止了止手:“打住,打住,外面可能听着呢。”
说完,江自流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可交代的。
于是江自流一挥手:“起轿回宫吧,给往常一样,只不过身份变了变而已。”
“另外,我这准备回天水县一趟,老宫你给我备船吧,今晚就出发。”
随着江自流的话落下,一名穿的跟江自流差不多的人躺进了轿子里。
武媚儿看了看江自流张了张嘴,但是最终还是说了句:“该放松放松了,好好玩几天吧。这边也没啥事。”
江自流知道这是武媚儿不舍得自己离去,上一次自己的离开还是去兖州的时候。
江自流微微一笑,安抚武媚儿:“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天水县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
武媚儿闻言,俏脸一红,你这跟我解释啥的。
武媚儿站起身子:“走吧,回宫。”
夜游宫等人赶忙躬身:“恭送女帝陛下。”
走出门外,八千御林军闻声而动,声势浩大,震撼人心。
武媚儿坐上一台轿子,江自流屋中也抬出一台轿子。
外头,因为李思已经来过的原因,武媚儿也是让的等候多时的御林军不再隐藏。
他们整装待发,一身甲胄,熠熠生辉。
八千铁骑分为前后左右中五个方向,呈扇形护卫在轿子前后。士兵们手持钢枪,神情肃穆,仿佛一座座铁塔般朝前移动。他们的目光如刀,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一丝一毫的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回宫的路上,夜色如墨,唯有宫灯高挂,照亮了御林军的进发之路。一排排火把如龙,在夜色中蜿蜒而行,闪烁着红光,照映出御林军士兵刚毅的面容。繁星点点,映衬着他们的威武身影,宛如一幅壮美的画卷。
沿途的百姓纷纷靠边避让,不敢直视女帝陛下的威严。他们低声议论着,女帝陛下这出宫又为何事。
临进宫之际,武媚儿掀起窗帘。
今夜星光暗淡,微凉的夜风吹进来,将轿子中的布幔吹得轻轻舞动。
武媚儿微微闭上眼睛,仰起头,感受着这夏末初凉里带点的温热。这个时候,她的神情静谧而安详,就像一个有着美好憧憬的少女。
......
而于此同时,在丞相府里。
李思,陈汤和,唐蓝玉围坐在烛台前,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流自江终于死了,”李思兴奋的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残忍和冷酷,“我们终于除掉了这个祸患。”
听到这个消息,陈汤和和唐蓝玉都感觉欣喜若狂。他们一直都将江自流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终于将他除掉,他们的心情格外愉悦。
“可是,这并不是我们的胜利,”李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阴险,“女帝依然在位,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她逼下台。”
“嘿,这还不是小问题,别看现在一些职位换成了他们的人,但是流那个光脚的神经病死了,晾她臭丫头片子也得掂量掂量,给我们作对的后果。”
“对了,那情趣客栈的那丫头,还有胡阳伯解决了吗?”李思朝着陈汤和询问道:“他们可一个都不能留。”
陈汤和笑道:“不用我们出手,那死太监身边的两个莽夫已是刚刚把他们除掉了。”
“哈哈哈哈...”李思和唐蓝玉大笑道:“看来笑到最后的依然是我们啊,我就说他拿什么跟我们斗,就凭不怕死,太嫩了这流自江。假如跟着我们,说不定还能有所作为,跟着武媚儿那丫头,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汤和询问道。
李思这次也没有避讳陈汤和。
“不急,师出终归要有名。搞点乱子,民不聊生,让的武媚儿那丫头自己下台。”
“汤和,这长安的卫生,还有排污可是个好事,多做做,多搞点新花样,到时压榨百姓,武媚儿也就到头了。”
“哼,整天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不务正业,我都看不下去了。”
“是!”陈汤和低下头,眼中有着窃喜,如此正和他意。
“另外...”李思又道:“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武安王,让他也为登基做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