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上,此刻群臣议论纷纷。
“这流总管怎么还不过来啊,怕是缩头乌龟,找不到那什么狗屁种子藏起来了吧。”
“哈哈哈,我就说,这家伙总归是个太监,自己都没种,还要给别人找种去。”
“真是笑掉大牙啊,我看他这大内总管也别做了,如此信口开河,还是去冷宫做他的春秋大梦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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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望着这幕,也是心中冷笑,随后他直接对着武媚儿行礼道。
“女帝陛下,您身边的大内总管临阵脱逃,已经能说明此人并不可重用了。此乃欺君,戏弄群臣之罪。臣身为百官之首,担丞相一职,力劝陛下将其革职,打入大牢。”
下方百官一听,心里也是直呼舒坦。
这太监一除,他们心里至少没那么堵了。
并且没了这大内总管,失去的他们就能再重新夺回来。
继而这武媚儿一个丫头片子,他们也会将其逼下皇位。
日后,武安王上位,他们更是麾下功臣。
当即他们都是跪伏在地,齐声喊道。
“大内总管流自江,插手朝堂政务。现又口出狂言后临阵脱逃。不仅搜刮群臣钱财,更是戏弄群臣和陛下,此乃欺君之罪,如此误国之臣,当不日论斩!”
“大内总管流自江......如此误国之臣,当不日论斩!”
“大内总管流自江......如此误国之臣,当不日论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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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下方群臣列举的种种罪名,身为女帝的武媚儿也是不禁眉头紧皱地犯了难。
她朝着一旁的楚回雪低声问道:“那家伙还没找到吗?”
楚回雪显然也是十分的恼火:“已经让他最喜欢的两个宫女晴儿和嫣儿都过去找了,还是没有找到。”
武媚儿脸上不悦:“北五所也没有吗?”
楚回雪摇了摇头:“没有。”
随后楚回雪咬牙切齿:“那家伙不知道藏哪里去了,如此不靠谱,等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帮他绑起来。”
闻言,武媚儿也是脸上愁绪更浓,随后对着下方的百官说道:“流总管有些事情,马上就过来。”
“哼!有事?这都多长时间了,让我们一起等着他嘛?”
“女帝陛下不要为此子开脱了,更不要被此子蒙蔽了双眼。”
“依我看啊,这流总管是指定不会来的。请陛下定罪吧。”
下方定罪之声又是此起彼伏。
“请女帝将大内总管流自江定罪,还我朝歌朗朗乾坤!”
“请女帝将大内总管流自江定罪,还我朝歌朗朗乾坤!”
“请女帝将大内总管流自江定罪,还我朝歌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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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定老子罪的,老子是功臣知道不。”
就在武媚儿犯难的想着怎么保江自流的时候,直接江自流缓步从后方走了出来。
“老子没日没夜的寻找这为民之法,你们特么的倒好,在这说风凉话。”
“老子是吃喝玩乐了,学你们一个个肥头大耳了还是怎么滴?”
“为民办事,还要被你们弹劾,你们才是最大的罪臣。”
“与其在朝堂上一个个呼着给这个定罪,给那个定罪。倒不如干点实事,实在不行在佛主面前找找自己的罪行。”
下方,李思冷哼道:“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呢。”
“既然出来了,就别说那么多,你口口声声说的什么种子呢。”
江自流趾高气扬,托起那一盆杂交水稻。
“给,瞅瞅,这就是咱不辞万苦为兖州百姓找来的水稻幼苗。”
只是,江自流刚一说完,下方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就这是水稻幼苗,你说的那种子?这怕不是韭菜吧。”
“哈哈哈。笑死本官了,绿油油不就是韭菜是什么?”
“这是从哪里割的啊,竟然来这里糊弄陛下还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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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不屑地看了其一眼:“一群没见过市面的东西,这能和韭菜一样吗?”
江自流走下高台:“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到底是不是韭菜。”
“这要是韭菜,你们更是韭菜,欠割。”
“你!!!”大臣纷纷怒言。
“大殿之上,竟然如此出口污秽!”
啪!!!
江自流三两银子一摔。
“怎么样够不够,不够找户部尚书去拿,他还欠着我呢。”
户部尚书付乐安还有其他大臣都是面色涨红。
上次江自流三百两怒喷朝堂的事可还历历在目。
李思长舒了一口气:“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你说的粮食很正常,万一你把这个播种下去,钱财两空,百姓更是白费力气,到时可是误了整个兖州。”
江自流胸有成足:“若是此物不是粮食,导致百姓颗粒无收,我流自江再回冷宫总行了吧。”
一旁的巡抚聂修鸣刺激道:“你要有底气,为何不说拿性命担保。”
江自流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聂修鸣:“你以为我特么是跟你一样的傻逼啊,拿生命开玩笑?”
“生命只有一次,远离立誓。”
聂修鸣脸色难看,只是在看到江自流放下三两银子后,也只能是将手放在袖口,想着也出三两好好对骂一场。
只是,考虑到如此犹如泼妇太过有损脸面,“矜持”的聂修鸣只能气得浑身发抖。
“好了,既然种子已经找到,那么就通知已去兖州的方老,安排采购和播种吧。”
武媚儿在上方挥了挥衣袖:“没事的话,就退朝吧。”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焦急声响彻太和殿。
“报!内阁方正学,在兖州边境被草寇抓住,带上了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