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吟!!
楚回雪直接将手中的佩剑抽了出来,递给了江自流,她要看看这初来驾到的小子,究竟会以什么手段,来帮女帝重振朝纲。
武媚儿也是眼中好奇,只是震慑着下方的百官,让的江自流有着自由发挥的空间。
江自流也不含糊,直接拿剑指向内阁元老之一的陆阳曦:
“内阁六老之一...”
江自流张着嘴,然后才想到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
当即!
啪!!!
江自流又一巴掌呼在了那肿得不能再肿的糟老头儿脸上:“说,你叫啥!”
陆阳曦肿得都已经面目全非,口鼻流血,嘴里的话都是说不清。
啪!!!
“问你话呢,再说不清,继续打。”
江自流这次学聪明了,直接脱了鞋呼!
啪啪!!!
“说不说!说不说!”
啪啪!!
“呜呜...”犹如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堂堂已过花甲的内阁六老之一的陆阳曦直接哭了起来。
泪水和脸上的血迹交织,好似有着巨大冤屈。
可江自流不管这些,鞋底板子招呼不误。
啪啪啪!!
啪啪!!
“呜呜...陆阳曦。”
这次,陆阳曦终于把话说清了。
江自流拍了拍手:“这才对嘛,你早说清不就少挨这么多鞋板子了吗?”
“我有脚气,别再传到你脸上喽。”
说罢,江自流又把剑提起来,再正神色。
“内阁六老之一陆阳曦,带兵入内廷,擅闯女帝寝宫,对女帝不敬,意图弑君,按律:当就地格杀!”
话落,在场之人满脸惊恐。
陆阳曦更是惊恐的无以复加,赶忙看向武媚儿:“女帝,救我,女帝,救我,这是个疯子,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
下方的甲胄和官员也是赶忙求情道:“女帝,陆大人只是关心您心切,是此子妖言惑众,对,妖言惑众。当斩的是此人。”
“混账!这里轮得到你们说话了吗?”江自流和武媚儿异口同声说道。
接着两人相视一眼,然后江自流直接举起了剑:“去死吧你!”
陆阳曦满脸恐惧的看向女帝:“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予以他执掌生死大权。”
武媚儿一愣,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给江自流什么官职呢。
不过眼珠一转,武媚儿便是有了答案,樱唇轻启微微一笑:“大内总管!”
“什么!!”
“太监!!!”
噗嗤!!!
一道鲜血入注,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在场人无不一个激灵,满眼震撼。
而陆阳曦哪怕只剩下一个脑袋,眼中还是满满的不甘,因为他在临终前,竟然发现自己死在了一个太监的手上,而且这家伙好像少的不是命根子,而是脑子,竟然敢真的动手。
真特么的憋屈啊。
同样憋屈的还有江自流。
他幽怨地看着那嘴巴张成一个“O”型,显然不相信他会真的动手的女帝。
这尼玛,人家都是进宫当个太师,太傅,封爵啥的。好家伙,你直接给老子整了个太监,还特么不如老子的县令呢。
只是,眼下,还没到抱怨的时候,好戏开场,自然要先落幕。
江自流提着染血的剑,再一次的看向那跪着的一众官员。
这一下,他们看着江自流宛如看着一名暴君,好似江自流才是皇上。
“御林军何在!”江自流朝着门外喊道。
然而,无人应声。
武媚儿这时张口:“大内总管说的话就是朕的口谕,并统管御林军。”
“是!!”
外头这时才跑过来二十名身穿金色鱼鳞甲的甲胄,其中一名跪倒在地上。
“臣,御林军校尉宴亭山,参见女帝。”
武媚儿点头示意:“宴校尉起身,听从大内总管的调遣。”
“是!!”
闻言,江自流也不客气:“将他们拉出去,就地处决。”
此话一出,整个屋内,几十余人也是炸开了锅。
“尔敢!区区太监竟然以圣上之姿,当真是胆大包天!”
“恳请女帝将此子正法。”
“恳请女帝将此子正法。”
“恳请女帝将此子正法。”
.........
然,面对这一众官员的齐声相请,女帝没有回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江自流的表演。
宴亭山也是没有听他们的嘈杂,御林军以服从皇帝命令为天职,是忠于皇室的。
他也早看不惯这帮逆臣贼子,如此兴风作浪,要挟圣上。
更何况,他们刚刚的一番行径本就是死罪,如若不是他们统领放行,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进去的。
宴亭山,举起手:“拿下。”
这时,跪着的一众官员也是坐不住了,甚至有好几个都是冒尖地站了起来:“没你们秦统领的命令,我看你们谁敢动。”
“怎么??秦统领比朕还大是吗?”武媚儿再也忍不住了:“好你们个狼子野心,从来未将朕放在眼里。”
“今日全部就地正法,头颅悬于太和殿以示百官!”
武媚儿是真的怒了,随着江自流一剑真的砍了内阁六老之一的陆阳曦,她也好似多年的气堵得以宣泄。
她早就想如此做了,只是顾虑得太多。而眼下,随着江自流的一剑,什么也就想开了。
趁着此机会,自己也跟着怒一次,疯一次,舒畅一次。
随着武媚儿的声音落下,宴亭山也是率先抽刀。
然而让的宴亭山没有想到的是,只有着平日里跟他关系好的六人一起抽出了刀,跟了上来,其余十余人皆是面露犹豫。
江自流一看此状,眼角也是跳了一下,好家伙,护卫皇宫的御林军都指挥不动,渗透到如此地步了。
而更让江自流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站着的一