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卖的口罩呢,是专门卖给达官贵人的。所以这口罩呢一定要收费,因为这玩意儿是一次性的,所以要合理的定价。就定二十文钱一个怎么样。”
“二十文钱一个?”扁越人听着有些发懵,这在天水县这成本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所以他们才免费发放。而到了这里二十文钱一个,那基本上全都是利润啊。
只是,扁越人明白这里面的暴利,锦堂春和撼庭秋可是完全不懂。
他们哭丧着脸:“老大啊,这也忒亏了吧,我第一次见您做这么便宜的生意。有利润吗?不行就别做了,这忙活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一杯奶茶挣得多呢。”
扁越人听着不知所解:“这话什么意思啊,还没一杯奶茶挣得多?”
锦堂春撇了撇嘴:“那可不,一杯长生悟道茶一百两,能顶多少口罩呢。”
“一百两??”扁越人惊呼,这特么简直是天价啊,他们天水县也才六文钱左右,还是有利可图的。这直接飙一百两,让得扁越人血压有点升高。
锦堂春在那边还继续分析着:“一个口罩二十文,五个就是一百文,五十个才一两银子。一次性的用一天,这一两银子就能用五十天了,这五十天里根本就没有生意啊。”
撼庭秋一听好像也是这个理啊:“大哥,还真的是,用十两银子那这一年多都不用买了。”
江自流听着,那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骂吧,人家说的的确对,不骂吧,这丫的是真缺骂。
“老子要怎么给你们解释呢,知道这叫啥不?这叫健康。健康是金钱能衡量的?那是心意。”
江自流耐心地给这俩憨憨解释着:“老春算得是不错,可是你忘了这口罩的功能和特殊性,自己买了,自己爹妈、老婆、孩子、管家不买?那自己买个那有个屌用啊。继而继之,
“所以这算下来,一个人来买,数量是巨大的,哪个有钱的,当官的,家里老婆孩子啥的不得二三十个啊,要是再加上府上的下人,这至少也得五六十个。”
“五六十个相当于一天一两,就这万一要是破了呢,掉了呢,这不得再多备点。”
“可是老大,我这两天戴的那玩意好掉,但是却不好破啊。”锦堂春见缝插针道。
江自流白了他一眼:“那你就不能把质量做差点吗?”
锦堂春眼中一亮:“这个可以有。”
江自流又继续道:“而且,这玩意儿可以成为送礼,关爱老人的一种礼品。”
“老宫,”江自流看向一旁的夜游宫:“等会,记得提醒我做点礼品盒,用来送礼,到时这价格再往上涨一涨。”
江自流耐心的又给撼庭秋还有锦堂春解释了下口罩在医馆卖的好处,直到两人眼中都是有着精芒,江自流觉得刺激到他们脑子,可能对他们智力生长有些好处时,才停了下来。
随后,江自流看向夜游宫:“现在瘟疫解除,门店也可以照常运营了,奶茶所需的竹筒照常加工,口罩的话,再专门找一个村子去做,缝纫机的话,也别让工部生产了,再找一个村子组装就行。”
江自流把瘟疫之后的安排一一传达,待得安排得差不多后,江自流伸了个懒腰:“好了,你们都下去忙吧。越人也安排在这情趣客栈住下就行。”
待得所有人退下后,晚上江自流又和撼庭秋二人换了下房间,然后便是倒头就睡,这丫的,最近一段时间可是累得不轻。
接下来的五天,江自流是闭门不出。
没日没夜的都在绘画着当下需要准备的东西。
长安的厕所整改方案,还有暗渠如何排放,以及沼气池的储存,并且还有码头的设计。
这两项可是一个非常繁重的工作,就长安的那排水系统,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粪便和污水的分流,如何不堵,都是细节上面的事情。
而码头,那就更不用说了,作为以后重点的码头,江自流可以说是为其搭配了最新,最多的塔吊,还有着货船到站后的各种细节,以及仓库分布,道路分流等等。
而除了上面之外,江自流又是把AK和大炮给画了出来。
眼下,这沼气池的开始,也代表着,离战事并没有多远了,对于攻城这种事,肯定是重武器越多越好的。
好在兵部武器部有着全国最为顶级的工匠和铸造师,江自流也是不需担心。
五天之后,江自流从案桌上趴着醒来,然后便是迫不及待的去了兵部。
在那里,江自流见到了他的小迷弟老黄,还有谢六州。
谢六州现在可是一脸的郁闷,江自流初看到他时,还以为他得抑郁症了。
他一看到江自流直接冲过来嚎啕大哭了起来:“老爷啊,您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黄钟乐在一旁赶忙哭丧着脸摆着手:“流总管啊,流总管,我什么都没对这六州兄弟做,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供着呢。”
谢六州哭得更凶:“山珍海味又如何,没有老爷的日子,都是索然无味。”
“这...”黄钟乐那是真的没有脾气,你老爷没让你走,又不能怪我啊。
江自流见状,也是轻轻拍了拍谢六州的肩膀:“老六不错,这马屁功夫又上涨了。”
“真的?”谢六州的眼泪那是水龙头,说止住就止住了。
“嗯。”江自流点了点头:“但是,有一点,以后别特么这样哭。这样说,搞得好像是老子留了你这么一个孤儿,英年早逝了呢。”
谢六州嘿滴一笑:“不哭也行,老爷带我走吧。我给你说,我可是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了的。人都培养了一波又一波,现在人人都是老师傅。”
江自流笑道:“本来就是要接你回去的。”
“真的??”谢六州这个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