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之后,没有等来雨。江自流便是昏昏沉沉的睡去。
深夜,大雨没来,但是大风却是呜呜地刮。
窗外,六个黑衣人正身手矫捷地顶着大风向着江自流的房间奔去。
“大哥,是这间吧。”
其中一名黑衣人对着一个体型相对来说比较健硕的人说道。
范固点了点头:“丞相给的绝对无误。”
六人闻言,赶忙用抓钩爬了上去。
然而,刚扒到窗户台时,其中一人便是惊恐道:“老大,不对劲儿,我手动不了了。”
“动不了?”正欲扒窗台的范固闻言,眉头一皱,然后赶忙把手伸了回来,用绳子巩固身体:“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好像粘上面了。”那人哭丧着,虽然他用黑布蒙着脸,但是任谁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晦气。
“特么的,怎么这么晦气,试试用用力。”范固指挥道。
“好的。”那人听指挥,以为可以脱险。
然而,哪知一用力,毫无保护措施的他,直接惨叫一声,手皮被扯掉,身子也跟着掉落在地。
所幸,这是二层楼,并没危及小命。但是躺在地上浑身疼的他,都是身子直抽搐,尤其是那满手是血的手掌,更是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啊!!!
惨叫声即便在这大风之夜也是极为响亮。
范固大骂一声:“混蛋。”这极好的机会可就要被葬送了。
他一把抽出背后的刀,然后呵斥道:“速战速决。”
接着五人用宽刀一插,直接借力地翻身而入。
砰!
窗户瞬间而破,然后五人便是翻了进去。
只是,当他们举着大刀想要对着床上的人砍去的时候,却是哪知脚根本离不开地,好似被定在了原地。
“这特么搞什么。”
五人忍不住的骂娘,因为他们见到床上有着两人已经翻身下床。
烛火点亮。
显现出撼亭秋还有锦堂春的面庞。
此刻,他们两个正手拿沙漠之鹰,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范固满脸懵逼地看着面前这比他还要健硕的两名男子,脑子都是懵懵的。
他可记得李思让他看过江自流的画像,那是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颜值只比他稍微差那么一丢丢的美俊郎啊,这怎么出了这么两个一看就不灵光的憨憨呢。
“你们是谁?”
范固呵斥道:“这些能定住人的东西是你们搞的鬼?”
锦堂春嘿嘿笑道:“怎么样,又惊不惊喜,又意不意外。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就不告诉你,嘿嘿嘿嘿。”
听着锦堂春这贱气的话,范固直接破口大骂:“小逼崽子,别特么嘴贱。快点将老子放开,要不老子干死你。”
“诶呦。”锦堂春那可是练过“葵花宝典”的,一听这话当即就乐了。
“呦呵,你被老子定住,还敢这么猖狂?”
“你都说了,把你放开会干死我,那我怎么能放开你呢。”
“你来啊,你来啊,你来咬我啊。”
锦堂春扭动着身子,在范固的眼中就像一头发浪发骚的母猪。
“我草泥马的,你个沙雕,你耳聋是吧,我说的是你不放开我,我干死你。不是你放开我我干死你。”
“我就不放开你,我就不放开你。”锦堂春一脸亢奋地都开始扭起了屁股。
范固那是真的忍受不住:“砍死他!”
范固几人一用力,然后鞋底便是都被粘到了地面,不过好在,他们终于给逃脱。
“这下,我看你个逼崽子拿着一个小玩意儿怎么跟我斗。”范固嘴角有着冷笑。
然而,锦堂春笑意更浓:“你再走两步,再走两步啊。”
闻言,五人再是抬脚,结果脸上涨成猪肝,因为他们发现,他们的鞋袜都是沾到了上面。
“诡计多端的小子!我要杀了你!”范固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把刀朝着锦堂春砸去。
其他五人也是纷纷效仿。
然而,撼庭秋还要锦堂春那怎么说也是江自流看重的人,身手自是十分不错,他们两个毫不慌乱的躲闪开来。
“他急了,他急了。”锦堂春哈哈大笑:“傻狗,傻狗,来咬我啊。”
“我唾沫也得唾死你,卑鄙无耻的小儿。”范固直接来了一道:“he...tui...”
也幸好锦堂春躲得快,不然这稳妥得劈头盖脸。
撼庭秋眉头一挑,他之前就是匪贼头子,怎么能见到比他还嚣张的。
撼庭秋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范固给踹到在地上。
地上的胶水将他的手还要屁股都牢牢粘住,撼庭秋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的身子也都粘住。
“特马的,随地吐痰是要罚款的。”
“你!”范固张了张嘴,迎来的却是又一耳刮子。
“我!”
这时,锦堂春也加入了进来,两个人混合双打。场面可谓是惨不忍睹。
范固那是有气无力,反抗都没法反抗的。
最后被打成一个猪头后竟然留下了悔恨的泪水:“两位爷,咱们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的,别打了,放我们走吧。”
撼庭秋揉了揉拳头,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叫爷了,晚了。”
说着,两人便是又准备动手。
如果要是能跪的话,范固真的想跪下。
他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找错人了,你们别打了。”
“找错了?我看未必吧。”这时房间门推开,江自流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搂着诗诗走了进来。
“你们是不是找我。”
范固看到江自流的那刻,那幅画像便是和江自流完全吻合了起来。
他瞪大着瞳孔,想问问江自流为何不在这个房间。可是再看看了那人高马大的汉子,他也是明白过来,只能悻悻笑着:“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