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席卷,雷声震动。
长安的郊外,一行黑衣人骑着快马正在奔驰。
这是江自流所说的西厂,也是他口中的特殊部队,论忠诚度没有再比这帮关押了多年无欲无求,只想做回真正男人的太监更为合适。
锦堂春今天挑选之后,江自流便是把他们领到了一处密室,这里放着他们的利器:火统。
火统有着一百多把,但是为了路上人数好统计,江自流只带了一百人出来。
当然,谢六州还有诗诗不算。
说起诗诗,江自流也是有些头疼。
他看着在那怀中正抱着他的柔软,也是有些无奈:“都说了让你等着我回来,你偏不听。”
诗诗温柔的在江自流胸膛蹭了蹭:“我才来,你就要走,你怎么让我舍得啊。”
江自流无语:“很危险的。”
“嘻嘻...有你在身边不管去哪里都心安。”
闻言,江自流也是一拍额头,这娘们,还真是越来越难哄了。
人家一个个都扛着火统,准备好了杀敌拼命呢。你这倒好,给我骑一个马上,一颠一颠的还得让我不时扶上一把,生怕滚了出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是度蜜月呢。
“总管大人,前面有一个山庙,我们先避避雨吧,这架势估计得下大了。”
看着面前的锦堂春,江自流还是有些发虚,这特娘得可别因为你老子挨劈啊,这样老子就不是今穿古,而是渡雷劫飞升仙界了。
江自流挥了挥手:“眼下已经出了长安,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先躲着雨吧。”
在锦堂春得指挥下,百号人也是躲到了孤零零得山庙。
庙有些破败,不过至少没有塌陷,也能容得下他们。
江自流刚刚进去后,随着一道雷声,天空也是下起了漂泊大雨,在这漆黑得夜色里感觉尤为渗入。
雷声响起之际,江自流不忘又赶紧拉上谢六州一把,他可真怕亏心事被雷劈了。
看来日后,有钱了还得多做一些善事,捐捐款,扶下贫啥的,这样心里也能稍微踏实一点。
升起一堆篝火,江自流与谢六州还有锦堂春,诗诗围坐在火旁。
江自流望着此幕,再看看外头的大雨叹道:“可惜没带锅。”
嗯??
锦堂春显然不知道江自流得爱好:“怎么了总管大人,您要那当头盔还是要背?”
江自流脸抖了一下,我特么拿锅当头盔,再背锅?闲的我。
一旁的诗诗善解人意,说出江自流得口头禅:“下雨天与火锅更配哦。”
只是,可惜,锦堂春可没听说过火锅得美食,于是只能满脸惊恐:“什么?总管您要把锅给点喽?”
“这个...还真不好着。”
江自流气的那是垂下了头,这特么这帮人啥都好,就这一个缺点,跟他们在一起废命,能气死人。
江自流摆了摆手,转移了话题:“先歇着吧,等雨停了,我们便是即刻动身,还有不少的路要走,怕是最少也得十天左右。”
谢六州挠了挠头:“少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自流白了其一眼:“气死我的话,就不要讲。”
谢六州眉头皱着思索了半天:“应该气不死。”
江自流黑着脸:“那你就说说试试吧。”
谢六州以为真让试试,于是开口道:“其实我们应该用不了十来天。”
嗯???
江自流眉头缓缓舒展:“怎么说。”
“我们出来的时候,师爷已经将青州和兖州得河打通了,现在他们应该差不多也是将司州得河给打通了。”
“你的意思是说!”江自流眼前一亮:“只要我们顺着河走,走到司州便是能够见到魏安歌他们,然后我们便是可以借船去兖州?”
谢六州听的云里雾里:“我不知道啊少爷,我只知道他们修河肯定路不好走,我们要避开走的话,肯定用不了十来天,那得需要十多天,甚至二十天。”
我特么!!!
江自流本来还想夸上谢六州两句得脸,顿时就拉了下来,接着又拉起这皮糙肉厚得家伙一顿暴揍。
“让你特么用不了十来天。”
“让你特么得需要十多天。”
.........
一阵神清气爽之后,江自流才停下了手中得动作。
然后他指着谢六州道:“罚你给少爷守门去。”
说罢,江自流拉起诗诗去了后方得一个破屋中。
而谢六州也只得老老实实得去承受心理上的煎熬。
因为他知道守门最让人煎熬的便是里面传来的那煎熬的声音。
进了破屋,虽然有些破乱,但是好在诗诗贴心得给江自流准备着一件长袍还有一张毯子。
本来这是怕江自流路上骑马冷,为其挡住风寒得,但是此时却是有了大用场。
江自流将一旁的稻草铺到地面,接着把摊子铺了上去。
诗诗那自是不用多说,江自流手一摸她便是知道要干什么,当即也是乖巧得躺了上去。
江自流看着面前娇滴滴还跟少女一般得清纯,也是胸前一阵火热。
“少爷其实忘了给你说。”
诗诗眼中泛起春水得涟漪,声音都有些虚弱:“什么。”
“下雨天,与嘿咻嘿咻更配哦。”
“少爷...”诗诗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尖。
江自流俯下身子,轻轻咬起诗诗发烫的耳垂,然后低语道:“因为下雨天,外面不好听到,你可以不用那么忍着声音。”
.........
片刻后,随着衣衫抛飞,稻草也开始了颤动。
只是有些受苦得便是那在门口极力捂着耳朵的谢六州。
因为即便他捂着耳朵,即便外面时不时有着雷鸣声,但是他依然听到那美妙得曲子从屋内传来。
只闻,那声音,带着七分痛苦,两分委屈,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