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武媚儿手中的剑离江自流的脖子只有毫厘之时,江自流又说了三个字。
“真砍呐!!!”
接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江自流的眼角滑落。
“你应该这么做,我也应该死。”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却没有去珍惜。可能等到你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只是,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也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江自流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看得一旁的楚回雪都是狠不下心去下手。此刻她恨不得赶紧将武媚儿手中的剑夺回来。
因为她看到江自流那长长的鼻涕都耷拉在了她心爱的剑上。
这让地楚回雪恶心不已,要不是武媚儿拿着,她势必要在江自流身上蹭一蹭,然后朝着胸口狠狠插上去。
你特娘的,哭就哭好了,流你妹的鼻涕啊。
而反观当事人的武媚儿此时也是有着动容,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跟她这样说话。
因为不敢呐。
而江自流做到了,杀又没法儿杀,撵也不敢撵。真特娘的造孽啊。
江自流趁此机会,趁热打铁,深情中又有着悲凉地看着武媚儿。
“你动手吧,刺破我的喉咙吧,这样这天底下就少了一个能真正爱你的男人。”
啊!!!
武媚儿手腕一翻,惊呼一声地把剑掉落。
她满脸的幽怨,因为江自流的鼻涕差点顺着剑身滑落到她的手上。
见状,江自流长出一口气,以后有钱了该举办个奥斯卡了。
不过眼下,既然逃过一劫,那么说什么也不能久留了。这娘们太特么难搞了,不宜久留,不宜久留。
然而,江自流想跑,浑身是气的楚回雪确实根本不给其机会。
一个翻身越到江自流跟前,接着拿着刚刚的剑刺来。
离得如此之近,让的江自流掏枪的机会都是没有。
只能:
啊!!!
啊!!!
啊!!!
只是,片刻后,发现并没有什么疼痛,江自流睁开了双眼,只见楚回雪正一脸不屑地看着他,顺带着拿剑在他衣服上蹭着。
“叫什么叫,刚才的勇气呢。”
江自流一别头:“心灰意冷。”
身后,武媚儿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得自己胸膛不那么起伏。她看着江自流的背影冷声道:“鉴于你刚刚的不敬,今日打地铺。”
江自流脸皮一抖,慌忙转过身来,满脸的委屈,自己这准备去康妃殿的姿势都想好了,你特么让我打地铺?
只是江自流不敢说,只能一脸委屈地道:“我最尊贵的女帝陛下啊,臣日夜操劳,数日舟车劳顿的,你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吗?”
武媚儿一板脸:“让你打地铺就是让你最好的休息,你要不乐意,就去你被无所养的牛圈里睡去。”
江自流顿时欲哭无泪,你特么的臭娘们,别让哪天老子爬上你的床了,爬上了非得蹭不进口。
看着楚回雪已是开始布置江自流的地铺,江自流也是明白今日如何挣扎也是无果。干脆也是说起了正事。
“今日在朝堂上,聂修鸣的死可谓是寒了李思那边人的心,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但同样也是坏事。”
看得江自流难得正经,武媚儿也是正了下脸色:“怎么说。”
“其实好事坏事都取决于我们的实力,等到我们实力强大,他们必然都会反戈。而坏事的话,李思显然也是注意到这点,所以他以后肯定不局限于朝堂上的难题刁难,而是用一些特殊手段。”
武媚儿脸色一凝:“你是说跟天水县的刺杀一样?”
江自流点了点头:“应该不限于这些,反正我们多加防范。”
武媚儿一脸天真:“那我们不出皇宫便是。”
江自流摇了摇头:“放心吧,他肯定会想法设法让我们出去的,即使逼不得你,也会让着我出去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虽然对于江自流这个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登徒浪子很是讨厌,但是遇到危险,武媚儿还是比较担心的。这种感觉就连她也说不清。
江自流淡然地笑了笑:“刚刚不是都部署过了嘛,那都是为着以后做准备。”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搞钱,然后最好掌控长安。”
“掌控长安?”武媚儿眉头一皱:“京兆尹陈汤和可是李思那边的人,并且他还是朝歌世家,祖上那都是位列三卿九公,一时间可扳不倒他。”
江自流眼中有着狠色:“扳不倒也得扳。”
“长安是一国首都,重中之重,如果不把长安拿下,即使我们身处皇宫那也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而且,我们现在要搞钱的话,长安必须给掌控。运河现在快修到雍州了,到时在长安设立码头,都是一个问题。”
“运河??码头??”江自流显然之前并没有给武媚儿说得太清楚,以至于她都有些发懵:“那是什么。”
江自流耐心解释道:“就是让工部尚书魏安歌修的水利,其实目的就是为了打通运河,这样水路打通,天水县到长安也不过三天的时间,目前我们的基地可都在天水县,那可是我的心血。如果要在长安重新设立怕是少则也得一两年,我们根本等不及。”
闻言,武媚儿嘴巴张成了“O”型,她现在可是明白江自流到底如何的鬼才,这脑子简直是让人措不及防,连她都没有看清这水利了,这好不容易构建的优势可就瘫痪了。
不过,武媚儿也是也比较聪明,江自流一点拨,她就想到了一点:“那你此次去兖山也是乘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