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选侍在江自流目瞪口呆中蹲了下去。
这是江自流第一次嘴巴张成了“O”型,原先这可都是与他接触过的女人张的,而眼下竟然换作了是他。
江自流赶忙一手捂住,只是,李选侍却是一把将其扒开。随后还不忘浮出水面的甩给江自流一个白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没有什么可见的。”
说完李选侍又蹲了下去。
只见那内裤上面写着一行字,还有一个粉色的猫头。
HelloKitty?
李选侍有些懵逼,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但是紧跟着李选侍长大了嘴巴,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置疑之物。
咳咳!!
嘴巴的张开,让的李选侍直接呛水。
江自流赶忙将李选侍给托了上来,关心道:“你没事吧,康妃。”
李选侍剧烈的咳嗽着,趴伏在江自流的肩上。
至于江自流那是一个舒爽,这一颤一颤的比特么按摩都摩擦的舒服。
少顷,
李选侍平复下来,不敢置信地在上与下来回扫视中看着江自流。
最后眼神变为了质问:“那是什么?”
江自流抬头看天,装作迷糊:“什么那是什么。”
“就是这个!”李选侍毫不客气的直接抓住,吃痛的江自流呲牙咧嘴地赶忙求饶:“你不是知道吗?”
“你!!”李选侍脸色震惊:“你不是太监!”
说着,李选侍还不忘松张一把,来确认自己的手感不会有错。
随后,李选侍也是跟江自流来时一样的惊呼:
“好大。”
眼瞅着,这已被戳穿,到了不得不开门见山的地步。
江自流直接环搂住李选侍的水蛇腰:“原先是,后来练功时练的。”
“练功?”李选侍显然并不相信。
然后胳膊顶着江自流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滚开!”
江自流看着这丝毫没有气力的样子,加之她下方的手都不愿松开,直接一把将其顶在了胸前,说出了江自流在宫中的口头禅。
“你...寂寞吗?”
这四字真言,犹如一块巨石掉入水中,掀起惊涛骇浪。
岂是一个“寂寞”了的啊!
江自流的手顺水而动,就像水流环绕着李选侍的身躯。
火热的嘴唇也是对着李选侍的樱桃小口缓缓靠近。
眼中深情!
“今日,我教你《水中通洞真经》。”
江自流说教练功,那便是真的练功。
只见其顺水托住峰峦,只恨手掌太小,无法手掌乾坤。
他缓缓推揉而去,慢慢如线穿针前,好好捻搓。
继而捻而再返,如此周而复始,行的一个小周天。
起先李选侍本来还有着力气装作反抗一下,但是在江自流这一个农村小子,从小就会蒸馒头的实力下,还是在那揉搓中败下阵来。
江自流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着:
“馒头要是蒸得大,只搓不揉可不行。”
“馒头要想有弹性,适当敲打含嘴中。”
约莫半炷香后,李选侍已是浑身没有了力气,瘫软在了水中,只剩那池水的浸透让得其舒服地发出嘤咛之声。
而江自流也是翻过山,终于开始越岭。
尽管有着李选侍的手软弱无力,象征性的矜持,但是江自流还是暗度陈仓的直达京都。
.........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这康妃宫。
让的江自流也是晕晕乎乎地睁开了双眼。
昨夜《通洞真经》练得太过深入,不知不觉已到第九重。
直把江自流给累得腰酸背痛。
扭过头,看着旁边那安静睡着的绝美脸颊。
江自流也是忍不住的在其脸上狠狠嗅了一下。
如若不是知道需要节欲,江自流说什么也得二上“巫山”,共赴云雨。
“特娘的,不行,得好好锻炼一下了。”
江自流伸了个懒腰,便是准备坐起身子。
而一旁的李选侍也是睫毛颤了几下,接着睁开了双眼。
当看到江自流准备坐起身子得时候,李选侍一双玉臂直接将其按了下来。
江自流脸皮一抖,扭头看着那正妩媚看着他的李选侍,谨慎道:“你干嘛?”
“你说呢?”李选侍葱指挑拨江自流得嘴唇,然后另一手又是给抓了一下。
“还以为是梦呢。”
江自流稍松了一口气,干脆也不起床了。
嘀咕着:“现在终于明白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了。这特娘得换做谁,谁早朝啊。”
李选侍噗嗤一笑,娇首压在江自流的胸前,手指画着圈圈:“你说你,是怎么混进来宫中的,竟然都没被发现。”
江自流白了这个骚蹄子一眼:“还不是被你发现了?昨晚你可不是这么想的吧。脸上都是乐开了花。”
李选侍美眸一笑,也不害臊,只是轻轻抚摸着江自流的脸蛋:“你说你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怎么办?不如就留在本宫的寝宫里吧。”
闻言,江自流也是暗骂:好你个婆娘,吃独食是吧。
江自流直接一把将李选侍压在了下方,嘴角上翘:“大丈夫居于世,怎能屈居于一双玉膝之下。你这想法可是很危险的。”
李选侍毫不畏惧地用凶器顶了一番:“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江自流可是丝毫不怂,在他的字典里从没有被女人拿捏这一说法,尤其是初次的拿捏,那是最为重要。
江自流捏了捏李选侍的脸蛋:“那你就在这宫中好好浪费青春吧。”
闻言,李选侍眼中也是掠过一抹惶恐,的确,这城墙高筑的皇宫让她这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太过压抑。
在此环境下,别说浪费青春了,不知道还能活上几年。
索性,李选侍直接转移了话题。
只见她一把搂住江自流的脖子,媚眼如丝:“那要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