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娥的家在长安附近的村子,虽然离国都很近,但是日子过得非常贫苦。不仅仅因为当下民不聊生,还有自己的父母腿都不太利索。
秦忆娥走进自己的院子门口,此刻十余个地痞正在院子里喝着酒,赌着博。
秦忆娥拿着火统的手都是紧了一紧,但最终还是敲响了院门。
地痞看到美丽貌美的秦忆娥,眼睛都亮了。
秦忆娥脸上有些惶恐:“那个,给胡阳伯传下,我把那流自江给杀了,能把我父母给放了吧。”
地痞喝了酒,此刻看到美人,那更是流氓的不能行。
他们哄笑着,言语轻浮,秦忆娥感到一阵阵的不安。
“嘿,小娘子,想见胡老大?他此刻没在,不如你犒劳一下我们,我们好去找胡老大一趟?”
地痞们嬉笑着,一步步向秦忆娥逼近,她退无可退,只能强行压制着心中的恐惧。
“你们不要乱来,再来,我就喊了。”
“喊?”地痞们眼中更亮:“我就喜欢你喊了!在床上喊更好。”
另外一人淫笑道:“麦秸堆上也可以。”
“哈哈哈哈...”
就在秦忆娥被十来个地痞围着开始准备动手动脚的时候。
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么热闹,是在干什么呢?”
接着众人便是见到,他们的大哥,那长安的恶霸胡阳伯从一座豪华的轿子上下来,他肥头大耳,目光阴沉地盯着面前的地痞:“我看你们不想活了。”
地痞们一见到胡阳伯,全都吓得浑身一颤。他们哆哆嗦嗦地低下头,不敢与胡阳伯对视。
胡阳伯一看到秦忆娥脸色就变得好看起来,他淫笑道:“事情都办完了?”
秦忆娥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接着把手中的火统递了过去:“这是他的暗器,我差点被其所伤。”
胡阳伯一旁,一名冷峻的男人一看到此物,也是眼中一亮:“果然如此。”
接着,男人接过火统放进了怀中,他看了胡阳伯一眼,拍了拍其肩膀:“干得不错,老爷会赏你的。我赶紧回去复命去了。”
胡阳伯咧咧嘴,恭敬地躬身:“大人慢走。”
待得那名男人走后,胡阳伯也是彻底放开手脚,他一把拉起秦忆娥:“美人儿,干得不错,我可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秦忆娥惊慌失措:“胡爷,您不是说杀了那人就可以放了我父母吗?”
胡阳伯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也是,得让你一家人团聚。”
胡阳伯一把拽起秦忆娥的手:“来吧,你父母在屋里面呢。让他们亲眼见证我们洞房何等刺激啊。”
秦忆娥心中一惊,面如死灰。
但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被胡阳伯拽着走向屋内。
在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她的父母被绑在柱子上,嘴上塞着抹布,身上还有着鞭痕。看到这一幕,她瞬间泪崩。
胡阳伯冷笑着撕下了秦父秦母嘴上的抹布:狞笑着看着他们:“现在,你们一家人可以团聚了。”
然后,他转身离去,关上了房门。
“正好,我也给你女儿洞房,让你们两个老家伙看看。”
秦父秦母看到自己的女儿,激动得眼泪汪汪。可是当听到胡阳伯后面的话后,秦父秦母嘶声道:“忆娥,快走。”
秦忆娥此时管不了那么多,她疯狂地想要解开父母身上的绑绳,但是她的努力似乎无济于事。对方系得太死。而且她越慌,绳子越是解不完。
而胡阳伯此时关上了门也是步步靠近。
“来吧,美人儿,乖乖伺候好我,说不准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秦忆娥惊恐地望着步步靠近的胡阳伯,她的手拼命地解着绳子。她知道,如果落入这个禽兽的手中,她和他的父母都将面临生不如死的命运。但是眼下,她希望父母能够安然无事,她早就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哀嚎声。
紧跟着大门瞬间撞破,两个壮汉直接冲了进来。
胡阳伯面色大骇:“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
撼庭秋和谢六州戏谑地看着胡阳伯,揉了揉拳头:“不管你是谁,杀了我们老大你们都得死。”
“哼,竟然敢如此嚣张。来人。”
然而外面十来个地痞已经成了一具具尸体。
胡阳伯面色阴沉,一声口哨,随后便是有着百号人从院子中隐蔽的地方跳出。这都是胡阳伯事先准备的。
“我知道你们两个练过,但是我看这么多人,你们怎么跟我斗。”
比人多吗?
谢六州眼中不屑,同样一声口哨,紧跟着三千黑衣犹如从天而降。
“这!”胡阳伯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
胡阳伯面色阴沉,他看着眼前的三千黑衣,心中一阵苦涩。
他原本以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百号人足以对抗流自江的人手,毕竟李思那边可是说流自江虽然是官员,但是手下也只有两个,虽然武艺不错,可不足为惧。
而这百号人还是胡阳伯十分谨慎的情况下,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势力。
三千黑衣犹如铁壁一般,让他瞬间失去了信心。
然而,胡阳伯并没有放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
扑通...
胡阳伯直接跪在了地上。
“两位爷爷,不是我杀的你们老大,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胡阳伯指向了秦忆娥:“我刚刚是准备缉拿他给你们呐。”
秦忆娥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也是有些惊慌,不过随后她便是稳定了心神,因为她知道这是流自江给她说的保护她的人。
“我...”胡阳伯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是憋了太多天的谢六州根本不给机会。一拳直接招呼下去。
胡阳伯这纨绔子弟,小身板,一拳直接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