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被江自流这突如其来的暴怒搞得有些懵逼,不是,这阐述一个事实要这么大反应吗。
只是,当手按下去的那刻,却是感受到了他的点头示意。
这是个活物???
当即,柳如是懵在了原地,嘴巴长得好似能吞下两个鸡蛋。
江自流又使劲顶了其手一下,得意忘形。
“你说有没有意义吧。”
瞬时间,柳如是秀脸粉生红,红到了耳垂。
她慌忙地想要将手给抽回来,但是江自流哪肯啊。
“我就问你服不服。”
柳如是这下是说也不是,抽也抽不过来,搞得这未经世事的大龄姑娘都是有些想要哭了起来。
这特么防不胜防,谁能想到这管着太监的大内总管竟然不是一个太监呢。
那弹跳力,那滚烫程度,那质感。柳如是不敢再想。
心砰砰乱跳,红面也跟要滴出血似的,面对着江自流那持续的压迫,柳如是跟哭一般喊道:“服,我服!!”
“晚了!!”江自流准备好好整整这个丫头,又是问道。
“那你识不识抬举。”
说着,江自流那儿还点头示意了一下,以此来告诉这抬举是什么个意思。
柳如是此刻要找个地缝钻下来的心都是有了。
好在,撼庭秋这个大憨批出口相救。
“江哥,这什么抬举,服不服的。你咋这了,不会口子破了疼吧。”
“来,我活儿好,我给你搓搓。”
我靠!!!
这下轮到江自流心慌了,赶忙将柳如是的手给放开,两手捂住裤裆。
“没事,我只是尿急。”
“尿急??”撼庭秋丈二摸不着头脑。
“你也能尿急???”
“我去NMLGBD!”江自流二话不说给了撼庭秋一脚。
撼庭秋这壮汉,给最初的谢六州一个德行,那都是纹丝不动,连带演都不会的。
他挠着头,郁闷的看了江自流一眼。然后竟然把尴尬伸向了柳如是这边。
“那个,柳贵妃小姐啊,刚刚江哥真能尿急吗?”
这些柳如是也是再也绷不住了,狠狠瞪了撼庭秋一眼,便是欲要转身离开。
江自流看着柳如是的步伐也没去阻挠,而是淡淡的说道:“你走吧,女孩子一个人在外记得保护好自己哈。”
说着,江自流便是朝着新茶趁酒楼走去。
身后,撼庭秋连忙跟上,看了没有转身的柳如是,低声问道。
“江哥啊,就不挽留一下人家?这柳贵妃没您跟着,应该回不了皇宫。这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的确挺危险的。”
江自流伸出一个大拇指:“你了不起,你清高。”
只是,江自流的步伐依旧没有停顿,而是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当一个女人决定要离开你的时候,身为一个男人你一定要记住: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转身直接离开,否则她会像对待一个垃圾袋一样的对待你。”
“垃圾袋???”
撼庭秋挠着头,似乎有些听不太懂。
“可是江哥,你这现在也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啊。”
“WMD!!”
江自流脸一下黑了下来,没有转身的一个后踢脚。
“你们特么的一个个的是想气死老子是吧?”
说完,江自流气哄哄地加快了脚步,他是一刻也不想给这家伙呆了。江自流都有些后悔把撼庭秋给招安了,这特么的加上这玩意儿,自己的寿命怕是又的给气折寿不少。
待走至新茶趁酒楼门口的时候,撼庭秋也是快步跟了上来。
江自流看着马上就要歇业的门店,来到窗口对着那算账的夜游宫招呼了一声:“老宫,来两杯奶绿,外加一杯柠檬茶。”
撼庭秋低声道:“江哥,我们为什么点三杯啊。”
江自流实在没心情去给这家伙解释十万个为什么,他露了露脸对疑惑的夜游宫说道:“是我。”
夜游宫眼中一喜:“大人,我说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呢。”
“快去准备吧。”江自流摆了摆手。
而当江自流转过身,便是见到柳如是又悄悄地站在了撼庭秋的侧边,故意给他保持着距离。
江自流咧嘴一笑:“知道回来了?这离家出走也得看时候,这黑灯瞎火的,小心让人家劫了色。”
“那也比你强。”柳如是冷哼了一声。
江自流撇了撇嘴:“亏我还挂念着给你买好了茶,既然你来了,那就进去坐会儿吧。”
柳如是生气地撇过去头,没有说话,不过那脚丫子倒是挺诚实。
只是,柳如是刚刚来到这酒楼的大厅便是再也顾不得生气了。
她张着嘴巴目瞪口呆。不仅仅震撼于那吧台处“作法”的做茶方式,还有着那新颖的装修风格,以及那都是一直独树一帜的茶香。
更为重要的是面前悬挂的一首那巨大的题词。
柳如是身为长安八艳才女之一,对于诗词这方面尤为感兴趣,所以如果说江自流搞得那些稀奇,只是能提起她的兴趣的话。那么能够真正让她震撼的便是眼前的这首词了。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柳如是惊呆中轻声嘀咕着,随后跟着了魔一般又是猛地冲向外面,抬头看了看那题词所谓的牌匾。
当看到那《新茶趁酒》的招牌后,面色激动的柳如是是再也坐不住了。
她也顾不得去计较江自流刚刚让她试了下抬举,她快步走至江自流跟前,看着那正看着她的江自流激动问道:“这词是谁题的。”
江自流脸色平淡的抬了下眼:“怎么你要改嫁给他不成。”
啪!!!
“诶呀,你快点说。”
柳如是眉头微皱中还带点撒娇的意味,给江自流肩膀拍了一下,顿时香味扑鼻,让得江自流微闭上双眼深深陶醉:“真香,打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