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着聂修鸣的信物,正好可以将其给扳倒。”
说着,撼庭秋直接拿出来一只玉佩。
方正学两眼一缩,明显认出这是巡抚聂修鸣身上挂着的玉佩。
当即,方正学脸色狂喜:“哈哈哈,好,有了此玉佩,那帮狗东西是再找不出什么理由了。”
江自流也是喜上眉梢,只是,他还有着一个疑惑:“聂修鸣如此贴身的物品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撼庭秋回答道:“其实,聂修鸣找上门来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聂修鸣的臭名在底下已是臭名远昭,强抢民女,搜刮民膏,可谓是无恶不作。”
“他的为人我们根本信不过,但这替罪羊的事我们又无可奈何。”
“所以,我便是在他来到我们寨子时,让人把其给偷了下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露出爪牙的时候,我们不至于束手就擒的坐以待毙。”
闻言,江自流赞赏地点了点头:“这操作,真不是一个山贼头子可以有的。”
知道江自流在开玩笑,撼庭秋也是笑着挠了挠头,然后举起了刚刚的竹筒,坦然道。
“虽然不知道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从这短暂的接触来看,内心的直觉告诉我们,大人应该并不是什么心性大恶之人,往后还望大人多多照料。”
“哈哈哈哈!这可得看撼兄弟了,成为自家兄弟后,我流自江不会亏待每一位兄弟的。”
正在此时,调好的红酒已是端来,江自流为三人斟满,笑道:“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
酒过三巡,瞅着也喝得差不多了。江自流等人因为还有要事,便是不敢多喝。
恰巧,卜算子这边已是派人传来消息,说货物已经准备好了。
当即,江自流便是赶去了天水县的码头。
看着两艘货船正严阵以待,江自流也不敢多做耽搁。
和卜算子,庆春宫等人告了别后,江自流,诗诗还有谢六州,方正学以及几十名种水稻的好手上了船。
而撼庭秋在跟
江自流见状,诧异道:“还不去宫里啊。”
撼庭秋拿着宽刀笑道:“既然都说了跟着大人,那小的必定要跟到底。”
闻言,江自流也是一笑,撼庭秋虽然没有出过手,但是这一身腱子肉,再加上这两千山贼的头目身份,想来身手也差不到哪里去。
有如此硬汉在身旁,也算是一件宜事,安全不仅得到了保障,最为主要的也能看看其为人。
江自流大手一挥,货船便是沿着水流行驶了起来。
经过一方水洞,江自流看着这许多岔口也不禁点了点头,卜算子心还是非常细的,这开山凿洞都是考虑的非常周到。
眼前这水洞,盘穿交错,也是以防有心之人的探查。
而接下来的路程便是分外简单,在艄公的掌舵下,两艘货船一天后便是到达了兖州。
踏入兖州的灾区,江自流看着这满地疮痍,还有洪水淹没过的痕迹也不禁心中有着触动。
对普通的老百姓而言,活着真是极为不易。
江自流一行人亮明了身份,便是有着灾民过来。
只是,当他们听到要种植水稻时,不免满脸的不敢相信。
不过,好在江自流这嘴生得巧,在说明利害关系,并承诺大部分粮食归他们所有后,他们也是开始了行动。
而江自流这边则是又雇了一些身子不太灵活的人还有一些妇女,为这些灾民煮上饭菜,并且还普及了火锅的操作方法。
转眼间,三天过去。
兖州这边的灾区已是差不多稳定了下来,一切按部就班下去,就等水稻的收成。
江自流见状也是于当日早晨将方正学叫到一旁。
“方老,眼下灾区的问题已经基本上稳定,我得赶紧去回长安。这样才能将李思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方正学脸上分外高兴,这几日江自流在灾区,先是安抚灾区的百姓,接着组建做饭班子,然后种植水稻,发放工钱。
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简直就是行云流水。
不仅让方正学看到了江自流那恐怖的管理能力,也让得方正学明白这是一个不仅仅只会嘴上能说出花的人,还是一个正儿八经有着经验的实干家。
方正学深深鞠了一躬:“流总管放心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长安那边才是最为主要的,朝纲稳定,百姓才能真正的好起来。”
“嗯!”江自流点了点头,然后交代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去天水县,这来返也就一天多的时间,物资方面也都能跟得上。”
“不过就是有一点...”江自流摸了摸鼻子:“那个,该结钱的结钱。”
闻言,方正学也是被逗乐了:“哈哈哈,放心,我知道,公是公,私是私,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再说这钱也是你搞来的,天水县的百姓也得发着工钱,我肯定会的。”
江自流又摸了摸鼻子:“那个,其实我想说的是,要是钱不够了,可以去天水县贷款,很快就能批下来的。”
“贷款??”方正学一愣,接着又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贷出去的人情啊。”
江自流被戳穿也是干脆开门见山:“没有办法,这公家的人情有时就是免死金牌啊。钱虽然重要,但是安稳也同样重要啊。”
“你小子。”方正学哭笑不得:“好,我知道了,以后我缺钱了,我也去贷。”
江自流撇了撇嘴:“您可记得还就行。”
“去你的...”
说笑了片刻,江自流也是正了正脸色:“好了,方老,我们走了。过两天兖州的州守应该就会被换成咱们的人,到时他过来会协助您的。”
闻言,方正学眼中一亮:“你这是...”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