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窗透初晓,日照风骚。
江自流给还在床上露着玉腿的两人,一人屁股上一个巴掌。
随后江自流穿好衣服便是出了门。
门外,谢六州还要撼庭秋早在等候。
江自流摆了摆手:“走吧,出趟宫,到时老六你就别回来了。”
“别回来了??”谢六州一听傻眼了:“不是,少爷这咋得了这是。您不要我了吗?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我靠!!小声点。”江自流看了看一旁偷笑得都胸颤颤的晴儿和嫣儿低声道:“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风骚,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子有龙阳之好呢。”
谢六州委屈巴巴:“那您别赶我走啊,您要是赶我的走的话,我就喊坚强了。”
WM!!!
江自流气的差点给谢六州一个大逼兜子,但又看到谢六州那衰样,他可真怕别人给误会说自己家暴啥的。毕竟这舆论的压力可是会要人命的。
于是江自流只好妥协道:“不是赶你走,你有重要的任务得去工部一趟。”
“工部??”谢六州依旧不满:“去那里干什么,少爷我可说了,哪怕封我为冠军侯呢,我也不去,我只想跟在你的身边。”
“我呸!你看你那点出息。”江自流气愤道:“你天天跟着我不是为了替我分担吗?黏在身边能分担什么,这又不是在天平的天水县。现在人手急缺,工部正在研究枪弹火药,你得过去监督。你要是不想去,老子就把你送回天水县让你一年半载才能见我一次。”
“哦...”谢六州有些委屈地嘟了下嘴,随后又眼神带着祈求的渴望看着江自流:“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
“顶多一个月,只要你在那里好好干,争取多教几个人便是可以回来了。”
“那行吧,那我现在出发。”说着,谢六州便是欲要落寞地转身离开。
“诶,等等。”江自流无语道:“先给我办了一趟事,我再领着你过去。”
“我就知道少爷离不开我。”谢六州的脸一下子就灿烂了起来。
“你没说调任之前不给你放个假,压榨员工就行。”江自流撇了撇嘴,然后拍了拍谢六州的肩膀:“老六啊,少爷是最需要你的,因为你是最能干的,好好干,年底争取少爷再给你找个嫂子。”
“嫂子??”谢六州转不过弯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诶呀,只要是女的就行,别在意细节。”说着,江自流便是朝前带路走去。
一行三人乔装打扮了一番便是来到了柳如是的宫殿,当得知现在就要去找京兆尹陈汤和的时候,柳如是也是应承了下来,跟着一块打扮了番,三人便是出了宫。
宫外,热闹非凡。
比起之前出宫的时候,虽然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是百姓的笑容比以往更多了一些。
想想也是,江自流的这几家店,现在可以说能够养活几千个百姓。除了店里面的岗位外,像竹筒还有加工,外加购买其他原材料,这种种辐射下差不多有着一两千名受惠。
这些人的背后还有着家庭,有了钱自然也是会消费,经济也稍微能够运转得好上一些。
虽然这些只是杯水车薪,但是江自流相信要不了多久,长安这边将会完全被他盘活。
京兆尹陈汤和的府邸在靠近皇宫的地方,离得并不算太远,不多时,三人便是到达。
只是,正朝着陈汤和府邸走着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有着一名百姓晕倒,于此同时,附近又有着咳嗽声在耳边不时响起,那体弱的模样看似弱不禁风,好似随时都能摔倒。
“什么情况?”江自流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可能是中暑了吧。”谢六州在一旁嘀咕道。
路边突然倒了一个人对他而言并不奇怪,毕竟这也不是啥稀奇的事。
江自流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密布,哪可能是中暑啊。
撼庭秋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安抚道:“可能正好身上有病而已,江哥无需紧张。”
江自流紧皱着眉头思索,突然,他目光看向路边间隔没有多少便是乞讨的乞丐和流浪汉,他们中甚至都有的拉着奄奄一息的家人露宿街头:“那是什么情况,长安内城不是不允许乞丐还有流浪汉进入的吗。”
谢六州和撼庭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我们这初来驾到的你问我们个嘚儿。
倒是,柳如是这边被江自流这么一说,也是眉头皱了起来:“好像还真是。长安是国都,为了不影响朝歌形象,他们这些人都是在贫民窟还有外城活动的。”
江自流看着那从四周涌来开始对那倒下的人围观起来的百姓,眉头也是紧紧皱了起来。
他有种直觉,这事应该没那么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而就在此时,柳如是低语了一声:“那应该是李思吧。”
江自流闻言,赶忙看去,果然便是见到李思从京兆尹陈汤和的府中走了出来,接着上了轿,而陈汤和也是出门恭送了出来。
见状,江自流也是赶忙招呼了一声,朝着陈汤和的府门走去。
本来他们还在为怎么隐人耳目见到陈汤和而发愁呢,眼下正是绝佳的机会。
陈汤和这边,笑着看着丞相李思上了轿,便是恭敬地站在一边。
只是看着李思的轿子愈来愈远,陈汤和的面目亦是愈加难看。最终化为了一声哀叹。
叹息中夹杂着悲悯,夹杂着愤怒,还有着无能为力。
少顷,
陈汤和怅然地闭了下双眼便是准备转身回府。
而就在此时,一道悦耳的声音在陈汤和耳边响起。
“汤和...”
陈汤和转过头,眉头微挑了下,现在可是很少有人称呼他的名讳。
转过头,陈汤和便是见到土里土气的四人,当即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